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关注国际时事的人们,近来频繁目睹巴以之间不断升级的紧张局势,爆炸声此起彼伏,大规模撤离行动接连展开,人道危机持续加剧,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面反复冲击着公众的认知。
2 历史上,犹太民族因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遭受系统性迫害而赢得全球广泛同情,他们聪慧、顽强、逆境求生的形象深入人心。然而如今,以这一民族为主体建立的以色列国家,却在加沙地带实施了一系列令人震惊的军事行动,其行为引发国际社会强烈谴责,形象发生根本性逆转。
3 这一转变背后,隐藏着复杂的历史脉络与深层矛盾。一个曾饱受压迫的群体,为何逐渐演变为施加压迫的一方?这不仅是道德拷问,更是对历史记忆与民族叙事的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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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从受害者到施暴者的形象崩塌
5 2023年10月7日,新一轮巴以军事对抗骤然爆发,冲突强度前所未有。加沙地区的医疗机构、教育设施接连遭到空袭,大量非武装平民在战火中失去生命,伤亡数字迅速攀升。
6 更令人愤慨的是,在国际舆论压力下,以色列方面宣称将设立安全通道供平民撤离。然而当无数家庭携老扶幼、怀揣希望踏上这条逃生之路时,迎接他们的却是突如其来的导弹袭击,现场惨状难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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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讽刺的是,以色列官方公开表示每日仅保留四小时为“非打击窗口期”。对于行动不便的老人、怀抱婴儿的母亲而言,要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穿越被全面封锁的加沙走廊,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8 留在原地意味着随时可能被炸身亡;尝试逃离则面临轰炸、饥渴与体力耗尽的风险。整个加沙已沦为一座被围困的死亡区域,而主导这一切的,正是那个曾经以“受害者”身份博得世人同情的以色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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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曾几何时,提到犹太人,人们脑海中浮现的是纳粹集中营中的苦难身影,天然产生怜悯之情。在本轮冲突初期,许多外界观察者仍持观望态度,并未深入探究问题根源。
10 但随着社交媒体的发展,加沙的真实处境得以实时传播至全球各地。人们亲眼见证了以色列军队对民用建筑的无差别轰炸、对居民财产的肆意掠夺,那份原本存在的同情逐渐被震惊与愤怒取代。
11 即便是长期支持以色列的美国政府,也开始在外交措辞上表现出谨慎与保留。一些曾高调声援以色列的公众人物纷纷保持沉默。如此赤裸裸的暴力行径面前,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有违基本人道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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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历史溯源
13 以色列今日的行为并非凭空而来,而是深深植根于犹太民族漫长的历史轨迹与文化心理之中。要理解当前局势,必须回溯至数千年前——公元前时期,犹太人在大卫王和所罗门王的统治下建立起强盛的以色列王国。
14 他们在巴勒斯坦地区建国,定都耶路撒冷,这座城市自此成为犹太教、基督教与伊斯兰教共同尊崇的圣地,也成为日后巴以纷争的核心焦点之一。公元前586年,新巴比伦帝国攻陷耶路撒冷,摧毁第一圣殿,大批犹太人被掳至巴比伦,沦为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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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此后长达千年的流散岁月中,犹太人辗转依附于波斯、希腊、罗马等多个帝国政权之下,但他们始终未曾放弃重建家园的梦想。在罗马统治期间,犹太人曾两次发动大规模起义,试图摆脱压迫。
16 由于力量悬殊,这两次反抗均遭血腥镇压。尤其是在公元135年巴尔·科赫巴起义失败后,近六十万犹太人丧生,罗马帝国下令禁止犹太人进入耶路撒冷,并强制将其驱散至欧洲各地,企图通过同化手段瓦解其民族认同。
17 然而罗马的计划并未奏效。尽管历经千年漂泊,犹太人依然维持着独特的社会结构与文化体系,关键原因在于宗教信仰与血统观念的高度绑定。
18 犹太人信奉犹太教,其教义具有极强的规范性和排他性,强调自身是“上帝的选民”,赋予族群一种特殊使命感。这种自我定位使其难以接纳其他宗教或文化价值观。在身份认定上,只要具备犹太血统或皈依犹太教,即被视为共同体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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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这种强烈的内部凝聚机制导致犹太社群长期处于封闭状态。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曾指出,犹太教过度强调神权至上,压抑个体精神自由,抑制创造力发展,容易滋生狭隘、固执与利己倾向。
20 正是这种宗教特性使犹太民族长期游离于主流社会之外,阻碍了与其他文明的深度交流。而在漫长的流浪过程中,持续遭遇排斥的经历又反过来强化了他们的危机意识与民族执念,为后来的领土争端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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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利益博弈
22 长期的跨国迁徙反而赋予犹太人一项独特优势——遍布欧亚大陆的人际网络与信息渠道。当欧洲各大商路逐步打通后,犹太商人迅速抓住机遇,在金融与贸易领域崭露头角,积累了可观财富。
23 然而经济地位的提升并未带来格局的开阔,反而助长了逐利心态。他们发现长途贩运劳心费力,而从事信贷业务更为高效便捷。当时,许多欧洲君主默许犹太人经营放贷业务,因其愿意将部分收益上缴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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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在封建体制下,底层民众承受沉重赋税与资源垄断之苦,走投无路之际只能求助借贷。而犹太人掌握了资金流通的关键节点,往往设定极高利率,有时竟超过本金一半以上。
25 无力偿还债务者,土地、牲畜乃至人身自由皆被剥夺,沦为债奴。正是通过这类严苛的金融手段,犹太群体快速积累资本,但也因此激化了与本地居民之间的矛盾,引发了欧洲历史上首次大规模反犹浪潮。
26 当时的社会普遍视犹太人为寄生于平民阶层的剥削者。每逢政治动荡或经济危机,统治者常以驱逐犹太人作为转移矛盾的手段。可犹太人并未反思自身角色问题,而是将一切敌意归因于缺乏独立国家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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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这种认知偏差进一步固化了他们的民族心理,使得复国愿望愈发强烈。他们一心只想夺回所谓“应许之地”,却忽视了当地已有世代居住的原住民族群及其正当权利。
28 复国迷思
29 19世纪末,犹太复国主义思潮再度兴起,核心目标是在全球范围内建立一个专属犹太人的主权国家。起初,运动领导人曾考察过阿根廷、乌干达甚至中国部分地区作为潜在落脚点,最终仍将目光锁定在巴勒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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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这片土地不仅是他们祖先建立王国的旧址,也被《希伯来圣经》称为“上帝赐予的土地”。然而现实情况是,经过数千年演变,巴勒斯坦早已形成稳定的阿拉伯人口聚居区,耶路撒冷也是巴勒斯坦人民的重要文化与政治中心。
31 单凭宗教文本便主张对该地拥有绝对主权,显然缺乏现代法理依据。更令人遗憾的是,早在1914年,已有约八万名犹太移民返回巴勒斯坦,当地居民以开放姿态接纳了这些回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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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对犹太人的大屠杀促使更多幸存者涌入该地区。到1947年,当地犹太人口已达六十万。西方列强出于在中东战略布局的考量,推动联合国通过第181号决议,支持巴以分治方案。
33 1948年,以色列宣布建国,并迅速占领巴勒斯坦约65%的土地,导致数十万巴勒斯坦人流离失所,许多人死于暴力清洗。这种背弃收留之恩的行为,在以色列看来却是履行神圣使命的正当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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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因为在犹太教意识形态中,重返故土被视为对上帝旨意的忠诚实践。他们一方面不断重述二战时期的悲情记忆,争取国际同情;另一方面却以极端手段扩张领土、清除异己,试图借助宗教合法性掩盖实际的地缘野心。
35 数千年来人类文明不断演进,但部分犹太精英阶层的思想模式似乎停滞不前,甚至愈加极端。他们将自己的苦难经历视为唯一正当的历史叙事,却用更加残酷的方式将痛苦转嫁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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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结语
37 当今世界范围内反犹情绪的上升,并非源于种族偏见,而是对打着宗教旗号实施系统性压迫的集体警觉。巴以冲突的本质,远不止于地理边界的划分,而是民族执念、宗教排他性与地缘利益交织下的结构性悲剧。
38 在历史积怨与现实博弈的双重作用下,昔日的受难者转身成为新的压迫者,神圣信仰沦为暴力扩张的遮羞布,留给世界的是一连串无法愈合的创伤。
39 愿这场绵延已久的冲突终能落幕,也希望人类能从这段沉重历史中汲取教训:唯有放下仇恨、承认彼此生存权、践行真正的尊重与包容,和平才有可能降临这片古老而伤痕累累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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