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女友家长，饭吃到一半我去结账，饭店老板突然拉住我

"年轻人，这是他们家这个月第6次来相亲了，你可想好了。"

饭店老板张师傅拉住我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我手里攥着钱包，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

第6次？我回头看向包间里正在优雅地喝茶的苏雨涵一家三口，她的父母依然保持着那种礼貌而疏离的笑容。雨涵正低头摆弄手机，偶尔抬头朝我这边看一眼。

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半个小时前，我还在为成功通过"准岳父岳母"的考验而暗自得意，以为自己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张师傅看我脸色煞白，又补充了一句："小伙子，这话我本不该说，但你看起来是个老实人......"

我的喉咙发干，脑子里嗡嗡作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01

三天前，雨涵突然提出要带我见父母。

"晨晨，我爸妈想见见你。"她挽着我的胳膊，在公园里慢慢踱步。

我们在一起已经八个月了，这个话题其实早就应该提上日程。我内心既兴奋又紧张，毕竟这意味着我们的关系要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

"真的吗？他们怎么说的？"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雨涵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我跟他们说你是程序员，工作稳定，人也很好。妈妈说想在周末见见你，爸爸也点头同意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见家长是件大事，我得好好准备。买什么礼品合适？穿什么衣服？说话要注意什么？

"那我们去哪里见面？"我问。

"我妈妈推荐了一家饭店，叫'金桂轩'，说那里的菜品不错，环境也安静，适合聊天。"雨涵说着掏出手机，"我已经订好了包间，周六晚上七点。"

看着她娴熟地操作手机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阵温暖。雨涵总是这样，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脑子里反复演练着各种见面场景，想象着苏叔叔和王阿姨会问我什么问题。工作情况、家庭背景、未来规划......我一条条地在心里整理答案。

第二天，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去商场买礼品。在烟酒专柜前转了很久，最终选择了一瓶不算便宜的红酒和一盒高档茶叶。给王阿姨的礼物更难选，我在化妆品、保健品和丝巾之间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了一条看起来很典雅的丝巾。

那两天里，我反复地想象着见面的情景。苏叔叔会不会很严肃？王阿姨会不会问一些刁钻的问题？我应该表现得更成熟一些，还是保持自然？

雨涵看出了我的紧张，不断地安慰我："别担心，我爸妈都很好说话的。你就正常发挥就行。"

但我知道，这绝对不是"正常发挥"就能应付的。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正式见女朋友的父母，关乎我们的未来。

02

周六下午，我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遍。

在衣柜前站了半个小时，最终选择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既正式又不会太过拘谨。照镜子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头发有些乱，赶紧又整理了一遍。

五点半，我准时出现在雨涵家楼下。她穿着一条淡粉色的连衣裙，看起来特别温婉。

"你今天很帅。"她笑着拉住我的手。

"你也很美。"我回答道，但声音有些发抖。

路上，雨涵一直在给我介绍她父母的喜好。"我爸爸平时很严肃，但其实心很软。他喜欢喝茶，你带的那盒茶叶他应该会喜欢的。我妈妈比较健谈，你不用太紧张，她会主动找话题的。"

我点点头，但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了。

六点四十五分，我们到达了金桂轩。这是一家装修得很有品味的中餐厅，暖黄色的灯光让人感觉很温馨。服务员领我们到了二楼的一个包间，苏叔叔和王阿姨已经在等我们了。

苏德华看起来确实很有公务员的气质，身材挺拔，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王美香则比较温和，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林晨。"雨涵主动介绍道。

我赶紧站起身，双手递上准备好的礼品："叔叔阿姨好，初次见面，这是一点小意思。"

苏德华接过礼品看了看，点点头："小林有心了，坐下说话吧。"

王美香则显得更加亲切："哎呀，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快坐下，我们点菜吧。"

坐下后，气氛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紧张。王阿姨确实很健谈，主动询问我的工作情况和家庭背景。苏叔叔虽然话不多，但也不时地点头回应。

菜品很快就上来了，都是一些经典的川菜，味道确实不错。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认真回答每一个问题。

"小林是做程序员的吧？这个工作挺好的，稳定。"王美香说道。

"是的，阿姨。我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工作，主要负责软件开发。"我回答道。

苏德华放下茶杯："年轻人有技术，不愁找不到工作。不过这一行压力应该挺大的吧？"

"确实有一些压力，但我很喜欢这个工作。"我诚实地回答。

整个用餐过程中，他们问了我很多问题，关于工作、家庭、未来规划等等。我都一一耐心回答，感觉气氛还不错。

雨涵在旁边不时地给我夹菜，偶尔还会补充一些关于我的好话。看得出来，她希望这次见面能够成功。

03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话题转向了我们的交往情况。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王美香问道，脸上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雨涵抢先回答："我们是在一个朋友聚会上认识的。晨晨人很好，很会照顾人。"

我点点头补充道："雨涵很善良，也很有才华。她的设计作品我都很喜欢。"

苏德华突然开口："小林，你今年多大了？"

"28岁。"我回答。

"那也该考虑人生大事了。"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我感到脸有些发热，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是的，我确实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雨涵愿意，我希望能和她走得更远。"

雨涵在桌子下面轻轻握了握我的手，给了我鼓励。

王美香接着问："小林家里什么情况？父母做什么工作？"

我详细地介绍了一下家里的情况。爸爸是工厂的技术工人，妈妈在一家服装店工作，家里条件虽然算不上富裕，但也过得去。

苏德华听完，微微点了点头，但没有说什么。

整个对话过程中，我注意到苏叔叔和王阿姨偶尔会交换眼神，似乎在进行某种无声的交流。他们问的问题都很实际，关于收入、住房、家庭条件等等。

我尽量如实回答，但心里多少有些忐忑。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家庭条件也很一般，不知道他们是否满意。

"小林，你觉得婚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王美香突然问了一个很深刻的问题。

我想了想，认真地回答："我觉得是责任和理解。两个人在一起，要互相体谅，共同承担生活的重担。"

苏德华第一次露出了赞许的表情："这话说得不错。"

雨涵看起来很开心，她悄悄朝我使了个眼色，似乎在说"你表现得很好"。

然而，我却隐隐感觉到一种说不清的违和感。不是因为他们的问题太尖锐，而是因为整个对话感觉太...流畅了。就好像他们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场面一样。

王阿姨问问题的时候，表情和语调都很自然，没有那种初次见面的紧张或者试探。苏叔叔虽然严肃，但也不是那种过度保护女儿的父亲应有的态度。

我摇摇头，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毕竟他们都是有社会经验的人，知道如何在这种场合保持合适的态度。

04

晚饭接近尾声，气氛变得轻松了很多。

王美香开始聊起家常："小林，你平时有什么爱好？"

"我喜欢看书，偶尔也会打篮球。周末的时候会和雨涵一起去看电影。"我回答道。

"年轻人就应该多出去走走。"苏德华也加入了对话，"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运动。"

雨涵接过话题："我爸年轻时是学校的篮球队长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苏德华难得地笑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一些。看起来他们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至少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满。

但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王阿姨在整理包包的时候，我瞥见里面有一个小本子。本子的边缘露出来一点，上面似乎写着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像是记录。

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她该不会是在做记录吧？记录什么？记录我的回答？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就觉得自己想多了。哪有母亲会在见女儿男朋友的时候做记录的？这太荒谬了。

但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却开始注意到更多的细节。比如，苏德华看手表的频率有些高，似乎在计算时间。比如，王美香虽然在笑，但笑容有时候会显得有些机械。

最奇怪的是，当服务员进来收拾桌子的时候，那个年轻的服务员看了我们一眼，脸上闪过一种我说不清的表情。不是好奇，也不是无关心，而是...同情？

我甩甩头，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紧张了，开始疑神疑鬼。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苏德华看了看表说道。

"叔叔阿姨，今天很高兴能见到您们。"我起身道别。

"小林，今天聊得不错。"王美香笑着说，"以后有空常来家里坐坐。"

这句话让我心里一阵温暖。看来我的表现确实通过了他们的考验。

雨涵挽着我的胳膊，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我去结一下账。"我主动提出。

"不用了，我来吧。"苏德华说着就要起身。

"叔叔，这顿饭应该我请。第一次见面，这是应该的。"我坚持道。

最终，苏德华还是让我去结账了。他点点头说："那就辛苦小林了。"

我拿着钱包走出包间，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对话。总体来说，这次见面应该算是成功的。虽然有一些奇怪的感觉，但可能只是我太紧张导致的。

走向前台的路上，我甚至开始想象和雨涵的未来。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谈论结婚的事情了。

05

我走到前台，准备结账。

饭店老板张师傅正好在前台，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起来很和善。

"您好，我要结一下二楼梅花包间的账。"我掏出钱包。

张师傅查了查账单："一共是468元。"

我正要付钱，张师傅突然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我问道。

他看了看楼上包间的方向，然后又看看我，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表情。

"小伙子，你是和苏家人一起来的吧？"他的声音很轻。

"对，我是第一次见我女朋友的父母。"我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张师傅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了。他看起来想说什么，但又在犹豫。

我感到有些奇怪："师傅，有什么问题吗？"

就在这时，张师傅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在附近，然后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

"年轻人，我本来不该说这些事，但你看起来是个老实人......"他压低声音，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严肃。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说话。我的全身都紧绷起来，准备听到一些可能改变一切的消息。

张师傅的嘴唇微微张开，他看着我的眼睛，那种眼神让我想起刚才服务员看我时的表情——同情，还有一丝怜悯。

我的手开始颤抖，握着钱包的手指都发白了。到底要发生什么？他要告诉我什么？

就在这一刻，我听到身后传来雨涵的声音："晨晨，怎么这么久？"

我回头看见雨涵正朝这边走来，脸上还带着刚才那种幸福的笑容。而此时此刻，张师傅正准备告诉我一些可能彻底颠覆这份幸福的事情。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狂跳不止。张师傅拉着我的手臂，我能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和略微的颤抖。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开口......

06

"年轻人，这是他们家这个月第6次来相亲了，你可想好了。"

张师傅的话如雷贯耳，我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第6次？这个月？相亲？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张师傅看了看正走过来的雨涵，压低声音快速说道："小伙子，这家人几乎每周都要来一次，每次都带着不同的年轻男人。我开这家店十多年了，什么场面都见过，但像他们这样的，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我感觉天旋地转，腿都要站不稳了。

"你确定吗？会不会搞错了？"我的声音在颤抖。

"错不了，我记得很清楚。第一次是这个月3号，带来一个戴眼镜的小伙子，说话很斯文。第二次是8号，一个很壮实的年轻人，好像是做体育的。然后是12号、16号、20号......"张师傅历数着日期，"每次都是同一个包间，同样的场景，就像排练好的一样。"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晨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雨涵已经走到了我身边，关切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那张我曾经以为无比真诚的脸，此刻在我眼中变得如此陌生。

"我...我没事。"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张师傅识趣地退到一边，但临走前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账结好了吗？"雨涵问道。

"结好了。"我机械地回答，但脑子里一片混乱。

回到包间的路上，我感觉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苏德华和王美香看见我们回来，脸上依然是那种完美的笑容。

"怎么样？小林对今天的见面还满意吗？"王美香温和地问道。

看着她那副慈祥母亲的模样，我突然想起张师傅的话——就像排练好的一样。

07

"很满意，阿姨。"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但我的内心已经开始翻江倒海。那些之前我认为的"违和感"现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他们的问题这么专业？为什么对话进行得如此顺畅？为什么王阿姨包里有那个记录本？

因为他们已经练习过5次了。

"爸妈，时间不早了，我们先送你们回去吧。"雨涵提议道。

"好的，那就辛苦小林了。"苏德华点头同意。

在送他们回家的路上，我几乎没有说话。雨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她没有多问，只是时不时地看我一眼。

到了她父母家楼下，我礼貌地和苏德华、王美香道别。

"小林，今天很高兴认识你。希望你和雨涵能好好相处。"王美香拉着我的手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控制住情绪。什么叫"希望你和雨涵能好好相处"？她同样的话是不是也对前面5个男人说过？

"一定会的，阿姨。"我挤出一个笑容。

等他们上楼后，雨涵挽住我的胳膊："今天感觉怎么样？我爸妈是不是很好相处？"

我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心里五味杂陈。我该怎么面对她？该直接质问吗？还是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雨涵，我想问你个问题。"我终于开口了。

"什么问题？"她歪着头看我。

"你...你们家是不是经常在金桂轩吃饭？"

雨涵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不常去啊，就是觉得那里环境不错，适合见面聊天。"

她的回答听起来很自然，但我已经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了。

"那你之前有没有带其他...朋友去过那里？"我继续试探。

雨涵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晨晨，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看着她困惑的表情，我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要么是共犯，要么...她自己也被蒙在鼓里。

但不管怎样，我都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看待这段感情了。

08

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

躺在床上，我反复回想着这八个月来的点点滴滴。雨涵对我的好，我们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我对未来的憧憬...这一切是真的吗？

我想起雨涵说过的话："我跟他们说你是程序员，工作稳定，人也很好。"现在想来，这句话有了完全不同的含义。她是不是对前面那5个男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想起苏德华问我的问题："小林，你今年多大了？""你觉得婚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这些问题是不是他们的标准问题清单？

我想起王美香包里的那个小本子。里面记录的是什么？是每个相亲对象的资料吗？

凌晨三点，我给雨涵发了一条短信："雨涵，我们谈谈吧。"

很快，她回复了："晨晨，这么晚了还没睡？明天我们见面聊吧。"

第二天下午，我们约在了一家咖啡厅。雨涵看起来有些憔悴，显然她也没睡好。

"晨晨，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关切地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直接摊牌："雨涵，你能告诉我，你们家这个月一共在金桂轩吃过几次饭吗？"

雨涵的脸色瞬间变白了。

"你...你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饭店老板告诉我，你们家这个月已经去了6次，每次都带着不同的男人。"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雨涵，这是真的吗？"

雨涵低下了头，沉默了很长时间。当她再次抬头时，眼中已经满含泪水。

"对不起，晨晨。"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彻底碎了。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但当真相被确认的那一刻，痛苦还是如潮水般涌来。

"为什么？"我问道。

雨涵擦了擦眼泪："我爸妈...他们觉得我26岁了，该结婚了。他们给我安排了很多相亲，每周都要见不同的人。我...我真的厌倦了那种感觉，就像商品一样被人挑选。"

"那我呢？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你不一样，晨晨。"雨涵急切地说道，"我真的喜欢你，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快乐的。我只是...我只是没有勇气违抗我父母。"

我苦笑了一声："所以，你就把我当成了第6个相亲对象？"

"不是的！"雨涵激动地说，"我告诉了我爸妈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他们才同意见你的。其他那些人，我都没有真正交往过。"

"但你没有告诉我真相。"我平静地说道，"雨涵，在你心里，我和那些相亲对象有什么区别？我们都要通过你父母的考验，都要在同一个包间接受同样的询问，都要证明自己配得上你。"

雨涵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但我怕你会介意，怕你会离开我。"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我爱这个女孩，但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爱情——一段建立在欺骗基础上的感情。

"雨涵，我需要时间思考一下。"我站起身来。

"晨晨，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真的爱你。"她拉住我的手。

我轻轻挣脱了她的手："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给我一个完全真实的开始。而不是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一场精心安排的相亲的主角。"

走出咖啡厅，我没有回头。

三个月后，我在另一座城市找到了新的工作。临走前，我收到了雨涵的最后一条短信："对不起，晨晨。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正懂得珍惜你的人。"

我没有回复。

有些感情，一旦失去了真诚的土壤，就再也无法重新生长。而有些伤害，即使包装在爱的名义下，依然会留下永远的疤痕。

两年后的某一天，朋友告诉我雨涵结婚了。新郎是一个公务员，据说是她父母非常满意的人选。

我默默地祝福了她，然后删除了手机里所有关于她的联系方式。

那段感情教会了我一个道理：真正的爱情，应该建立在坦诚和尊重的基础上。任何形式的欺骗，哪怕是善意的，都会成为感情路上的定时炸弹。

而我，还在等待那个愿意给我一个完全真实开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