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法正多活十年,刘备兴许就不会在夷陵把家底烧光。”——这句三国迷的口头禅,220年春天随着法正的突然病逝,成了蜀汉最疼的一根倒刺。四十五岁,正值谋士黄金档,他却在汉中大胜的次年倒在成都,连带把蜀汉唯一“敢跟曹操打对攻”的激进路线一并带进了棺材。
刘璋旧部说他卖主求荣,可没有他手绘的蜀中地图,刘备连葭萌关都摸不到。涪城之战,他让刘备假意回荆州,转身连夜轻兵突袭,一仗打掉刘璋最后的底气;汉中对曹操,又是他掐准夏侯渊换防的缝隙,定军山前“轮番上阵”把魏军拖疲,一刀斩了夏侯渊。曹操那边刚叹完“吾得天下英雄,独失孝直”,转头就听见法正死讯,估计当场松了口气——整个曹魏西线,再没人能把他逼到迁民弃地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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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狠的是政治操盘。刘璋手下两大实权派李严、费观,被他挨个策反,投降前还顺手把成都粮仓簿册一并打包,刘备兵不血刃拿下益州首座“后勤银行”。诸葛亮长于治国,却缺这种“一边算账一边捅刀”的江湖气。法正活着时,刘备敢拍桌子喊“汉中必须打”,孔明只能默默调粮;法正一死,朝堂上再没人替“对外进攻”撑腰,诸葛亮只好收起爪牙,转头去南中砍藤甲兵刷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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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陵之战前,诸葛亮一句“法孝直若在,必能制主上东行”被陈寿写进本传,这不是客套,是悔青了肠子。法正眼里,孙权不过是第二只荆州肥羊,先联吴抗魏,回头再撕不迟;刘备被关羽之死冲昏头时,只有他敢拽着刘备袖子骂“老大你忘了汉中怎么来的?”可惜拽袖子的人没了,刘备一把火把自己烧回白帝城,蜀汉从此锁死蜀地,再没迈出汉中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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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把“隆中对”当国策,却忘了法正补的那句“得汉中则中原可窥”。汉中—襄樊—宛洛,是他给刘备画的最短砍魏路线。路线图的执行人死了,诸葛亮只能绕陇右,六出祁山,次次被粮草拖死。若法正多活十年,第一次北伐就不会让马谡去守街亭——他太懂曹魏野战套路,直接堵陇道口,司马懿想进场得先踩着自己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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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荆州旧梦: “法正不死,三国真可能提前统一。刘备听他的,汉中打完就该趁曹操迁民抢关中,一把梭哈。诸葛后来那套步步为营,看着稳,其实就是没筹码all i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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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成都吃瓜人: “别吹了,法正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史书写他‘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放个今天就是职场小人得志。但乱世要的就是这种狠人,对内能压益州派,对外敢跟曹操掀桌子。诸葛亮太绅士,缺的就是这股流氓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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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白帝城灯影: “最骚的是曹操悼词:‘吾得天下英雄,独失孝直。’翻译过来——‘整个蜀汉,老子只怵你一个。’对手盖章的含金量,比后世吹得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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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法正把蜀汉的天花板顶高了一截,然后自己先拆了梯子。他死后,三国只剩保守与更保守,再没人敢跟曹操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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