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领导人10月30日在韩国釜山达成贸易休战协议后不到三天,中国商务部突然宣布12月1日起对荷兰实施稀土出口精准管控。 新规明确规定:含中国稀土成分超过0.1%的光刻机类货物,无论产自哪里、转口几次,都必须向中国申请出口许可并详细报备最终客户。 而14纳米及更先进芯片生产设备,则需要经过逐案审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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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反制措施直指荷兰经济命脉——光刻机巨头ASML,因为每台EUV光刻机需要消耗1.2吨稀土永磁体,而中国掌控着全球90%以上的高纯度稀土冶炼产能。 更讽刺的是,当荷兰陷入困境时,它一心追随的美国盟友却选择了沉默观望。
这场反制的导火索可以追溯到9月30日,荷兰政府以“国家安全”为由,依据1952年《商品供应法》强制接管了中资闻泰科技子公司安世半导体的资产。 10月7日,阿姆斯特丹上诉法院企业法庭直接暂停了安世半导体CEO张学政的职务,换上了外籍人士接管。
荷兰动手的时间点绝非偶然。 就在前一天,美国公布了出口管制50%穿透性规则,而荷兰的行动恰恰是对美国政策的紧跟。
荷兰的底气本来来自于手中的光刻机王牌ASML,该公司的EUV设备被称为“工业皇冠上的明珠”,全球先进芯片生产几乎都离不开它。 但很少有人注意到,这颗“明珠”的每一个精密部件都藏着中国稀土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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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土管控的效果来得比预想中更快。 ASML已经私下透露中国市场订单“暂缓推进”,有行业分析测算,若稀土供应受限,其月产能可能从55台锐减至5台,一年损失将超过32亿欧元。
安世半导体被接管已经让荷兰每天损失约230万欧元,还可能面临欧洲车企的巨额违约金索赔。 闻泰科技作为合法控股股东,强烈反对荷兰政府的行动,将恢复对安世半导体“完全的控制权和所有权”列为重启中国境内工厂出口的前提。
荷兰首相斯霍夫声称接管安世半导体“不针对中国”,但这种说辞连自己人都骗不过。 香港《南华早报》披露的法庭文件显示,美方今年6月已通知荷兰官员,将扩大“实体清单”至被列实体持股超50%的子公司,并明确要求更换安世半导体领导层以换取豁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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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国稀土管控的大棒落下时,美国却罕见地保持了沉默。 以往这种涉及盟友的反制,美国总会跳出来说几句“维护规则”的场面话,但这次连口头声援都没有。
答案藏在美国自身的产业链困境里:美国国会早有报告承认,本国开采加工稀土的能力严重不足,尽管多次拉拢盟友试图组建独立产业链,投入不少却不见成效,至今没有建成完整的稀土产业链。
美国自身都面临稀土供应“卡脖子”问题,全靠中国暂停出口管制的政策维持。 如果美国贸然介入,可能切断自己的稀土供应链——稀土直接关系着美国武器制造和尖端芯片产业的命脉,断了中国稀土,美国的F-35战斗机生产线都可能停摆。
美国的这种“隔岸观火”姿态与加拿大当年的遭遇如出一辙。 加拿大政府曾经接受美方的指令,无端逮捕中企高管,结果美国没事,加拿大却承受了巨大经济损失。
让加拿大人感到耻辱的是,特朗普再次上台后,完全忘了加拿大之前因替美国卖命付出的代价,反而声称要让加拿大变成美国的一个州。
荷兰的困境远不止光刻机产业。 作为全球第二大农产品出口国,中国是荷兰第三大市场,2024年仅奶酪就向中国出口了18万吨,占其出口总量的25%,郁金香对华出口占比更是高达30%。
鹿特丹港这个“欧洲门户”去年处理的4.6亿吨货物中,五分之一以上与中国相关。 如果稀土管控的余波扩散到这些领域,荷兰的奶酪仓库可能堆起10万吨存货,鹿特丹港可能不得不裁掉2000名码头工人。
中国的反制措施还留了“后手”:若芯片企业能证明产品供应中国市场,可以申请“稀土供应特许”。 这意味着台积电、三星等巨头迟早要在“用荷兰设备”和“拿中国稀土”之间做出选择,ASML的订单流失只是时间问题。 这种分化的策略进一步加剧了荷兰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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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外相曾用18个字向中国“问罪”,却回避了最核心的问题:是谁先践踏了商业契约精神? 当美国忙着算自己的稀土账,当欧洲车企开始向荷兰政府施压,这场由荷兰主动挑起的博弈,已经注定了结局。 所谓的“国家安全”借口,终究掩盖不了技术掠夺的本质。
闻泰科技已经明确表态,恢复安世半导体出口必须先恢复张学政的职务。 这一表态明确告诉荷兰:合法权益不容侵犯,想拿中企当“软柿子”没那么容易。 中方通过此次反制明确传递了一个信号:侵吞中企资产必须付出代价,中国有能力也有决心维护本国企业的合法利益。
中美“讲和”与中荷“交恶”的对比,揭示了国际竞争的底层逻辑。 美国暂停穿透性规则后,荷兰接管安世半导体的行动连合法性都站不住脚了。 香港大学研究员塞巴斯蒂安·康丁的观察很精准:美国暂停穿透性规则后,荷兰接管安世半导体的“必要性”从根上就不存在了。
德国大众沃尔夫斯堡工厂因缺芯停产,日本本田墨西哥工厂也被迫停工,欧洲车企每月的损失远超被荷兰冻结的资产价值。 安世半导体广东东莞工厂的减产已经显现,这座占公司总产量一半的全球规模最大同类工厂,其供应中断已让欧洲车企高管发出生产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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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博弈中,中国选择在中美“休战”期间反制荷兰,既有明确的针对性,又避免了与美国的直接冲突。 稀土管控不是要搞“断供”,而是对不合理打压的正当回应,既符合国际规则,又精准击中了对方的“七寸”。
荷兰现在最该做的不是等待美国救援,而是正视自身错误,尽快与中方通过对话解决资产纠纷。 毕竟,在稀土和高端制造产业链的双重绑定下,与中国对抗的代价,是荷兰乃至整个欧洲都难以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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