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岁那年发现我妈和姨夫出轨,结果他们就给我端了一杯掺硫酸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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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7岁那年,表哥端给我一杯水,里面却被偷偷倒入了硫酸。

我毫无防备,直接喝了下去。

尽管抢救及时,处置得当,我的声带依然受了不可逆的伤害。

从那以后,我成了哑巴。

没人怪表哥,毕竟事情有它的原因。

他看到我妈偷偷爬上了他爸的床。

我的惨况,其实是我妈自作自受的报应。

十五年后,一根钢筋突然刺穿了他爸的后背,穿透了我妈的身体。

救护车赶到时,他们俩还紧紧挨在一起,像一串难舍难分的肉串。

据说,姨父早已在救护车赶到之前离开了人世,而我母亲则是在被送上救护车的途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事情性质异常,警察第一时间介入调查。

作为报警人,我被带到警局录口供。

可惜,我不会说话,只能用手语或文字沟通。

警察对我说:“钢筋都是经过打磨处理的,家里的监控设备明显被人为破坏,警方初步判定这是一起蓄意谋杀。”

“凶手作案后立刻逃离现场,屋内的贵重物品一点未动,因此警方怀疑是仇杀。”

“你继父和你母亲有共同的仇家吗?”

“凶手显然是单纯地恨他们,根本没动过伤害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你一丝念头。”

姨父身家丰厚,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层。

别墅里有多个佣人,但主宅里只住着我们三人。

白天佣人会进去打扫,没主人召唤时他们不会出现。

佣人住所距离不过二十米,门口有保安,夜里也有人巡逻。

然而案发那晚,别墅里没有任何异样声响。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凶手对这个别墅非常了解,熟悉家中构造和人员,甚至知道如何破坏监控。

心里有个人选,却不敢轻易说出口。

警察翻阅掌握的资料,问我:“据调查,你继父原有一子,他是否没有跟你们一起生活?”

我永远无法忘记那天,硫酸入口时灼烧的剧痛,如同体内燃起了一条火龙,焚烧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疼痛至极,我连求救都喊不出,只能蜷缩着在地上痛苦挣扎。

恍惚间,我看到妈妈和姨父衣衫凌乱地从楼上跑下来。

妈妈慌张抱起倒地的我,撕心裂肺地喊:“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姨父怒不可遏,面目狰狞地给表哥一记响亮的耳光,喝问:“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一直敬爱的姨妈,拖着病体颤颤巍巍地走近。

我不知在ICU里待了多久,只记得出院那天,姨父家正在办丧事。

姨妈去世了。

外婆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指着妈妈痛骂:“你还有没有脸?

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

“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她可是你的姐姐!

她看到你未婚生子、又带着孩子艰难生活,才接你们母女进来住,你竟然这样报答她?”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哎,那真是造孽啊!”

外婆哭得撕心裂肺,可我则冷静得惊人。

我双手按住外婆那已苍老无力的肩膀,厉声喝道:“够了!

姐姐已经病了两年,医生都断言她活不了多久。”

“姐夫迟早要娶新妻子,不如是我嫁进去。”

“只有我成为这座房子的女主人,一切才不会改变。”

“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当皇太后。”

“誉儿永远是这个家的嫡长子,名正言顺的皇太子。”

“我和小媛,才能理直气壮地住在这儿。”

“你到底明白吗?”

妈妈似乎终于动了些情绪,轻声说:“我的小媛成了哑巴,我付出那么大代价,我为何不能做这里的女主人?”

“你非得逼着姐夫赶我们走,你才会甘心?”

“我没有钱,没有能力,无法养老育小,姐夫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在姨妈灵位前反复祈求:“姐姐,你不会怪我,真的不会怪我吧?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儿子,也会照顾好你的丈夫,姐姐,别怪我。”

就是这样,姨妈去世三个月后,姨父和妈妈结了婚。

表哥情绪极度激荡,拼尽全力想毁掉他们的婚礼。

可他终究只是未满十五岁的少年,不论多么努力,都无法挣脱姨父的掌控。

姨父只需几句轻飘飘的吩咐,叫保镖紧盯着他,便让他无计可施。

他唯一的反抗,是怒不可遏地冲着姨父吼道:“从今以后,我不认你这个爸爸了!

我不再是你的儿子,我要改姓,和你断绝一切关系!”

姨父气急败坏,咒骂着:“你这小畜生,老子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敢这么质疑我?

信不信我扁你一顿!”

眼看两个人就要扭打起来了,母亲赶紧上前劝开他们,柔声安慰表哥说:“好好了,你不跟你爸姓,那就跟你妈姓,改跟我姓也行。

无论怎样,你始终是你爸的血脉,这一点永远改变不了。”

表哥的脸色瞬间变得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那里,眼神死死盯着母亲,仿佛要将她吞噬掉。

我妈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誉儿,你给小媛泼硫酸的时候,已经满十四岁了。

要不是你是我的亲外甥,我早就能把你送进监狱,别以为老娘好欺负,别得寸进尺!”

表哥终于忍不住,怒气爆发,扑向我妈,想要同归于尽。

可两名保镖迅速赶来,牢牢按住他,无论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开,只能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拼命嚎叫。

事后,我妈在姨父面前泣不成声,心疼得哽咽:“这可怎么办啊?

总不能让我也变成个哑巴吧?”

“姐夫,我不怕誉儿伤害我,可是,眼睁睁看着他沦为罪犯,我怎能忍心?

那样他这一生就真的毁了。”

姨父叹了又叹,最终下定决心将表哥送出国留学,眼不见为净。

尽管每逢过年过节,姨父都派人去接表哥回家团聚,但表哥一次都没答应。

有一段时间,姨父对他实行了经济封锁,却被他无情回绝,就算洗盘子挣钱,也坚决不妥协。

无奈之下,姨父只得顺从。

偶尔出差时,他会借机去看表哥,但表哥再也没回过家。

甚至照顾他的外婆去世,他也没有归来。

警察问我:“你的意思是,表哥自出国那一刻起,再没有回过国?”

我摇了摇头,用手语比划:“我不知道,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回家。”

坐在对面的警察仿佛听到了惊天大秘,禁不住感叹:“真是豪门恩怨,复杂难解。”

另一名警察叹息着说:“说到底,都只为那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

正是这些虚幻的东西,令夫妻反目,姐妹成仇,一个幸福的家瞬间崩塌,家破人亡。”

“虚无缥缈?

如今谁敢说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没钱,能干成什么事?

更何况这是大笔财富。”

他们议论纷纷,忽然注意到我还在房间,警察对我说:“苏小姐,你先回去,我们会彻底调查你表哥的行踪,有需要时会再联系你。”

我起身离开,耳边隐约听见他们说:“这孩子太可怜了,年纪轻轻就遭遇这么多磨难。”

那栋楼已被封为凶案现场,外面拉起戒线,门窗贴满封条,显然调查未结束前,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照顾我的张妈安慰我:“小姐,您先忍耐一下,暂时住客房,我已经帮您收拾好了。”

家里的管家吴伯走过来说:“事情突然发生,公司这边已经乱成一锅粥,几个高管急匆匆赶来了,小姐您要不要去见见他们?”

我不过二十出头,还是个哑巴,根本没参与过姨父公司里的事务。

不过我妈可是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自从成为云夫人后,她便渐渐渗透进公司运营,十几年时间,凭借实力成了姨父最得力的助手,拥有一席之地。

一位高管开口道:“云董和夫人出了这样的事,对公司影响极大。

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人心,必须立刻派个能压住局面的人来坐镇。”

“那肯定是大少爷最合适。”

“问题是,根本没人能联系上他。”

“更糟的是,外面已经开始传闻,说是大少爷下的手,杀了云董和夫人。”

“商业环境瞬息万变,一点风吹草动,竞争对手就会趁机而入,尤其是这种大案。”

“小姐,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还能有什么主意呢?

我用手语表达,张妈立刻转述道:“警方已经开始着手寻找大少爷了,只要他一出现,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外面那些铺天盖地的谣言,都是无稽之谈。

大少爷再怎么恨这个家,也绝不会亲手害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大家都是公司的中坚力量,也是股东,利益捆绑在一起。

眼下艰难时刻,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守护公司利益,稳住局面。”

此时有人递上一份文件,说:“那就必须让大小姐签署一份授权书。”

毕竟,我姨父和我母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财产利益早已绑定在一起。

虽然我不是姨父的亲生女儿,但无可争议的是,我与他之间有养育关系。

表哥出现之前,我就是姨父和母亲唯一的继承人。

因此,他们要全面管理公司的事务,必须得到我的授权。

我什么都不了解,自然是他们让我签什么我就签什么。

外头流言四起,云家的家事战争被记者们大肆渲染,铺天盖地。

有人议论我妈:“这女人真狠,心机深沉又不择手段,美丽又会装,云总栽在她手里,倒也合情合理。”

“不过我看她有些笨,如果是我,根本不会整天忙于工作,早应该给姐夫生个儿子,这才是正道。

既然要靠男人上位,就得一辈子靠到底。

如今一死,云家的巨额家产如何分配还成未知数,大概率,我这个哑巴女儿根本分不到什么,论理还真站不住脚。”

其实,我妈刚和姨父结婚那几年,满心期盼能为他生个孩子。

可惜命运多舛,怀孕三次都以失败告终,甚至有一次到了大月份才流产。

姨父对此毫不介怀,毕竟他已有一个大儿子。

儿子虽恨他,却不会恨他留给家族的财产。

只要儿子觊觎财富,必然在他面前乖巧如孙子。

人生在成长中不断变化,随着表哥年岁渐长,姨父去国外看他的次数也明显增多。

从中不难看出,父子之间的裂痕正逐渐愈合。

我妈只得改变方针,对姨父说:“算了,孩子无论是不是亲生,无非都是家人的一部分。

况且,我也有小媛了,何必这么执着?”

“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我们相爱这么久,我却未能为你留下一颗血脉。”

“我真的很害怕,万一你先我而去,我将如何独自活下去?”

“算了,我陪你一同守着此生。

世人说我贪图财产,我偏要用殉情告诉他们,我的爱,有多么至真至深,无法被取代。”

在我的记忆里,姨父一直对我极好。

小时候,是因为姨妈疼我,姨父才疼我这个“外人”。

后来,因为我成为哑巴,姨父心生愧疚。

再后来,或许被我妈收服,总之,表哥不在身边时,他把我当成了掌上明珠。

这几年,他对我远比对我妈更好。

只要我想要的,他几乎无所不从,使我在家中的地位极高,佣人们无不以我为尊。

警察再次联系我,告知他们找到了表哥。

十多年未见,表哥早已不再是那个冲动的少年,满腔仇恨已内敛沉稳。

他比我年长七岁。

小时候我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时,他就高大挺拔。

如今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谦逊有礼地与警察告辞说道:“让你们费心了。

如果无其他情况,我想先给家父发丧。

请问遗体可以火化入葬吗?”

警察回答:“法医已详尽检查尸体,死亡原因确认,遗体对破案已无必要保留,家属可以按程序将遗体接走安葬。”

“好。”

表哥礼貌地与他们握手道别。

警察看到我,急忙叫道:“苏小姐。”

表哥这才望向我,而我立刻移开目光,怯怯地绕到警察身旁。

警察说道:“云先生也可以先稍作等待,我们先跟苏小姐谈几句,她也能去领取遗体,正好你们两人一起行动。”

表哥沉默不语,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警察向我说明:“云先生前些时日确实回国了,不过是因工作所需,我们掌握了充分的证据明确表明他没有作案的条件。”

“案发时,苏小姐除了惊闻惨叫声外,还有听到其他异常动静吗?”

我摇摇头,警察略显为难地问:“那苏小姐是否清楚他们是否得罪了其他人?”

我依然摇头,取笔写下:“钢筋的来源已经调查明白,是云氏集团旗下项目所用,因此下一步的侦查重点可能要从他们的工作入手。”

“平时有哪些人会出入那座别墅,苏小姐能否了解?”

我仍旧摇头,写字回应:“我不太清楚,但所有访客都会有登记记录。”

案发之后,别墅中的每个人都受到了询问,这些情况警方应当都掌握了。

警察没有更多问题,便让我按照手续去领取遗体,准备安葬。

我和表哥并肩而行,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说。

自然,我也无从与他交谈。

他大概与姨父的秘书曾有联系,等我们抵达遗体存放处时,秘书已在此等候。

毕竟云氏是姨父的产业,表哥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他一回国,所有人的态度随即改变。

秘书对我不再添礼尚往昔,曾经恭敬地称呼我为“大小姐”,如今却改口叫我“苏小姐”。

秘书对我母亲的称呼也由“夫人”变成了“苏总”。

他问:“苏总的遗体……丧事……是打算合办还是分开办理?”

表哥看了眼姨父的尸体,又看了看我母亲的遗体,随后转向我询问:“你的意见呢?”

我用手语比划:“我跟你一起。”

他揣测我的意思问:“是让我做主吗?”

我点点头,他沉吟片刻,说:“都不用办了吧,这么丢人的事,让人看了多难堪?”

秘书比我还紧张:“不行啊,大少爷。

云董虽然私德有亏,但他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连丧事都不办,恐怕会让很多人寒心,公司势必动荡,那您的利益也会受损。”

秘书低声提醒:“您可以无视父子情分,但没必要连利益也舍弃。”

表哥无奈地叹息,苦笑着摇头:“云琅啊云琅,你这一生风光无限,没想到竟死得如此凄惨。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死在女人手上,我倒不惊讶。

但这些年过去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母亲的遗体上,“你还对她情有独钟,我真的有些意外。

你真的是爱她,我也不怪你。

母亲病重,终究是要走的,可你们就不能晚一点吗?

非要让她临终前受尽屈辱,你们是人吗?

你们做的是人事吗?”

表哥对我发号施令:“先把你母亲火化,买墓地埋葬,我再为他办得风光一些,哪怕看在家业的份上,他也配得起一场隆重的葬礼。”

我认真思索,即使内心惊恐万分,仍坚定地摇头。

表哥显得颇为惊讶,调侃道:“不是让我做主吗?”

“分开办还是合办,你说了算,可大办小办,我做主。”

知道他不懂手语,我便用笔写下。

看到字迹他又笑了:“小媛,这些年你进步不少啊,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记得你变哑巴后,总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我不高兴。”

是啊,遭受了如此沉重的伤害,我怎敢不谨慎如履薄冰?

可即使如此,他仍无情地夺走了我的声音。

我继续写:“我也是姨父的继女,法律上我与你拥有同等权利。”

“让你做主,是因为尊重你,更是尊重姨妈和外婆。”

“表哥,别让事情变得难堪,否则我们的利益都会受到损害。”

表哥的情绪我难以捉摸,但他那修长的步伐向我逼近,带来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迫使我连连退步,直到背靠冰冷的墙壁才停下。

他冷冷地质问:“你的意思是想跟我争夺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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