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 11 月 6 日下午,69 岁的李立群在上海某线下文化沙龙活动中,与观众分享演艺生涯故事时,意外提及与王家卫的过往交集。活动现场布置简约,舞台中央放着一张木质圆桌,李立群穿着深色中山装,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杯温热的普洱茶,话筒架斜放在身侧。当有观众提问 “是否曾拒绝过知名导演的邀约” 时,他停顿片刻,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坦诚,也藏着明显的不满。
“当年《一代宗师》剧组确实找过我谈合作,角色是其中一位武林前辈,戏份不算少。” 李立群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对方先是通过我的经纪人联系,后来王家卫导演还亲自约我在香港一家茶餐厅见面,聊了大概两个小时。” 他提到,见面时王家卫着重讲述了电影的 “美学追求”,从镜头语言到服装道具,细节描述得十分细致,但始终没主动提酬劳数额。
直到李立群主动询问,对方才报出数字 ——“当时给出的酬劳,还不到我同期接拍一部电视剧单集酬劳的一半,甚至连往返香港的差旅费都快覆盖不了。” 李立群无奈地笑了笑,“我当时就跟经纪人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尊重的问题。一个导演如果连演员的劳动价值都不认可,怎么能拍出好作品?” 最终,他明确拒绝了这个邀约,此后也再未与王家卫有过合作接触。
更引发热议的是李立群对王家卫 “创作理念” 的质疑。“他总说要拍‘宗师’,可我觉得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宗师。” 李立群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加重,“宗师不是靠慢镜头、华丽画面堆出来的,是靠人物的风骨、行事的准则、对行业的担当体现的。你去看《一代宗师》,里面的人物除了摆姿势,有多少能让人记住的‘宗师行为’?根本找不到真正的宗师内核。” 这番话一出,现场观众哗然,随后被在场媒体记录并发布到社交平台,迅速登上热搜。
面对后续媒体的追问,李立群补充道:“我不是针对他个人,是就事论事。作为演员,我们尊重导演的创作,但也希望导演能尊重演员的付出。如果连基本的酬劳都谈不拢,何谈艺术合作?” 他还提到,自己从业四十多年,合作过的导演不计其数,“哪怕是新人导演,只要态度真诚、尊重演员,我都愿意降薪合作,但王家卫这种‘只谈艺术不谈尊重’的方式,我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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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群的言论并非首次将王家卫推向 “演员酬劳争议” 的风口,早在 2023 年,向太陈岚就在一档娱乐访谈节目中,公开表达过对王家卫的负面评价,当时同样引发不小震动。
那档访谈节目名为《向太说娱乐》,录制现场布置得如同豪华客厅,向太穿着金色刺绣旗袍,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前摆着水晶杯。当主持人提到 “合作中最头疼的导演类型” 时,向太毫不犹豫地提到了王家卫:“我绝不会录用王家卫,他太不受控了。”
她解释,所谓 “不受控”,一方面是拍摄周期无规划 ——“听说他拍一部电影能拖三四年,演员签了合同就被‘绑住’,想接其他工作都不行,最后拿到的酬劳还少得可怜。” 另一方面是资金使用不透明,“很多演员都是冲着他的名气,收很少的钱去演他的戏,可最后电影票房不错,大家也不知道他的钱到底花去哪了,演员连应得的分红都拿不到。”
向太还举例,曾有朋友的公司想投资王家卫的电影,“前期谈好的投资比例和收益分配,到后期全变了,王家卫说改就改,根本不跟投资方商量。最后朋友的公司不仅没赚到钱,还亏了不少。” 她语气坚定地表示:“做影视行业,诚信和规则很重要,像他这样‘随心所欲’的,谁敢跟他合作?”
这番言论在当时引发了关于 “王家卫创作模式” 的讨论:支持他的人认为,“慢工出细活” 才能拍出好电影,王家卫的风格需要足够的时间打磨;反对者则表示,尊重创作的同时,也要尊重演员和投资方的权益,不能把 “文艺” 当 “任性” 的借口。而此次李立群的言论,恰好与向太的过往评价形成呼应,让 “王家卫不尊重合作者” 的质疑再次升温。
李立群公开谴责王家卫后,舆论场上出现了明显的观点分歧。支持李立群的一方认为,“演员的劳动价值应该被尊重,酬劳是基本体现,王家卫给出低酬劳还谈‘艺术’,就是耍流氓”“李立群作为资深演员,有资格评价导演的创作理念,‘不懂宗师’的说法有道理,《一代宗师》确实更重形式轻内核”。
也有网友持中立态度,认为 “合作分歧很正常,李立群有拒绝的权利,王家卫也有自己的酬劳预算和创作理念,没必要上升到‘懂不懂宗师’的高度”“可能当时《一代宗师》的制作成本主要花在美术、场景上,分给演员的预算有限,不能单纯说导演不尊重演员”。
还有部分网友提到了向太与唐嫣的过往争议,认为 “多次争议叠加,说明王家卫在合作中确实存在问题,比如不尊重演员、不透明的资金使用,这些需要他正面回应,而不是一直沉默”。截至 11 月 8 日,王家卫及其工作室尚未对李立群的言论作出任何回应,李立群也未再补充更多细节,只是在社交平台转发了相关报道,配文 “就事论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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