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缺少最核心的两样东西，导致美国国运必然比苏联更凄惨

华盛顿的夜灯还亮着，可街角的金属护栏告诉人们气氛不稳。白宫外的旗帜依旧高挂，却挡不住那股散漫的味道。

有人说帝国衰败会给人提个醒，其实不会。罗马的高层仍在举杯时就开始烂，苏联的国徽还闪光时就收场。轮到美国，症状更深，只因缺了根和骨。失去扎根的土地感，再没有把居民拢成一家人的民族核心，外表的数字撑不住长久。

隔着屏幕看数据，美元仍流通，科技股仍翻红。可走到纽约地铁，睡在长椅上的人一排接一排，连警察都数不过来。中产层缩水已是常见标题，物价涨得压过工资，那种无奈写在每个人脸上。

西海岸的加州已经尝试独立流程。州务卿的批准书摆在官网，只差几十万签名就能走到公投。德州议会也不甘示弱，人们在大厅里喊要把联邦税留下来自己用。气氛里多了一种“各过各的日子”的味道。

这种景象并不陌生。奥斯曼在舞会歌声里松动，哈布斯堡在歌剧鼓点里散架。外人只关心宴会有多热闹，没人注意支撑结构早被蛀空。美国现在像一座经过粉刷却没补梁的楼，只等下一阵风。

土地是第一个隐患。印第安人留下的河谷被改写进新条约，欧洲移民用火枪给边界画线。两百多年过去，契约形成的国家认同仍浅。遇到风吹草动，居民想到的不是“守住祖国”，而是“这块地还能带来什么收益”。

真正的本土情感是把山河当血脉。尼罗河在埃及人心里不只是灌溉水渠，华夏人提起黄河会想到祖辈留下的家园。美国谈到西部，多数只算能源和房价。州与州之间的护栏一竖，大家便各算各账。疫情期间抢口罩、封州界已经给过预演。

对外优势减弱时，内部裂隙会放大。美元曾是一张强力粘合剂，现在另有货币想分一杯羹，欧洲盟友也出现摇摆。信任链条一旦拉长便易断，而维护信任需要共同记忆。美国缺的正是这种记忆。

民族结构是第二个隐患。白人比例往下走，拉美裔增长明显，亚裔、非裔各成自己的圈子。语言、宗教、节庆习惯互不相通。过去的“美国梦”还能把人引向同一条路，现在那条路被高房价和学贷堵住。底层觉得爬不动，顶层握紧资产，氛围转为对立。

苏联拆散时，还有俄罗斯族占据核心，莫斯科得以承接遗产。美国缺少这种主体族群，也缺少能够替代的统一理念。口号可以喊，现实却把理念击碎。在种族、性别、堕胎、枪械等议题上，每个州都像不同国家，法条相互矛盾，联邦法庭判例也压不住。

纽约公共图书馆前的台阶上，抗议者举牌要历史赔偿；五百公里外的农村，白人农场主抱怨政府补贴被城市夺走。矛盾被政客拿来动员选票，选票又反过来加深矛盾，如同循环。

当年冷战提供了共同对手，美国可以靠“外部威胁”把不同群体拉在一起。苏联旗帜降下，恐怖主义热潮消散，现在敌影模糊，内部的裂缝就裸露出来。移民国家的利与弊一并显现：发展期借多元取长，老化期就被多元拖拽。

如果加州真的独立，四万多亿美元产值会脱离联邦；再加德州的石油和制造业，联邦预算将出现巨大窟窿。届时没人能像俄罗斯接盘苏联那样承接剩余结构，美利坚可能直接碎成几块，还带走各自的债务与军队。

有人把希望寄托在制度，说宪法能修复裂缝。可制度需要信任作为润滑剂，还需要文化背景作底。信用评级下调时，外资已经犹豫；投票率下降时，选民表达的不是冷漠，而是对制度疗效存疑。

几十年来，美国用科技、金融、军事塑造出强大外观。那套外观的内层是共享记忆，最里面是共同身份。当这两层不存在时，硬件就像无主人保护的仓库。

罗马不是一夜倒塌，而是石块一颗颗松动。苏联像冰面裂开，声音尖锐又短暂。美国的走势更像玻璃慢慢被水渗透，表面仍可照人，内部已布满细纹。哪个纹理先断，没人能说准。

如今的争吵从华盛顿蔓延到社区。大城市与乡镇对补贴数字各执一词，教师会与警察工会关于预算互相指责。联邦债务上限一谈再谈，政府关门成了常规。主心骨不在，任何小事都可能升级。

若有人指望突然转向并不现实。苏联至少有“改旗易帜”这一道明线，美国更可能进入拖长的消耗。外界看见的是股指上下跳，内部承担的是预算撕裂、治安波动、公共设施老化。

没有本土感，居民缺乏“保住这片地”的信念；没有主体民族，人们更容易把资源看成独占物。帝国早期的扩张靠外部掠夺填补内部差异，边界稳定后就得靠内部凝聚。美国现在再没有可轻取的疆土，也没有能让各州牺牲部分利益的共同情怀。

从外表看，一切仍在运转：航母巡航，探测器升空，总统竞选的标语从彩排到直播都热闹。可仔细听，人们的谈资已从“国家荣誉”变成“我要不要搬去别的州”。当归属感缩小到邮编，国号的意义便被稀释。

尘埃落定的那刻或许不会有爆炸声，可能只是某个清晨，新闻推送告诉世界：又有一个州通过了新的公投议案，美元再降一级，联邦预算连续拖欠。没有明确的终点，却持续向下的势头，这就是缺根少骨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