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帝国崩塌悄无声息,罗马在宴会欢笑中走向衰败,苏联国徽尚耀眼就突然解体,如今美国也踏上了这条危机四伏的老路,且毛病更致命——缺了能让人扎根的“本土”和能把国家拧成一股绳的“主体民族”。没了这两样,美国的强大不过是玻璃杯里的海浪,看似汹涌,实则经不起历史轻轻一拍。
2025年的华盛顿,表面依旧风光无限。特朗普在竞选造势中高呼“让美国再伟大”,金融街灯火通明,美元在全球畅行无阻。可凑近一闻,空气中弥漫着旧帝国的腐朽气息——焦躁、分裂,还有莫名的心慌。
加州已动真格,2月州务卿批准独立公投提案,组织者需在7月前攒够54万多选民签名,否则进不了2028年公投环节。德州也不消停,天天抱怨联邦税交太多,嚷嚷着要“自立门户”。纽约地铁里无家可归者越来越多,中产阶层“蒸发”成了新闻常客。美国GDP虽还在涨,但社会裂缝却越撕越大,移民与原住民、白人与有色族群、富人与穷人,虽同处一国,却仿佛活在不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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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没有千年文明积淀,也没有融合的历史记忆。它的国境线是殖民者用枪杆子划出来的,“国家认同”不过是两百多年前十三州凑数的契约,如同过家家。这片土地原本属于印第安人,如今他们只剩博物馆里的展品。欧洲移民把抢地盘说成“开拓”,把流血写成“文明”,靠掠夺得来的土地,哪有什么归属感?
美国人对待土地,就像租客对待房子,只想着“用一下”,挖石油、盖大楼、炒地皮,眼里只有利益,没有“家园”的概念。而中国人说“河山”,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家国;埃及人提“尼罗河”,那是祖祖辈辈的根脉。美国人对“西部”,满脑子都是房价,格局狭隘。
美国还总吹自己是“移民国家”多伟大,可如今这“伟大”快成催命符了。白人比例下降,拉美裔等族群增多,大家语言、宗教、价值观各异,连“美国是谁的”都没共识。以前“美国梦”还能黏合大家,现在社会流动性跌到二十年最低,财富前1%的人攥着近一半的钱,“美国梦”成了少数人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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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靠抓分裂劲儿上台,喊“美国优先”想凑旧框架,可他喊的“美国民族”从未真正存在过。反观中国,靠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凝聚人心,几千年文化把大家拧成一股绳。
历史不会重复,但会押韵。美国衰落不会像苏联那样“咔嚓”一下,而是更磨人、更零碎。它握着科技、军舰、GDP这些硬家伙,却丢了串起它们的魂。没有历史本土,没地方回头;没有主体民族,没方向前行。眼下的繁华不过是遮羞布,盖不住骨子里的空虚。美国若真垮了,将是慢镜头里的碎裂,直至“美利坚”这三个字都被遗忘。没根的树站不稳,没魂的国聚不拢,这道理,古今中外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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