服务员无话可说,只能乖乖地退到一边,挨了一顿骂,而且还赔了不是。又过了两小时,那两个小伙子还在那坐着。服务员一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把保安叫了过来。两个保安过来了,说:“老弟啊,把账结了,乐意怎么待都行啊,在这过夜都可以。把帐结了,行不行?你别一会儿衣服一穿,跑了。”
“我跑NMGB,我跑了?”其中一个小伙开口骂保安了。
保安一听,说:“你骂谁呢?”
小伙子说:“你他妈这么说话,我不给你钱了?操,我就在这坐着,就你这样还敢打我呀?”
保安上去就是一拳,一下把那伙子打倒在地了,鼻孔西瓜汁直窜。另一小伙子马上喊道:“杀人了,保安把我哥打死了,完了,完了!”保安和服务员懵逼了。
另外一个小伙子开始打电话了。“平哥,我跟我哥在水天一品洗浴,我哥被保安打了!你知道的,我哥本身就是白血病,现在鼻孔直窜西瓜汁,止不住了。”
“我马上过去。你别走,你们都别走。”
旁边有几个也在说:“我们都看见了,就是这个保安打的!”
经理来到楼上,叫醒了春姐,告诉李小春所发生的一切。就在此时,经理的对讲机呼叫了,“杨经理,你赶快下来,楼下门口来了一百多号人,全拿着大砍、钢管子过来的,一看就不是善茬!”
春姐一下子全明白了,说:“你们先下去,我给周哥打个电话。”
杨经理下楼了,春姐拨通了周硕的电话。“周哥,我是小春。”
“小春,这他妈都几点了,你还打电话,干啥呀?”
“周哥,你过来一趟吧。洗浴里面出事了。有人算计我们,来俩小孩故意找茬,保安挥了一下,这不就倒了吗?鼻孔西瓜汁一直淌着,都他妈起不来了。说本身就有白血病。现门口围着七八十号人手拿大砍和钢管。你这玩意儿我不会玩了,哥,你过来看一看吧!”
周硕一听,说:“我一会儿就上班了,我过去看看怎么一回事,好吧?”
春姐一下楼,就见曹大平身后站着七八十号兄弟,在叫道:“小春出来,小春出来!”
春姐虽然是一个女人,但也是见过场面的人。走了出来,一摆手说:“平哥!’
曹大平说:“那是我弟弟,我家的亲戚,你打我弟弟是什么意思啊?你的洗浴说不想干了?CNM,打我弟弟,没有一百万不行!拿钱吧。不拿钱,你洗浴不可能消停!”
春姐说:“平哥,我求求你了。妹妹知道错了不行吗?妹妹服软了。”
曹大平说:“跟服不服软没有关系。这孩子如果没有事,怎么都好办。如果送医院查出问题,说这病就治不了,一百万都不行。你照五百万准备。你看你不拿钱能行不,我把我惹火了,我可以天天叫我兄弟在门口到你这儿,你还想开洗浴?”
随后,曹大平对身后的兄弟说:“你们都听着,从今天开始,你们这七八十人就天天给我拦在水天一品洗浴门口,谁也不许进去。”
天亮了,周硕来到现场,一看曹大平领着一帮兄弟还在,于是问道:“怎么回事啊,大平?”
“孩子现在生死未卜呢,我要一百万不过分吧?”曹大平说,“你过来说。”
曹大平和周硕两个人各上前一步,站在了一起,周硕说:“你这么搞是干什么呀?”
曹大平说:“周哥,我不这么搞能行吗?哎,我不是不给你面子,对不对?我没有直接来闹事吧?你别参与这事了。周哥,你就把这边事办了,我在理,我绝对在理啊,她给我拿一百万,我给你拿十万。我们是自家人,她一个外来户,这洗浴能开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对不对?我说你把我打了,我这边不也不好吗?哥呀,你这边如果什么时候不好摆弄了,你给我打个招呼,我立马就撤退,不再给你上眼药了。”
周硕一听,说:“行。我也说一声,毕竟把你家孩子打了。”一转身,周硕对春姐说:“妹妹呀,这事我管不了。你说我怎么管呢?你们这保安他妈也太牛逼了,干什么这么打客人,还是个孩子啊?哐当把人打倒了。我跟你说实话要一百万算便宜啊,说句不好听的,你真是把小孩子打没了,人家都不用说闹不闹了,你洗浴都开不了。你知道曹大平是干什么的吗?他什么人都敢干。”
春姐一听,问:“周哥,那你看我这事儿我咋办呢?”
周硕说:“不行的话,破财免灾呗。”
春姐还抱幻想,想让周硕向着自己,说:“能不能少拿一点?”
让春姐想不到的是,周硕说:“一百万不多,你干这么大的洗浴,他要一百万还多呀?你大家大业的,你差一百万?这玩意儿不是和杨子来的吗?不是哥说你。”
春姐听这么一说,“那行,哥,那我考虑一下!”
周硕劝曹春姐尽快解决,最好明天就给他解决。周硕说:“你后天开业,不能让他开业闹,那样不好。”
春姐应该是明白了,说:“啊,周哥给你添麻烦了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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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硕转头对曹大平说:“今天都别闹了。大平,你把哥们给我整回去,给周哥一个面子。李老板也说了,想办法给你们解决。不就是钱吗?春姐不差钱。别闹了。还拿大砍来,你们想干什么?”
大平走到一边说:“我告诉你姓李的,明天看不着钱,你看我怎么整你。”说完一摆手,领着兄弟们走了。
周硕转身对春姐说:“我回去了,尽快啊!春儿。”
“哎!”春姐点了点头。春姐闯荡商场多年,两句话就听出里面的猫腻,这两人是合伙玩弄了。杨经理说:“这不是明显给搞事吗?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呢!”
给春姐下马威,真当春姐啥也不是呢?春姐不是吓大的,春姐也认识社会人。春姐对杨经理说:“兄弟,你看看吧。我不管是南方还是北方的社会,我给你找个北京大哥来!”
春姐一看时间,快早上七点了,拿起电话打给了加代,代哥一接电话,就听春姐说:“老弟,你快起来吧。”
加代眯蒙着眼睛说:“还没到七点呢。怎么了?”
春姐说:“你赶紧提前上天津来吧。”
昨天通知的是后天开业,怎么现在让提前,而且赶紧去呢?春姐说:“姐这边出事儿了,我找不着别人了,也不会办了。”
春姐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和加代了一遍。春姐说:“这不是明显下套的吗?姐现在不会办了。”
加代说:“这可不就是套啊。当时我跟你说的,在天津找一伙社会人,帮你罩着点儿,你不听我的。”
春姐说:“不是我不是不听你的。我认为有白道就可以了,而且关系还比较靠谱。”
加代说:“靠谱吗?和别人合伙在那玩你。我马上起床,准备过去。”
起床后,加代马上叫来了丁健和马三,开车赶往了天津。十一点左右到了水天一品,往大厅一进,杨经理以为是来了客户呢,上来招呼道:“您好,先生,洗澡啊?”
加代说:“不洗澡,我要找春姐。”
杨经理看到戴着眼镜,长相俊美的加代,根本没有抒他往社会人方面想。倒是觉得丁健是一位硬茬,正宗的社会人。杨经理说:“找春姐呀?那您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下说话间,春姐从楼上下来了,一摆手,说:“代弟过来了!”,春姐和丁健、马三也打了招呼。
加代说:“春姐,你把那个姓曹的叫来,我跟他谈谈,我看他什么意思。”春姐说:“我已经跟他谈过了,他这种人只认钱。”加代说:“你们不会谈,我和他谈谈。你这么理解啊,这钱看怎么拿。如果这么给拿一百万,他还得找你。明显给你下绊。他不想把你撵出天津,但是他绝对是有心叫你服软。如果你给拿了这个钱,他认为你好欺负,而且认为你没有其他的关系了。你听我的,打个电话,把他叫过来。”
“姐听你的。”说完,杨小春把电话打给了曹大平。“平哥呀,我是李小春。”
“李老板呀,我在医院呢,这边孩子挺严重,昏迷不醒,西瓜汁止不住。你快把钱准备好。”
春姐说:“平哥啊,准备好了。你过来谈谈呗。不管钱多钱少,我肯定想办法解决,不然不会给你打电话。你到我这坐一会儿,聊聊行不行?”
曹大平一听,说你等着吧,我这就过去。放下电话,春姐对加代说:“代弟,这事姐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不一会儿,曹大平领了七万个身上纹龙画虎的老弟过来了,其中有个大兄弟叫春林,是一干将,长得人高马大,四方大脸,戴个墨镜,冷眼一瞅,挺吓人的。一进大厅就高声问道:“李老板呢?”春姐也看到了,赶紧迎了上去,说:“平哥,这边坐一会儿。”
曹大平扫了一眼说:“钱准备怎么样了?我是取钱来了。李老板,我跟你说实话,这钱你要是不给,我们俩肯定有问题,知道吗?你把我家孩子打了,不管你找到谁,都没有用。
没等春姐说话,代哥一摆手,说:“哥们儿,你好。我叫加代。”
大平说:“有事啊?有话就说!”
加代一听,说:“哥们儿,别站着说话呀,我们聊聊,把事儿聊明白。我们做的是做堂买卖,肯定是要解决这个事。你坐下,我们聊聊。
杨经理为曹大平安排座位,递上了水。曹大平坐了下来,加代说:“哥们儿,我姐刚到天津,有些事儿也不明白。哎,社会上的事,她弄不明白,你别挑理了。你看这么地行不行?哥们儿,一百万属实太多了,你也知道买卖刚开,前前后后忙到现在还没正式营业呢。计划明天开业,谁都不希望出这么个事儿,我也理解你。哥们儿,我给你拿来拿三十万。这三十万不干别的,有二十万是给你个人的,剩下的十万那三个人分了,好吧?来到洗浴,不管是玩还是闹,谁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意外。各位也怪辛苦的,拿两个钱儿,以后可别往这来了。我看你比我大,我叫你一声音哥,我姐的洗浴,以后你还得给费心,有什么问题,你也帮着照顾照顾啊。”
曹大平一听,说:“老弟呀,你是明白人。你的姐姐要是早就能像你这么说话,什么问题都没有。非得跟我在这耍横撞硬啊,非得跟我说认识这个认识那个。有什么用啊?我不是瞧不起你们,我也不是欺负你们外地人。天津一亩三分地儿。谁我都认识。跟我俩还提上人了,还提周硕呢。我就实话告诉你,李小春,我认识周硕十五年了,他是个小阿sir的时候我俩就好了。老弟,话说得挺明白,不知道事儿做得怎么样。三十万可以不可以?我刚来的时候可以。今天不行了,你真明白的话,我也不能一点情面不讲,你给拿八十万。老弟啊,话说回来了,这二十万,我这是冲你挺明白事儿给你抹的,可不是给谁面子。这八十万是给人家的孩子治病的。从下个月开始,二十万的保护费一分都不能少。否则,你们这个洗浴就得出问题。听懂了吧?就这么个话,自己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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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加代说:“行。哥们儿,八十万也不是小数,也要准备准备啊。要不你晚上过来,再也别给你八十万了,给你拿一百万,把下个月的保护费一起给你。平哥,我也能看出来,你不是一般人,我们跟你对着干肯定是不行的,吃亏是必然的。你晚上七八点钟来都行。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你们这帮哥们到洗浴,洗澡、按摩一律免单,不要钱,也算是舔平哥。我听说过平哥,知道你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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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加代的示弱和吹捧,曹大平满足地说:“你可以呀,挺有眼光啊,你是干大事儿的。你听说过我大?”
加代说:“我听说过你,我来之前我就听过。你不瞒平哥,我很早以前是给天津大邱庄老禹家小车班的司机。”
“哦,我说怎么见过世面的呢!”曹大平说,“我不瞒你说,我和老禹的关系也好,和天津的老武关系也不错。天津这帮有名的社会,什么圈王,什么这个大钢柱小钢柱,都得给我面子。你找关系,我不是吓唬你,李老板,你想什么呀?我和武爷在一个饭桌都吃过饭,知道吗?而且吃过两回。有一回,武爷亲自端杯,指着我的鼻子告诉我,你小伙不错,跟我还喝了一杯酒呢。老弟啊,那我就等你一百万了。我八点半左右过来吧。你准备好,我要现钞。”加代毫不犹豫地说:“行,平哥,你放心,全是现钞。”
“老弟还行!以后拿完了这个钱,以后再来天津的话,打个电话,我安排。我先走了。”曹大平满足地站起身。
加代和春姐等人也站了起来,说:“行。平哥,慢走。”
曹大平走了以后,春姐麻了,看着加代说:“你要给他钱呀?你怎么这么说话呢?”藏身在旁边卫生间的丁健听明白意思了。放在以往,丁健早就上来动家伙了,但是今天没有。代哥看了看春姐,说:“姐,你别管了。这种人就是滚刀肉,我打个电话。你别管了。”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鬼螃蟹胡长英,“英哥,你带兄弟到天津来,给我办点事儿。我这边缺点兄弟。”
鬼螃蟹说:“先别说天津不天津的,我听哈森说你有钱了啊?说谁给你拿好几千万。有没有这回事呀?”
“怎么了?”
“你借给一点啊,操。我不瞒你说,我上个月欠了一屁股债,走来往都走傻了。你宽绰,你给螃蟹拿点儿呀。一家富百家富,一家穷百家穷,你忘了你穷的时候了?”
加代说:“我穷的时候,你借给我了?”
螃蟹说:“我没有,我怎么借给呀?你再给借给我一点。兄弟,正好你求我办事儿,我到天津干什么都行,我怎么给你干都行啊,你借我点儿。”
加代问:“你借多少?”
螃蟹说:“你都好几千万,你给我拿个百八十万的呗。我以后还你啊!”
加代问:“你他妈听谁说的?”
“哈森给你往外传呢,说给了你七八千万。”螃蟹说,“你给我拿一百万。哥们中,我们俩最好了。你知道我真没钱了。”
加代说:“你要这么弄,我不用你了。拉倒吧!”
螃蟹一听,马上说:“哥们儿,我没说不去吧?我立马往天津赶,你让我磕谁,我就磕谁,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但是你回北京之后,你借我点儿,我手真不宽裕了。小瘪子成天撵我屁股后面跟我要钱,说上个月花了五六万,手里没有了。现在我们这一伙都他妈挺难。再这么下去,我卖车了。”
加代说:“来吧,来吧,来完再说!”
螃蟹说:“你答应我呀,好代,好代!”
加代知道鬼螃蟹一来也就是四五个人,又把电话打给了虎子。
“小虎子啊,你给哥办个事儿,你到陈红那儿称把大志叫上,把老八喊上,再给哥找个十个二十个弟兄,上东城医院冷三接出来,然后一起往天津赶,到和平区和平路水天一品洗浴会馆。哥在这儿等你们。”
“是办事吗,哥?”
“办事儿,你快点吧,这边是急活。”
“好好好好好,哥,我立马找兄弟。”
两伙人加在一起,就得三十多个了。冷三自己做了一个类似于红人叶涛那样的火推子,没有那么大,但是一次可以打两发。
加代给冷三打电话了解了一下冷三的伤情,得知冷三问题不大了,说:“我让虎子过来接你,你来一趟天津,帮我办点事!Q就不要带了,我给你准备好!”
冷三说:“哎呀,你不用。我自己做了一个,比以前的长了,能开两发。这回我给你带过去。”
加代一听说:“那行吧,你过来吧。”
虎子把冷三接上以后,往天津赶去了。两伙人一到水天一品门口,站在门口,鬼螃蟹就叫唤了:“代哥,代哥!”
加代一听,走了出来,说:“螃蟹,你有病呀?”
“我也有什么病啊,我有病?”鬼螃蟹又对兄弟说,“都好好捧代哥,代哥回头给我们钱!”
进屋以后,加代说:“这个洗浴是春姐开的。”大家也都哦了一声。春姐一过来说:“来了,哥几个?”
鬼螃蟹说:“妹妹,白点了是吧?”
“还行,做美容做的。”
“好看了。这洗浴是你搞的呀?楼上环境怎么样呀!”
“嗯,小买卖。哥,你上去看看,你去冲一把澡呗。”
“我呀?”鬼螃蟹说,“小瘪子,我们上去冲一把澡呀?”
杨经理递来了毛巾和手牌。鬼螃蟹和小瘪子上楼冲澡去了。
冷三、大志和虎子一进屋,加代一一介绍。虎子后面站着二十来个老弟,虎子让老弟们到里面坐着,说:“不许吱声,也不要抽烟。”
春姐一看,说:“随便抽烟没事!”
虎子说:“到 进而坐着,不许抽烟!渴了自己倒水。”......
到了晚上七点多钟,加代、鬼螃蟹,丁健、马三、小虎子、冷三和大志在一楼门口坐着,所有冒烟的家伙都放在沙发下面。老八领着老弟们在一楼大厅后边的待客区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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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一到,一辆奥迪A6,后面跟着一辆红旗往门口一停,曹大兵下来了,后面跟着七八个小伙子。曹大兵往屋里看了一眼,说:“一会儿进去都放机灵点儿,别他妈玩社会一点心眼都没有了。我看白天来那伙儿,不是什么善茬儿,知道吧?把那两把东风3拿过来。”
曹大平自己别了一把在腰上,后面春林也别了一把。往里一进,大平一看加代,两人一握手。曹大平说:“老弟,哎呀,在等着了,辛苦了,受累了,给你添麻烦了。”
加代说:“没事,没事。应该的。兄弟请坐,来点什么?”
曹大平一看加代这边的人,说:“这些是你哥们呀?”
加代说:“嗯,下午赶过来的,来几个兄弟,到天津来玩了。”
曹大平说:“行,老弟,这个钱怎么说呀?”
加代看着曹大平说:“曹哥,我思来想去,这个钱我不能给你。”
曹大平一听,说:“行,可以啊。我没说非得要吧?那我就不要了。但是我把丑话放在头里啊。我不要是不要,你们这个洗浴查不一定了,弄不好,明天就得关门啊。我只是假设啊,那现在我回去。走了,老弟。”,曹大平感觉到不对,职业玩社会的,没敢说狠话,一个眼神,领着兄弟就要走。加代一拍桌子,“你给我站住,我没让你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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