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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石屹和张欣夫妇最近在纽约上东区搞了个大动作,花了6250万美元现金买下五块相邻地块,还计划再拿下第六块,总投资可能到7600万美元。这地块在曼哈顿的核心地带,东79街和列克星敦大道交界处,原先属于一家破产的投资公司,价格比市场估值低了差不多一半。
夫妇俩通过家族办公室Closer Group旗下的Closer Properties操作,这次是他们第一次在美国当开发商,从头到尾自己搞,打算2026年拆掉现有建筑,建一栋底层带商业空间、上层是精品豪华公寓的大楼。项目强调高端定位,结合历史街区风格和现代设计,瞄准纽约的富豪市场。消息一出,国内网友炸锅了,都说这下潘石屹是真跑了,国内资产甩干净,转头在美国重操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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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石屹夫妇从2014年开始就陆续卖国内的物业,那时候房地产市场刚有点降温迹象,他们动作就快。SOHO中国先把上海外滩8-1地块以52.3亿元卖给复星集团,这块地是公司早年的重要资产,交易过程包括尽职调查和合同细节敲定。没多久,同年11月,又把上海凌空SOHO的部分物业以30亿元转给携程,用来扩展办公。
2015年,他们卖了上海外滩地块的50%股权,套现84.9亿元。2016年,上海世纪广场32.2亿元卖给国华人寿,涉及物业评估和法律手续。2017年,虹口SOHO35.7亿元给吉宝置业,剩下的凌空SOHO49.4亿元整体打包。这些交易买家大多是大企业和基金,价格按市场走,但频率高得让人觉得不对劲。整个过程七年下来,累计套现超过300亿元人民币,这些钱部分通过家族信托转到张欣名下,她有美国国籍,方便海外操作。
除了卖资产,他们的教育捐赠也早有苗头。2014年7月,SOHO中国基金会给哈佛大学1500万美元,支持中国学生奖学金,协议里有具体使用要求。10月,又给耶鲁1000万美元,也针对贫困生。这些钱合起来1.55亿元人民币,选择海外学校让很多人不舒服,有人说这是给自家孩子铺路。
果然,大儿子潘瑞2015年进耶鲁,学经济,小儿子潘让2019年进哈佛,现在俩儿子都毕业了,小儿子还加入了家族的房地产公司。夫妇俩2013年就买了纽约曼哈顿一处联排别墅,花2600万美元,带电梯、游泳池,面积830多平方米,但2024年卖掉时只卖了2380万美元,亏了220万美元,可能是为了填补SOHO中国的税务罚单。卖豪宅的钱没耽误他们继续投资,2024年9月那笔交易记录显示是通过中介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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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是个转折点,SOHO中国试着整体卖核心资产,没成。那年12月到2020年1月,张欣在美国注册了好几家公司,总注册资本数亿美元,Closer Group就是家族办公室,管投资。2020年后,他们在纽约买小型物业,逐步加大力度。2021年6月,黑石集团想以30亿美元买SOHO中国控股权,潘石屹夫妇本能套现142.8亿港元,但9月因反垄断审查失败,股价跌了40%,公司只好继续零卖资产。
2022年9月7日,潘石屹辞了董事会主席、提名委员会主席和ESG委员会主席,张欣也辞了首席执行官,只剩执行董事身份。公司交给职业团队管,包括新首席财务官处理日常。卸任后,潘石屹在国内露面少,2023年起基本不回来了,家族办公室管着超过50亿美元资产,在纽约排前10,全美前50。
对比其他地产大佬,潘石屹这步棋走得早。许家印欠2.5万亿债,深陷泥潭,王健林被万达债务压得瘦了一圈,孙宏斌融创暴雷,万达从2023年起卖了85座广场,回笼1500亿元还不够利息。潘石屹没留烂尾楼,没捅大窟窿,但套现跑了,也引起争议。有人说商人逐利正常,但资产外流影响国内。
央媒评论过类似情况,说如果企业没使命感,不担社会责任,再大也没必要,中国没“大而不倒”。这话针对地产行业整体,点出责任问题。潘石屹出身甘肃乡村,早年说过退休回乡养老,但现在全家在纽约,享受秋色,社交媒体上偶尔发生活照,去年他们把SOHO中国股权放进开曼群岛信托,只剩2亿美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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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圈子乱套了,潘石屹提前脱身,别人还苦苦挣扎。市场冷了,开发商倒一批,潘石屹在美国抄底,5折买地,充分利用30年经验。网友调侃,他在中国包装SOHO概念卖给别人,现在去纽约买正版。家族办公室管大笔钱,生活重心移了,国内SOHO中国负债309亿元,投资者亏本,但他没责任了。
央媒那话准,企业得有担当,不然再牛也没用。潘石屹这步走得狠,跑赢了,但也让人感慨,根在哪?甘肃少年变纽约地主,故事没完,后续看他们纽约项目成不成。总之,这事儿提醒大家,商人得看风向,早做打算,别等塌方了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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