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陆弃
韩国这回算是被自己的“谣言制造机”打脸了。一个拥有近百万粉丝的YouTuber,一句“免签入境的中国人杀人碎尸”,就把整个舆论搅得天翻地覆。造谣的胆子有多大?他在镜头前义正辞严地宣称:“韩国发现多具残肢断体,凶手全是中国人。”听起来像悬疑片,其实就是无脑编。韩国警方这次没再装死,直接出手调查,还放话:这是“严重犯罪行为”。一句话,别拿造谣当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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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讽刺的是,这名博主活跃在日本网络圈,用日语发布视频。也就是说,这场“中韩之间的谣言风暴”,是从日本那边吹过来的。他的视频下方,日网民评论一片高潮:“果然,中国人哪儿都乱杀人!”“韩国太危险了!”这哪是视频,这是在点燃仇恨。韩国警方这次也算明白:造谣不是流量游戏,而是社会炸药。
要命的是,这不是第一回。过去几年,韩国社会的“反华谣言工厂”已经成规模运转。什么“中国黑客操控选举”“中国人偷走泡菜秘方”“中国留学生控制房地产”……每一条都听起来离谱,却偏偏能在网络上传疯。这次造谣博主能火,就是踩在这种氛围上。在韩国一些博主把“反华”视频当成流量密码。有人靠它赚订阅、赚广告,甚至赚政治筹码。可这回他翻车了,因为连韩国警方都被逼到尴尬,如果不查,就等于默认“韩国官方承认中国人来杀人”;一旦查,就得承认国内的“舆论造假病”严重到国家丢脸。
其实,韩国警方的声明里有一句话很关键:“这不仅是虚假信息,还损害了国家利益。”换句话说,他们终于承认,谣言能害国。可笑的是,就在不久前,韩国还在用“反华言论”掩盖自己的政治烂摊子。尹锡悦的那段闹剧大家还记得吧?戒严失败之后,舆论一片骂声,结果执政党居然甩锅给中国,说“有中国人干预韩国政治”。笑掉大牙。
当时那一波操作简直像喜剧。尹锡悦的律师居然在宪法法院上拿出“证据”,说韩国选举服务器密码是“12345”,还暗示那是“中国政府热线的号码”。这逻辑,连初中生都能听出漏洞。可问题是,他们居然敢在最高法庭上这么讲。这不是愚蠢,是政治赌徒的绝望。当自己泥足深陷,就拉中国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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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尹锡悦下台,李在明上台,可“反华”风气却没散。街头的“反华集会”,标语上写着“拒绝中国人入境”“中国人滚出韩国”。连普通游客都被波及,哪怕只是来旅游购物的。李在明上任后说了句实话:“这已经不是言论自由,是仇恨。”但光说没用,街上喊口号的人不会因为总统一句话就散去。仇恨,一旦养成习惯,就像毒品,戒不掉。
所以,当那个造谣博主编出“免签中国人杀人碎尸”,他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精准投喂,他知道观众想听什么。韩国人焦虑、愤怒、失落,经济不行,物价飙升,房价压得年轻人喘不过气,那怎么办?最容易的出口,就是“外人”。于是中国成了那个“方便的坏人”。
而且这类造谣的传播路径非常固定:先是匿名账号发布,再被网红放大,然后媒体“引用网友观点”,一圈操作下来,假新闻变成“社会共识”。这次那名博主造谣时说得斩钉截铁,还举例数字:“37具半身尸体”“150起案件秘密调查中”。细节越多,谎言越真。他太懂算法了,也太懂人性了。
但这次他低估了韩国警方的底线。因为这次,谣言直接涉及国家形象。韩国警方很清楚,再不止住,这个锅就不是网民的,是国家的。于是他们立刻展开网络犯罪调查,还考虑用《电信基本法》起诉他。要知道,这个法案一旦套上,最高可判七年。
可别忘了,造谣的根源还在政治土壤里。尹锡悦执政时,“反华”就是执政党的一根救命稻草。每次出事,都甩锅中国。经济下滑?怪中国。选举危机?说中国干预。支持率暴跌?炒“中国黑客”。就像个惯犯,只要国内舆论不稳,就去挑动民族主义。久而久之,整个社会被情绪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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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种政治遗毒还在发酵。李在明虽然在努力止损,呼吁“理性看待中国”,但街头那些喊口号的“反华团体”背后,可不只是民众。他们的资金、组织、口号体系,很多都和右翼媒体与前执政党的势力挂钩。有人甚至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影子政府”。
所以,这次警方调查造谣博主,看似是一次舆论清理,实际上更像是一场国家形象修复行动。韩国不可能不知道,造谣这种事一旦被国际媒体报道,就是外交灾难。尤其是当中国大使馆公开回应,韩国官方再不动作,就等于承认“国家纵容仇恨”。而中国驻韩大使那番表态,也挺有分寸:“少数势力借政治谎言抹黑中国,相信两国民众能明辨是非。”这话软中带硬。意思就是,我们看得懂你在演戏,也知道台词是谁写的,但别演过头。
回过头看,韩国社会真该反思:一个博主造谣,就能让全国神经紧绷;一段虚假视频,就能让民众信以为真。这说明社会信任已经崩塌。更可怕的是,当政治和舆论都学会靠“制造敌人”来转移焦点,那离自毁就不远了。这次调查也许能震慑一时,但如果韩国不解决“反华成瘾”的根源,下一个造谣者、下一个煽动者还会出现。到那时候,恐怕就不是一个YouTuber惹事,而是整个社会在玩火。造谣者要坐牢,造谣的体制更该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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