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发小聚餐,她拍着桌子哭:“我儿子211毕业两年,天天在家啃老考公,再考不上连应届生身份都没了!”这话像根针,扎得满桌人都沉默——在座的8个家长,有5个正经历着同款焦虑。你敢信吗?曾经被捧为“天之骄子”的本科生,如今成了学历鄙视链里最尴尬的存在:985是“天之骄子”,985以下仿佛都成了“陪跑炮灰”。我身边7个毕业生的真实遭遇,比任何数据都更扎心,今天就撕开这层遮羞布,聊聊最残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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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新闻系学霸考公2年:应届生身份要没了,我连菜市场大妈都不如?
A是我们圈子里最早“鸡娃”成功的案例——高中稳居年级前十,顺利考入某211新闻系,毕业时全家放了三天鞭炮。可谁能想到,这竟是高光时刻的终点。“毕业前老师说新闻专业考公优势大,结果我国考、省考连考两年,连面试门槛都没摸到。”上次见A,他穿着洗得起球的卫衣,眼底全是红血丝。
最致命的是“应届生身份”这个紧箍咒。为了保留这个“优势”,A不敢找正式工作,只能靠父母每月2000块生活费度日。去年省考差0.3分进面,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母亲偷偷跟我说:“他半夜起来翻招聘网站,看见‘仅限应届生’就掉眼泪。”
A的同班同学B,普通一本新闻系毕业,处境更惨。考公、事业编轮番失利后,托关系进事业单位见习,每月工资1800块,连房租都不够。见习期满没留下,现在也回家备考了。“早知道当初不如学个手艺,我妈开早餐店的,现在月入两万,比我强多了。”B的朋友圈三天可见,最新一条是凌晨三点的刷题截图。
数据更能说明问题:2024年国考报名人数突破290万,平均竞争比70:1,而非985/211考生的进面率仅12%,比985考生低了整整37个百分点。在“宇宙的尽头是考公”的口号里,普通本科生成了最悲壮的分母——他们耗得起时间,耗不起父母的衰老和自己的青春。
考研失败后,211高材生去当吃货主播:我对不起父母的20万学费?
C的经历让我至今唏嘘:211食品检验专业毕业,父母砸了6万报考研辅导班,目标是中国农业大学。结果差11分落榜,调剂到普通二本院校,他咬咬牙拒了。“我妈说再考一年,可我看着她鬓角的白头发,实在说不出‘再等等’。”
拒绝考公、放弃二战后,C做了件让全家炸锅的事——当吃货主播。每天在镜头前吃火锅、烤肉,讲解食材新鲜度,粉丝从几百涨到三万,每月收入稳定在八千。可春节回家,亲戚聚在一起就阴阳怪气:“211毕业去吃播,不如当初念个专科厨师班。”
“专业对口”的枷锁,困住了多少年轻人?食品检验专业的“正统出路”是进海关、质检局或食品企业,可2024年该专业就业率仅61%,其中对口岗位不足三成。C的同班同学里,一半在考公考研,另一半在超市当收银员、在奶茶店做调饮师,真正进质检系统的只有3个人。
更残酷的是考研数据:2024年全国考研报名人数438万,落榜人数超300万,其中211院校落榜生占比达45%。他们抱着“考个好学校就能逆袭”的幻想,把青春赌在一场考试上,可落榜后才发现,自己既没职场经验,又没专业技能,只能在“体面”和“生存”之间反复挣扎。C说:“现在我每月给父母打5000块,他们不说啥了。我才明白,所谓的‘没出息’,不过是没活成别人期待的样子。”
法律系高材生弃考读研,跑去教街舞:我读的211,成了最尴尬的笑话?
D是我们眼里的“别人家的孩子”:211法律专业,高考超一本线89分,大学期间拿过三次奖学金。毕业时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考研或考法考,可她偏偏选了条“歪路”——考南京大学研究生两年失利后,去舞蹈班教街舞。
“我从小学街舞,大学是街舞社社长,教跳舞比背法律条文开心多了。”D的决定遭到全家反对,父亲半年没跟她说话,直到看见她带的学生拿了全国街舞比赛银奖,才松口说“注意安全”。现在D开了自己的舞蹈工作室,月入两万多,比她进律所当实习律师的同学挣得还多。
“学历滤镜”有多可怕?它让我们误以为,高学历必须配“高大上”的工作。法律专业被称为“朝阳专业”,可2024年就业率仅58%,远低于全国本科平均就业率72%。更讽刺的是,律所实习律师月薪普遍在3000-4000元,还不如外卖员挣得多。D的同学里,有三个过了法考,却在律所做着复印文件、整理案卷的活,熬了三年还没转正。
教育部数据显示,2024年高校毕业生中,选择“跨领域就业”的占比达42%,其中211院校毕业生占比高达53%。这不是“浪费学历”,而是年轻人在现实面前的清醒——当专业对口的工作养不活自己,当兴趣能带来收入,为什么非要困在别人画的框里?D说得好:“我的211学历不是枷锁,是让我有底气选择喜欢的事的资本,不是吗?”
二本生送外卖、代练:我没考公考研,就该被骂“没出息”?
E是7个人里学历最低的——普通二本毕业,学的是市场营销。毕业时他没跟风考公考研,直接进了一家房产中介公司,干了三个月就辞职了。“每天早九晚十,底薪2000块,连饭都吃不起。”
现在E过着“双面人生”:白天送外卖,下午四点到晚上十点做游戏代练,每月收入稳定在一万二。可他从不跟亲戚说自己的工作,每次回老家都谎称在“互联网公司做运营”。“我妈跟邻居说我在大城市当白领,要是让她知道我送外卖,她能当场哭晕。”
我们对“体面工作”的执念,正在杀死年轻人的生存尊严。2024年,全国灵活就业人数达2.9亿,其中本科及以上学历占比38%,比2020年增长了21个百分点。送外卖、做代练、开网约车,这些曾经被视为“没学历的人干的活”,如今挤满了本科生。
E的朋友圈里,有个同校学长,送外卖送了三年,攒了20万首付,在老家买了套小房子。“学长说,他现在每天送完外卖,晚上还自学编程,想转做外卖平台的技术支持。”比起那些在家啃老考公的人,E和学长活得更踏实——他们不跟别人比学历,只跟自己比收入;不纠结“体面不体面”,只在乎“能不能活下去”。毕竟,靠自己双手挣钱,从来都不丢人。
代上课、代课备考:考公人的“灰色续命”,谁懂?
F是7个人里最“拼”的:普通二本毕业,考公两次失利,现在一边备考一边“搞钱续命”。周末在培训机构代数学课,平时在网上接单给大学生代上课,每月能挣五千多,够自己交房租和生活费。“我不敢向家里要钱,我爸去年下岗,我妈在超市打零工,我再啃老就是不孝。”
可这份“拼”里,藏着多少无奈?代上课每节课50块,要提前备课、冒被老师发现的风险;培训机构代课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嗓子都喊哑了,回到出租屋还要刷题到凌晨。“上次省考差1.2分进面,我在培训机构厕所里哭了十分钟,出来还得笑着给学生讲课。”
“考公必须全职备考”的谎言,让多少人陷入经济困局?某备考机构调研显示,超60%的备考考生会通过兼职补贴生活,其中32%的兼职涉及“代上课”“替考”等边缘行为。这些年轻人不是不想“光明正大”地挣钱,而是全职备考的成本太高——房租、生活费、资料费,一年下来至少要花三万块,对普通家庭来说是笔不小的负担。
F说:“我知道代上课不对,可我没别的办法。等我考上了,我就再也不做这些了。”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心里五味杂陈。在“上岸”的执念里,这些年轻人被迫游走在规则边缘,用健康和信誉换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可谁又能怪他们?当“考公”成了唯一的“体面出路”,他们只能在这条路上赌上一切。
一本汉语言文学毕业生躺平追星:我不卷了,有错吗?
G的选择最让人意外:普通一本汉语言文学毕业,既不考公也不找工作,在家“躺平”了一年,把全国的演唱会看了个遍。“我爸妈一开始天天骂我,后来见我不啃老,就不管我了。”
G的“躺平”不是真的无所事事:她在社交平台分享演唱会攻略和明星周边测评,积累了五万多粉丝,每月靠广告和带货能挣六千多。“我学汉语言文学,就是喜欢文字,现在写攻略也是用文字挣钱,没浪费专业啊。”
“躺平”不是摆烂,是年轻人对抗内卷的无奈选择。2024年青年“躺平”现象调研显示,本科毕业生中选择“低欲望就业”的占比达23%,其中普通一本学生占比最高。他们不是不想奋斗,而是看透了“内卷的真相”——考公考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找工作要拼学历拼背景,与其在无效竞争里内耗,不如选一条轻松点的路。
G说:“我以前也想考公务员,后来发现我们专业考公要跟985的学生竞争,就算考上了,一个月五千块工资,在大城市也买不起房。现在我每天做自己喜欢的事,还能养活自己,比内卷快乐多了。”她的话戳中了很多人:我们从小被教育“要争第一”“要出人头地”,可从来没人告诉我们,“平凡”也是一种选择。
985以下真的没区别?别再被学历焦虑PUA了!
聊完这7个毕业生的故事,你还觉得“985以下就业没区别”吗?其实不是没区别,是“唯学历论”的评价体系,让普通本科生的价值被严重低估了。211的A和B困在考公的牢笼里,普通二本的E靠送外卖和代练月入过万;211的D放弃法律转教街舞,普通一本的G靠追星攻略实现经济独立——学历从来不是决定命运的唯一因素,心态和选择才是。
教育部数据显示,2024年985院校毕业生就业率89%,211院校82%,普通一本75%,二本72%,差距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真正拉开差距的,是“是否认清现实”“是否敢于突破”。那些活得好的普通本科生,都有一个共同点:不被学历绑架,不跟别人内卷,找到适合自己的赛道,然后拼尽全力。
最后想对所有普通本科生说:别再相信“985以下全是陪跑”的鬼话,别再困在考公考研的执念里,别再被别人的评价定义自己的人生。送外卖不丢人,做主播不丢人,躺平一段时间也不丢人,丢人的是明明活得很累,还硬要装体面;明明有其他选择,还非要在一条路上走到黑。
这个世界从来不是只有一条路能走,所谓的“上岸”,也不是只有考公考研这一种形式。能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能活得开心踏实,就是最好的“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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