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第一句短信，夫妻二人不约而同，原来后悔来得这么快

01

林海和苏晓是大学同学，相识于1999年的秋天。

那时候林海是建筑系的学生，苏晓学的是中文。两个人在图书馆相遇，林海借了一本《平凡的世界》，苏晓笑着说："学建筑的也看路遥啊。"

"建筑师也需要人文情怀的。"林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就这样，他们认识了。

大学四年，两个人形影不离。毕业那年，林海进了一家设计院，苏晓成了中学语文老师。他们租了一间十几平米的小房子，挤在一张床上，吃着泡面，却觉得比蜜还甜。

24岁那年，他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就在学校食堂办了几桌。苏晓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林海穿着从同学那儿借来的西装，两个人笑得像傻子一样。

"林海，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直到老得走不动。"苏晓那天晚上说。

"好，一辈子。"林海郑重地承诺。

第二年，女儿林小悦出生了。为了养家，林海开始没日没夜地加班做项目。苏晓一边教书一边带孩子，常常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那些年很苦，但他们从来没想过放弃。

林海记得，有一次小悦发高烧，他们俩抱着孩子在医院守了一夜。苏晓累得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林海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了一整夜，生怕惊醒她。

那时候他想，这个女人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这辈子一定要让她幸福。

02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了。

林海的事业越来越好，从普通设计师做到了项目总监，收入也涨了好几倍。他们搬进了一百二十平米的大房子，开上了车，生活条件比以前好了很多。

但林海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晚。

"又加班？"苏晓问。

"嗯，项目很急。"林海头也不抬地说。

"你已经连续一个月每天十一二点才回来了。"

"那能怎么办？不工作哪来的钱？"林海有些烦躁。

苏晓不说话了，转身进了卧室。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天都在重复。

林海觉得自己很委屈。他这么拼命工作，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吗？为什么苏晓就不能理解他？

而苏晓也觉得委屈。她一个人带女儿，管家里的大小事务，好不容易等他回来，却换不来几句话。这算什么婚姻？

矛盾就这样一点点积累着。

去年春节，林海的一个项目获了奖。他很高兴，晚上请同事们吃饭庆祝，喝了很多酒。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苏晓坐在客厅里等他。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苏晓的声音很冷。

"我知道，对不起，今天太高兴了..."林海带着酒气说。

"林海，你有多久没陪过我和女儿了？"苏晓突然站起来，"你眼里除了工作还有什么？这个家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我这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林海也火了，"我每天这么累，容易吗？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体谅？"苏晓冷笑，"林海，我体谅了你整整十七年！可你呢？你什么时候体谅过我？"

那天晚上，他们吵得很凶。最后苏晓哭着说："林海，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林海愣住了。他第一次看到苏晓这样绝望的表情。

03

那次吵架后，苏晓提出了分居。

"我需要冷静一下。"她说。

林海搬去了公司附近租的公寓。他以为，过一段时间，苏晓的气消了，他们就能和好。

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苏晓还是那句话："我需要时间。"

林海有些慌了。他开始主动给苏晓发消息，问她吃饭了没，睡得好不好。可苏晓的回复越来越简短，有时候甚至不回。

"妈，我爸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女儿林小悦问苏晓。

"没有，大人的事你别管。"苏晓不想让女儿卷进来。

"可你们为什么不住在一起了？"小悦追问。

苏晓沉默了很久，最后说："小悦，有些事情，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

分居半年后，苏晓正式提出了离婚。

"林海，我们结束吧。"她在电话里说，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林海害怕。

"为什么？"林海几乎是吼出来的，"晓晓，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你没做错什么。"苏晓说，"只是...只是我们已经走不下去了。"

"什么叫走不下去？我们结婚十八年了！十八年！"

"正因为十八年了，我才更清楚。"苏晓的声音有些哽咽，"林海，我们已经不像夫妻了，更像合租的室友。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们只是碰巧住在一个屋檐下而已。"

"我可以改！"林海急了，"晓晓，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少加班，多陪你和女儿..."

"来不及了。"苏晓打断他，"林海，我们都42岁了。我不想再这样耗下去了。"

电话挂断后，林海瘫坐在沙发上，脑子一片空白。

他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爱情就这样消失了？

04

离婚的事，他们瞒着女儿。

小悦今年19岁，正在外地上大学。苏晓说，等女儿暑假回来，再慢慢跟她解释。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

上个月，小悦突然打电话给林海："爸，我同学说在朋友圈看到你和妈妈去民政局了。你们...你们是不是要离婚？"

林海的心咯噔一下。

"爸，你说话啊！"小悦的声音在颤抖。

"小悦..."林海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什么？"小悦哭了出来，"你们为什么要离婚？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不是，不是你的错。"林海急忙说，"小悦，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的错..."

"那你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小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以为我们家很幸福，我以为你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林海的眼泪掉了下来。他多想告诉女儿，爸爸也以为会一直在一起的。

挂断电话后，林海坐在空荡荡的公寓里，突然意识到，他正在失去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

他给苏晓打电话："晓晓，小悦知道了。"

"我知道。"苏晓的声音很疲惫，"她刚才也给我打了电话。"

"那我们..."

"离婚的事不要改变了。"苏晓说，"林海，长痛不如短痛。"

"可是女儿..."

"女儿会理解的。"苏晓的语气很坚决，"总比让她看着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却形同陌路要好。"

林海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许苏晓说得对。他们确实已经走不下去了。

05

离婚的日子定在了七月十五号。

这天早上，林海很早就醒了。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第一次约会时，苏晓穿着碎花裙子，笑得眼睛都弯了。

领证那天，苏晓紧张得手都在抖，问他："林海，你会后悔吗？"他说："不会，永远不会。"

女儿出生那天，苏晓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拉着他的手说："林海，谢谢你让我当妈妈。"

搬进新房子那天，苏晓在院子里种了一棵茉莉花，说："以后每年夏天都能闻到花香了。"

那些美好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可现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林海起床，穿上那套结婚时买的西装。他想，既然是人生的重要时刻，就应该郑重一点。

到民政局的时候，苏晓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

办手续的过程很快，工作人员问了几个问题，他们一一回答。最后，两本绿色的离婚证递到了他们手里。

"祝两位...各自安好。"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走出民政局的时候，林海突然觉得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离婚证，上面的照片是他们半年前拍的。照片里，两个人都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这就是他们十八年婚姻的终点吗？

06

分开后，林海走到马路对面的公交站台坐下。

他点开微信，看着和苏晓的聊天记录。最近的一条消息，还是三天前他发的："周末我去接小悦，你要一起吗？"

苏晓回了一个字："好。"

仅此而已。

林海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后还是打出了那行字："家里的热水器最近有点问题，你记得找人修一下。"

发送。

他想，就算离婚了，他还是希望她生活得好一点。

手机震动了。是苏晓回的："院子里的茉莉花要记得浇水，不然会死的。"

林海看着这条消息，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夏天。

那时候他们还住在小房子里，苏晓在阳台上种了一盆茉莉花。有一次林海出差半个月，回来发现花快死了，苏晓坐在阳台上哭，说："我忘了给它浇水。"

林海笑着说："没事，我以后出差，每天都给你打电话，提醒你浇花。"

从那以后，他真的做到了。无论多忙，每天晚上都会给苏晓发一条消息："记得浇花。"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连这句话也不说了。

林海的眼眶湿润了。他飞快地打字："还有，你的降压药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不要忘了吃。"

苏晓很快回复："冰箱里还有你爱吃的榴莲，趁新鲜吃了吧。"

一来一往，短信越发越多。

"你最近睡得好吗？失眠的话，记得喝杯热牛奶。"

"你的胃不好，少喝咖啡，多喝热水。"

"下周有强对流天气，开车注意安全。"

"你的眼镜度数是不是又涨了？抽空去配一副新的。"

他们聊着聊着，聊到了那些琐碎的日常，聊到了十八年来的点点滴滴。

林海发现，原来他们对彼此这么了解。她知道他爱吃榴莲，他知道她爱喝热牛奶。她记得他的眼镜度数，他记得她的降压药在哪里。

这些习惯，是十八年来一点一点养成的。

而现在，他们要把这些习惯，连同彼此，一起从生命里抹掉。

07

苏晓坐在咖啡馆里，手里捧着一杯卡布奇诺。

她看着手机上林海发来的一条条消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她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冬天。那时候林海刚开始工作，工资不高，但还是给她买了一条围巾。

"不贵的，但是很暖和。"林海说。

苏晓戴上围巾，感觉整个人都暖了起来。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

那时候他们很穷，但很幸福。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苏晓努力回想。好像是女儿上初中那年，林海接了一个大项目，从此开始没日没夜地加班。

起初她还能理解，毕竟林海也是为了这个家。可时间长了，她发现林海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说话越来越少，甚至周末也要去公司。

她试着沟通过，可林海总是说："我很忙，别烦我。"

渐渐的，她不说了。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女儿和工作上，和林海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们就这样，在同一个屋檐下，过着各自的生活。

苏晓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可今天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她的心还是狠狠地疼了一下。

十八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

她的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林海又发来了消息："客厅的窗帘该换了，我上次看旧得都褪色了。"

苏晓苦笑着回复："书房的空调滤网也该清洗了，不然会影响制冷效果。"

她发现，他们聊的都是这些琐碎的小事。这些事，只有朝夕相处的人才会知道，才会在意。

可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苏晓的眼泪掉在了手机屏幕上，把字都模糊了。

她想，也许这就是婚姻吧。爱情会随着时间消失,但那些生活的习惯,那些对彼此的了解和关心,却像刻在骨子里一样,怎么也抹不掉。

08

下午三点,林海的手机响了。是女儿打来的。

"爸,你和妈妈...离了吗?"小悦的声音很小。

林海深吸一口气:"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爸,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你们...还爱着对方吗?"

林海愣住了。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爱吗?如果不爱,为什么听到离婚这个词,他的心会这么痛?为什么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他差点想转身跑回去,告诉工作人员他们不离了?

可如果爱,为什么这些年他们说话越来越少?为什么他宁愿待在公司,也不想早点回家?为什么看到她,他除了沉默就是争吵?

"爸,你说话啊。"小悦催促道。

"我..."林海的声音哽咽了,"我也不知道。"

"那我问你,如果可以重来,你还愿意和妈妈在一起吗?"

林海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愿意。当然愿意。

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不会让工作占据自己的全部生活。他会早点回家,陪她和女儿吃晚饭。他会记得她的生日,会在结婚纪念日给她买花。他会多和她说说话,哪怕只是聊聊天气,聊聊今天发生的小事。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小悦,有些事情..."林海想说"覆水难收",可这四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爸,我觉得你和妈妈都太倔了。"小悦突然说,"你们明明还在乎对方,为什么非要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你不懂..."

"我懂!"小悦提高了声音,"爸,我从小看着你们长大的。我知道你有多爱妈妈,也知道妈妈有多爱你。你们只是忘记了怎么去表达,怎么去沟通。"

林海没有说话。

"爸,你现在在哪儿?"

"在...在公交站台。"

"那妈妈呢?"

"应该在回家的路上吧。"

"你们...真的不打算再试一次吗?"小悦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林海看着手机上苏晓发来的消息,心里泛起一阵阵酸楚。

"小悦,大人的事,你别管了。"他无力地说。

"不,我管定了!"小悦坚决地说,"爸,你等着。"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林海愣了一下,不知道女儿要做什么。

09

半小时后,林海的手机响了。

是苏晓打来的。

"喂?"林海的心跳突然加快。

"林海..."苏晓的声音有些颤抖,"小悦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我知道,她也给我打了。"

"她说...她说让我们见一面。"苏晓顿了顿,"她订了明天晚上的高铁票,要回来。"

林海的心咯噔一下:"她不是后天才放假吗?"

"她说等不了了,明天就要回来。"苏晓的声音里带着无奈,"还说如果我们不答应见面,她就不回学校了。"

林海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这么倔。

"那...你想见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林海,我们离都离了,见面还有什么意义?"苏晓的声音很轻。

"我知道。"林海说,"但小悦..."

"我知道。"苏晓打断他,"为了女儿,我们见一面吧。就当...就当是给这段婚姻一个正式的告别。"

"好。"林海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林海坐在站台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明天晚上要见面了。

他们会说些什么呢?是再吵一架,把话说开?还是平静地告诉对方,各自安好?

林海不知道。他只知道,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喊:不想离婚,不想失去她。

可这个声音,他说不出口。

10

第二天傍晚,林海换上了那套西装,提前半小时到了约定的餐厅。

这是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一家很普通的川菜馆。二十多年过去了,餐厅还在,只是装修换了好几次。

林海坐在靠窗的位置,就是当年他们坐的那个位置。

苏晓到的时候,林海正在发呆。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挽在脑后,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

"我没来晚吧?"苏晓在他对面坐下。

"没有,是我来早了。"林海说。

两个人沉默地坐着,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服务员走过来,递上菜单。

"你点吧。"林海把菜单推给苏晓。

苏晓翻开菜单,点了几个菜,都是林海爱吃的。

"你呢?不点你爱吃的?"林海问。

苏晓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地点了林海爱吃的菜。

"我...我随便,都行。"她有些尴尬地说。

菜很快上来了。两个人吃得很慢,偶尔说几句话,但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

"你工作还好吗?"

"还行,你呢?"

"也还好。"

"那就好。"

气氛很尴尬。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了,林小悦冲了进来。

"爸!妈!"她气喘吁吁地喊。

"小悦?你不是说明天到吗?"苏晓站起来。

"我撒谎了。"小悦走过来,一手拉着林海,一手拉着苏晓,"我今天下午就到了,就是为了能见到你们。"

"傻孩子..."苏晓的眼眶红了。

"爸,妈,我有话要说。"小悦认真地看着他们俩,"我知道你们已经离婚了,我也知道我不该干涉你们的决定。但我想让你们知道,你们是我见过最相爱的人。"

"小悦..."林海想说什么,被小悦打断了。

"你们听我说完。"小悦的眼泪掉了下来,"我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妈妈生病,爸爸整夜整夜地守着她,还亲手给她煮粥。我记得爸爸加班到很晚,妈妈会留一盏灯等他回家。"

"我记得你们一起送我上学,一起参加我的家长会,一起庆祝每一个节日。你们从来没当着我的面吵过架,从来没让我感觉到家庭的不和谐。"

"可现在你们却要离婚了。为什么?就因为话少了?就因为见面少了?"小悦哭着说,"可你们明明还在乎对方啊!爸爸记得妈妈要吃降压药,妈妈记得爸爸要浇花。这难道不是爱吗?"

苏晓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小悦,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哽咽着说。

"我知道不简单!"小悦说,"我知道爱情会随着时间消失,我知道生活会磨掉所有的激情。可是,难道就因为这样,就要放弃吗?"

她转向林海:"爸,你告诉我,你还爱妈妈吗?"

林海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说啊!"小悦催促道。

"我..."林海看着苏晓,声音颤抖着,"我爱。我一直都爱。"

苏晓猛地抬起头,眼泪模糊了视线。

"妈,你呢?"小悦又问,"你还爱爸爸吗?"

苏晓捂住脸,哭得肩膀都在颤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苏晓哽咽着说,"小悦,你不明白...有时候爱一个人,却发现无法和他生活在一起,这种感觉有多痛苦..."

"那就重新开始啊!"小悦喊道,"你们才42岁,人生还有几十年,为什么不给彼此一次机会?"

林海站起来,走到苏晓面前,蹲了下来。

"晓晓,对不起。"他的声音在颤抖,"这些年,是我不好,是我忽略了你,忽略了这个家。我以为拼命工作,给你们更好的物质生活,就是爱。可我错了。"

苏晓看着他,眼泪不停地流。

"我错在,忘记了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我错在,忘记了你需要的不是一个会赚钱的机器,而是一个能和你说说话、陪你看看月亮的伴侣。"

林海握住苏晓的手:"晓晓,我知道说这些可能已经晚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

"闭嘴!"苏晓突然站起来,推开了林海的手。

她的脸色惨白,身体在剧烈颤抖。

"林海,你知道吗?有些话,来得太晚了。"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

"妈..."小悦想拉住她。

"别碰我!"苏晓后退了一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你们都以为,只要说几句道歉的话,说几句'我爱你',一切就能回到从前吗?不能!永远都不能了!"

说完,她抓起包,转身就要走。

可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住了。

因为门外,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时髦、化着精致妆容的年轻女人。

她看到苏晓,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苏老师?好巧啊。"

苏晓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林海也看到了那个女人,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你...你怎么在这儿?"他的声音在发抖。

小悦看看妈妈,又看看爸爸,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人走进来,笑容里带着些许得意:"我路过看到林总的车在这儿,就想进来打个招呼。没想到..."她看了看苏晓,又看了看林海,"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苏晓死死盯着那个女人,然后转头看向林海:"林海,她是谁?"

林海的脸色白得像纸:"她...她是..."

就在这时,小悦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脸色瞬间变了。

"爸..."她颤抖着把手机递给林海,"有人给我发了照片..."

林海接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照片,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是他和这个女人的合影,在一个高档餐厅里,两个人举着酒杯,笑得很开心。

还有几张,是他们并肩走在街上,那个女人挽着他的手臂...

11

苏晓抢过手机,看到那些照片,笑了。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她喃喃自语,"原来我们离婚的真正原因,在这儿。"

"不是的!晓晓,你听我解释!"林海急了。

"解释什么?"苏晓冷笑,"解释你为什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解释你为什么瞒着我和她吃饭、散步?林海,你还要怎么解释?"

"她是公司的合作伙伴!"林海急切地说,"那些照片,都是工作需要!晓晓,我对天发誓,我和她真的只是工作关系!"

"工作关系?"那个女人突然说话了,声音里带着嘲讽,"林总,你忘了吗?上个月我生日那天,你送了我一条项链。你说,那只是工作关系?"

林海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女人笑了,"那我把那条项链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够了!"林海吼道,"程雅,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程雅走近一步,"林总,我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你都已经离婚了,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深情的样子?你不是早就不爱你老婆了吗?"

"闭嘴!"林海几乎是吼出来的。

可苏晓已经听不下去了。她看着林海,眼里满是失望和心碎。

"林海,我不想听你解释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可怕,"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这些年回家越来越晚,为什么你对我越来越冷淡。原来,你早就有了新欢。"

"不是的!晓晓!"林海想抓住她的手,被她甩开了。

"够了。"苏晓往后退了一步,"林海,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现在爱谁,和谁在一起,都和我没关系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妈!"小悦追了出去。

林海想追,却被程雅拦住了:"林总,你就让她走吧。反正你们都离婚了,再纠缠有什么意思?"

"滚!"林海推开她,冲了出去。

可外面哪里还有苏晓的身影?

林海站在街头,看着车水马龙,心里像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完了。彻底完了。

12

林海追上了苏晓和小悦。她们站在路边等车,苏晓的脸上满是泪痕。

"晓晓,你听我说!"林海喘着气说。

"我不想听。"苏晓别过脸。

"你必须听!"林海抓住她的手臂,"晓晓,那个女人说的都是假的!我和她真的只是工作关系!"

"那项链呢?"苏晓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她说的项链,是真的吗?"

林海愣住了。

"说话啊!"苏晓的声音在颤抖。

"那条项链..."林海深吸一口气,"确实是我送的。但那是因为,她帮公司拿下了一个大项目,我作为答谢..."

"答谢就送项链?"苏晓冷笑,"林海,你当我傻吗?你知道送女人项链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可我当时真的只是想表示感谢..."

"够了!"苏晓打断他,"林海,我不想再听你的解释了。我累了,真的累了。"

她看着林海,眼里满是疲惫:"这些年,我一直以为,是我太敏感,太无理取闹,才让我们的婚姻走到这个地步。可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不是我的问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了。"

"我在乎!晓晓,我一直都在乎!"林海的声音嘶哑了。

"如果你在乎,为什么要送别的女人项链?如果你在乎,为什么要和她单独吃饭、散步?如果你在乎,为什么你对她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却连我的生日都能忘记?"

苏晓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林海心上。

他突然想起来,去年苏晓生日那天,他确实忘了。因为那天他在和程雅谈项目,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家。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苏晓已经睡了。第二天他想补祝,可苏晓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没关系"。

当时他还觉得苏晓小题大做。可现在想想,她该有多失望?

"对不起..."林海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晓晓,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了。"苏晓抹了抹眼泪,"林海,我们离婚,不是因为我们不爱了,而是因为你根本没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我会改的!晓晓,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林海几乎是哀求了。

"来不及了。"苏晓摇了摇头,"林海,有些错,是没办法挽回的。"

就在这时,小悦突然说话了:"妈,我查过那个女人了。"

"什么?"苏晓和林海同时看向她。

小悦拿出手机:"她叫程雅,是爸爸公司的合作伙伴。她单身,今年30岁。"

"我刚才查了她的社交账号,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小悦把手机递给苏晓,"你自己看吧。"

苏晓接过手机,看到了程雅的朋友圈。

最新的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有些人啊,就是喜欢装深情。离都离了,还演什么苦情戏呢?"

下面配了一张图,是林海和苏晓在餐厅里的照片。

苏晓往下翻,又看到了几条。

"今天见到了某人的前妻,看起来挺普通的嘛。也不知道某人当初看上她什么了。"

"某人说要和前妻复婚?呵呵,我等着看好戏。"

"男人啊,总是忘不了前任。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

苏晓看完,脸色变得很奇怪。

13

"这个女人..."苏晓喃喃自语,"她是故意的。"

"什么?"林海不明白。

"她故意在今天出现,故意说那些话,就是为了破坏我们。"苏晓把手机还给小悦,"她想让我彻底死心,不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林海愣住了。他仔细回想今天的一切,程雅的出现确实太巧了。而且她说的那些话,字字句句都在挑拨他和苏晓的关系。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林海不解。

"因为她喜欢你啊,傻瓜。"苏晓苦笑,"一个单身女人,对一个刚离婚的男人献殷勤,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她的目的。"

林海彻底傻了。他从来没想过,程雅会对他有那种心思。

"可我从来没给过她任何暗示啊!"林海说。

"你送她项链,和她单独吃饭,这还不算暗示?"苏晓反问。

"那真的只是工作需要..."林海无力地辩解。

"林海,你知道吗?有时候男人的迟钝,才是最伤人的。"苏晓叹了口气,"你根本不知道,一个女人单独约你吃饭,收你的礼物,意味着什么。你也不知道,你的这些行为,会让你的妻子有多难过。"

林海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我觉得妈说得对。"小悦说,"你确实太迟钝了。那个程雅,明显就是对你有意思。而你呢?傻乎乎的,还以为人家只是想和你谈工作。"

"我..."林海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不过..."小悦话锋一转,"这也说明爸爸是真的对妈妈专一啊。他根本没想过会有别的女人喜欢他,所以才会这么迟钝。"

苏晓愣了一下。

"而且妈妈你看,爸爸刚才听到那个女人说的话,立刻就让她闭嘴了。如果爸爸真的和她有什么,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小悦继续分析,"我觉得,爸爸是真的冤枉。"

苏晓沉默了。

她想起这些年,林海虽然回家晚,话少,但从来没有对她冷暴力,更没有背着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连手机,他都从来不设密码,她随时可以看。

如果他真的出轨了,会这么坦荡吗?

"晓晓..."林海小心翼翼地说,"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我知道我忽略了你,冷落了你。但我对天发誓,这些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那个程雅,我从来没把她当成女人看待,只是当成一个工作伙伴。至于那条项链,我确实是糊涂了,没想到会让你误会。"

"晓晓,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不是一个好爸爸。但我真的没有背叛过你,没有背叛过这个家。"

林海的声音哽咽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陪你,好好经营这个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只是..."

他停顿了一下,眼泪掉了下来:"只是我想让你知道,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人。"

苏晓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林海..."她哽咽着说,"你知道吗?这些话,我等了好久好久。"

14

那天晚上,他们在餐厅里坐了很久,聊了很多。

林海说起了这些年工作上的压力,说起了他为什么拼命加班,为什么总是那么忙。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钱,就能让你和小悦过上更好的生活。"林海说,"我以为,这就是爱的方式。"

"可我后来发现,我错了。你要的不是大房子、好车子,你要的只是我能多陪陪你。可那时候,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工作就像一个漩涡,把我卷了进去。每天睁开眼就是项目、会议、方案,我渐渐忘记了,家才是我最该用心的地方。"

苏晓也说起了自己的感受。

"起初我还能理解你,毕竟你也是为了这个家。"她说,"可时间长了,我发现你回家越来越晚,回来了也不说话,就知道对着电脑。"

"我试着和你沟通,可你总说'我很忙,别烦我'。慢慢地,我就不说了。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小悦和工作上,不再指望你能陪我。"

"可林海,你知道吗?当一个女人不再对你抱有期待的时候,她的心就真的死了。"

两个人越聊越深入,把这些年积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小悦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抹一把眼泪。

"爸,妈,其实你们的问题,说白了就是缺少沟通。"小悦说,"爸爸把爱埋在心里,用行动表达。妈妈需要语言和陪伴。两个人的爱的方式不一样,久而久之就产生了误会。"

"如果你们能早点坐下来,好好聊聊,也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苏晓和林海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懊悔。

"那现在..."林海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还有机会吗?"

苏晓沉默了很久。

"林海,我不知道。"她说,"离婚证都拿了,怎么重新开始?"

"那就复婚啊!"小悦说,"民政局又不是只办离婚,也办复婚的。"

"可是..."苏晓犹豫了。

"晓晓,我知道你对我还有怨气,我也知道想重新建立信任很难。"林海握住她的手,"但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结婚十八年了。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

"我保证,以后一定会改。我会准时下班回家,会陪你散步、聊天、看电影。我会记住你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会用心经营这个家,经营我们的感情。"

"晓晓,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苏晓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想起了很多年前,林海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对她说"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直到老得走不动"。

那时候他们还年轻,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

可现在他们才明白,爱情需要经营,婚姻需要用心。没有沟通,没有陪伴,再深的爱也会被消磨殆尽。

"林海..."苏晓哽咽着说,"如果我们真的重新开始,你能保证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吗?"

"我保证。"林海郑重地说,"如果我再让你伤心,你可以随时离开我,我绝不纠缠。"

苏晓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的坚冰慢慢融化了。

"那...那我们试试吧。"她小声说。

林海愣了一下,然后激动地站起来:"真的?晓晓,你愿意给我机会?"

"我说的是试试。"苏晓强调,"林海,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心碎了。所以,你要用行动证明,你真的会改。"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林海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悦高兴得跳了起来:"太好了!爸妈,你们终于要复合了!"

"谁说复合了?"苏晓说,"我们只是...先试着相处看看。"

"相处就相处!"小悦笑道,"反正结果都一样,你们肯定会复婚的!"

那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坐在餐厅里,聊了很久很久。

林海和苏晓聊着这些年错过的点点滴滴,聊着未来的计划,聊着如何重新开始。

小悦坐在一旁,看着父母脸上重新浮现的笑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15

接下来的一个月,林海真的在努力改变。

他每天六点准时下班,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帮苏晓做饭。吃完饭后,两个人会一起散步,聊聊一天发生的事。

周末的时候,林海会陪苏晓去逛街、看电影、去公园喂鸽子。那些年轻时候做过的浪漫事,他们又重新做了一遍。

苏晓能感觉到林海的变化。他变得更加细心了,会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会在她累的时候给她按摩,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逗她笑。

最重要的是,他开始学会沟通了。遇到问题,不再是沉默以对,而是主动和她商量。

"晓晓,公司有个项目需要出差三天,我想推掉,你觉得呢?"

"晓晓,我妈说想来住几天,你方便吗?"

"晓晓,小悦打电话说生活费不够了,你觉得该给她多少?"

每一件事,林海都会征求苏晓的意见,让她感觉到被尊重、被重视。

至于那个程雅,林海已经让公司的人事部门和她终止了合作,并且明确告诉她,希望她不要再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程雅开始还不死心,发了好几条消息给林海,都被他直接拉黑了。

"晓晓,你看,我把她拉黑了。"林海主动把手机拿给苏晓看,"以后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了。"

苏晓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林海,我信你。"她说,"不用每次都这样向我证明。"

"我就是想让你安心。"林海认真地说,"我不想再让你因为任何事情而难过了。"

苏晓的心彻底软了下来。

两个月后,在小悦的一再催促下,林海和苏晓去民政局办理了复婚手续。

这一次,他们拍照的时候,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恭喜两位。"工作人员笑着说,"祝你们幸福。"

"谢谢。"林海和苏晓异口同声地说。

走出民政局的时候,林海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苏晓问。

"你还记得吗?"林海指着不远处的公交站台,"两个月前,我们就是在那里,发着短信,发着发着就后悔了。"

苏晓笑了:"记得。那时候我还在想,我们是不是傻,离都离了,还要互相关心。"

"现在想想,正是因为那些短信,才让我们发现,我们根本放不下彼此。"林海握住苏晓的手,"晓晓,谢谢你愿意给我第二次机会。"

"傻瓜。"苏晓靠在他肩上,"我也要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们的婚姻。"

远处,小悦偷偷拍下了这一幕,发到了家庭群里。

配文是:"爸妈复婚了!撒花!"

16

一年后,林海和苏晓的婚姻变得越来越好。

林海真的做到了他承诺的一切。他每天准时回家,陪苏晓做饭、散步、聊天。周末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去爬山、看展览、参加各种活动。

苏晓也在改变。她不再是一个人默默忍受,而是学会了表达自己的需求和感受。她会告诉林海,她今天不开心了,需要他的陪伴。她也会告诉林海,她很感激他的努力和改变。

两个人的沟通变得越来越顺畅,感情也变得越来越深。

有时候,林海会想起那天在民政局门口发短信的场景。如果不是那些短信,如果不是他们发现彼此还深爱着对方,也许他们真的就错过了。

"人生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有一次,林海感慨地说,"我们差点因为误会失去了彼此,却又因为一些短信重新走到了一起。"

"所以说,沟通很重要。"苏晓说,"林海,我们以后要一直这样好好沟通,好好相处,不要再让误会和冷漠伤害彼此了。"

"好。"林海认真地点头,"晓晓,我保证,这辈子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

"傻瓜,哪有人能保证一辈子不吵架、不闹矛盾的?"苏晓笑着说,"重要的是,遇到问题要一起面对,一起解决,而不是各自憋在心里。"

"你说得对。"林海握住她的手,"晓晓,我爱你。"

"我也爱你。"苏晓靠在他肩上。

窗外的茉莉花又开了,香气飘进屋里,让人感到无比温馨和幸福。

林海想,这才是婚姻该有的样子。不是轰轰烈烈的激情,而是细水长流的陪伴和关怀。

又过了几年,林海和苏晓迎来了他们的结婚二十五周年纪念日。

那天,林海在家里准备了一个惊喜。他在院子里布置了很多鲜花和蜡烛,还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晓晓,你来一下。"他在厨房喊。

苏晓走出来,看到院子里浪漫的布置,眼睛一下子红了。

"林海,你..."

"晓晓,二十五年前,我们在一起了。"林海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这二十五年里,我们有过甜蜜,有过争吵,甚至还离过一次婚。但最终,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因为我们都明白,这辈子,除了彼此,谁也不想要。"

林海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钻戒。

"晓晓,嫁给我,好吗?"他认真地说,"虽然我们已经结婚二十五年了,但我想重新向你求一次婚,重新许下承诺。"

"我承诺,往后余生,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珍惜你,再也不会让你伤心。我会陪你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阶段,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直到生命的尽头。"

苏晓的眼泪夺眶而出。

"傻瓜..."她哽咽着说,"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搞这些..."

"怎么能说老呢?"林海笑着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穿着碎花裙子,笑得眼睛都弯了的女孩。"

"林海..."苏晓扑进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远处传来小悦的欢呼声:"妈妈,快答应爸爸啊!"

原来小悦也回来了,还带着男朋友。两个年轻人站在不远处,笑着看着这一幕。

苏晓抹了抹眼泪,看着林海,郑重地说:"我愿意。林海,这辈子,下辈子,我都愿意嫁给你。"

林海把戒指戴在苏晓手上,然后紧紧拥抱了她。

那天晚上,一家人坐在院子里,聊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小悦说:"爸妈,你们知道吗?你们的故事,是我见过最浪漫的爱情故事。"

"哪里浪漫了?"苏晓笑着说,"我们都差点离婚了。"

"就是因为差点离婚,最后又和好了,才更浪漫啊。"小悦说,"这说明你们的爱情,经得起考验,经得起时间的磨砺。"

"而且,你们的故事告诉我,婚姻不是一劳永逸的。它需要两个人不断地经营,不断地沟通,不断地付出。"

"说得对。"林海点点头,"婚姻就像一棵树,需要浇水、施肥、修剪。不能种下就不管了,否则它会枯萎。"

"那你以后会好好经营你们的婚姻吗?"苏晓看着女儿。

"当然!"小悦笑着说,"爸妈就是我的榜样。我要和男朋友好好相处,好好沟通,将来建立一个像你们一样幸福的家庭。"

林海和苏晓相视一笑,心里充满了欣慰。

那天晚上,他们聊到很晚很晚。星星在天上闪烁,茉莉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林海搂着苏晓,在心里默默说: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们的婚姻。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很多夫妻,都会经历林海和苏晓这样的阶段。工作的压力、生活的琐碎、缺少沟通,让他们渐行渐远。有些人选择了放弃,有些人选择了坚持。

但无论选择什么,都要记住:爱一个人,不仅仅是说"我爱你",更要用行动去证明,用时间去陪伴,用心去理解。

如果你的婚姻也遇到了问题,不要急着放弃。

试着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也许,你会发现,对方从未停止过爱你,只是你们忘记了如何表达。

珍惜眼前人,经营好婚姻,这才是一生最重要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