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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毛岸英扔下汽油弹的南非飞行员,在51年时获安慰奖,最后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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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冬,毛主席的长子毛岸英在朝鲜战场上不幸牺牲

而向他扔下汽油弹的事后才被查明是来自南非的三名飞行员

他们并未因此获得一丝荣誉,只在51年获得了安慰奖,那么他们后来怎么样了呢?



青山埋忠骨

1950年的秋天,毛岸英随志愿军先头部队踏上了奔赴朝鲜的列车。

进入战区后,他被分配到志愿军司令部,担任彭德怀的俄语翻译兼机要秘书。

志愿军司令部设在平安南道大榆洞,一处隐蔽的山地洞穴,条件极其艰苦,潮湿、阴冷、缺乏电力。

白天他埋头整理电文、译电,夜里常裹着棉被趴在煤油灯下加班。



敌机天天在上空盘旋,白天的轰炸、夜晚的袭扰几乎没有停过。

那天早晨,志愿军司令部照常开会,彭德怀刚布置完任务,毛岸英便与翻译高瑞欣回到办公室,整理前线传回的作战电报。

时间指向上午七点四十分,空中忽然传来低沉的轰鸣。

敌机!”有人大喊。

防空警报随即响起,众人慌忙撤入山腰的防空洞,毛岸英也跟着撤退,却始终皱着眉。



他忽然想起桌上那份刚收到的俄文电报,那是苏方传来的战区后勤情报,还没来得及归档。

那份文件若毁,损失无法估量,他下意识地回头,但彭老总的命令在耳边回荡:“不许擅自离开防空洞!

他只能强压住冲动,几分钟后,空袭声渐远,敌机似乎离开了。

洞中有人小声议论:“也许是侦察机,虚张声势罢了。

彭德怀却沉着地说:“不对,他们不会这么简单。



约十一点,空中再度响起引擎声,比刚才更低、更急,毛岸英听见那声音,猛地抬头,敌机折返了
这次他们没有侦察,而是精准地锁定目标,数十枚凝固汽油弹呼啸而下,砸向山脚的司令部。

火光瞬间腾起,淹没了整个山谷,就在火焰吞没地面的那一刻,毛岸英与高瑞欣正好冲出防空洞

他们本想去抢救那份机密文件,却被突如其来的热浪推翻在地,两人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瞬间被烈焰吞噬

防空洞内的彭德怀听到爆炸声,心头一紧,带人冲出洞口。



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呆住了,那片他们日夜工作的指挥所,此刻只剩一片焦黑的废墟。

岸英!瑞欣!”他呼喊着,却无人应答。

烈焰过后,志愿军战士从灰烬中找到了两具焦黑的遗体,凭残留的苏制手表和那件呢子大衣,他们才确认出,牺牲者正是毛岸英和高瑞欣

彭德怀久久站立,沉默地脱下军帽,向烈士遗体敬礼,声音低沉却颤抖:“埋好他们,我得向中央请罪。



当天下午,他亲自执笔写下电报,电文通过电台传回北京,叶子龙、周恩来先后接到,毛主席因病尚在休养,电报被暂时搁置。

直到一个月后,周恩来才在胜利消息中附带呈上那封电报,毛主席看了许久,没有说话,指尖微微颤抖。

良久,毛主席放下电报,取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又缓缓道:“战争嘛,总会有牺牲的,不要因为他是我儿子,就当成一件大事。

自此,大榆洞的那场烈火,不仅烧尽了两位战士的青春,也点燃了一段悲壮的历史。



三名飞行员

轰炸后的三天,美军后勤记录中,这次任务被归档为“例行打击行动”,评语是:“执行有效,无重大成果。

直到数月之后,中国官方发布讣告,美军情报部门才意识到,毛主席的长子毛岸英,死于11月25日的轰炸。

而根据作战记录,执行那次任务的是南非空军的三位飞行员

领队的上尉名叫利帕夫斯基,出身南非一个普通的白人家庭,参加过二战,有数千小时的飞行记录。



他以精准的轰炸和冷酷的执行力著称,被同僚戏称为“天空猎鹰”。

与他同行的,还有年轻的副驾驶里克特,以及身材魁梧、沉默寡言的奥登达尔

任务结束后,他们依旧被派往高危地区执行轰炸

南非空军在联合国军体系中地位低微,美军对他们的态度更像是雇佣兵,命令下达,任务执行,不问回报。

他们一次次冒险深入志愿军防线,却始终得不到应有的荣誉。



战后统计显示,南非飞行队伤亡率高达60%,但美军给予的奖励,仅仅是一枚“杰出飞行勋章”,那种量产的奖章,美军几乎人手一枚。

1951年春,战事暂缓,利帕夫斯基和里克特被召回东京,参加联合国军的总结表彰

当念到他们的名字时,全场掌声寥寥。

你们的勇气值得肯定,”一位美国上校说,“联合国军感谢你们的奉献。”

随即递上三枚闪亮的奖章,就是那所谓的“安慰奖”,他们三人默默收起勋章,转身离开会场。



漫长坠落

1951年春,利帕夫斯基脱下飞行服,回到南非时依然意气风发。

作为朝鲜战场的“归国功臣”,他本以为等待他的是掌声与晋升,殊不知命运的转折已悄然埋伏在荣耀之后。

起初,一切似乎顺风顺水,南非国内虽对远赴朝鲜的军人褒奖有限,但他还是凭借飞行经验进入了一家小型航空公司,担任民航飞行教官

一次飞行训练中,一名黑人学员指控他在飞行过程中使用种族歧视性语言,还在座舱内故意做出“失速”动作恐吓学员。



起初公司内部试图调解,利帕夫斯基却恼羞成怒,不仅拒不认错,还在员工会议上口无遮拦,直言“不信黑人能掌握飞行技术”。

这番话一出,瞬间引爆舆论,彼时南非正处于种族隔离政策的敏感节点,种族矛盾高涨,言论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轩然大波。

那位黑人学员将他告上法庭,指控其蓄意种族歧视并妨碍飞行安全。

媒体铺天盖地报道“退役军官羞辱非裔飞行员”,社会舆论几乎一边倒地谴责他。

法院最终裁定他存在“严重种族偏见与职业不当行为”,吊销其飞行执照,永久不得从事任何航空相关职业。



这一纸判决,彻底砸碎了他赖以维生的饭碗。

从此,航空圈封杀他,朋友避之不及,昔日“空战英雄”的头衔成了笑柄。

他也试图起诉那位黑人学员“诬陷”,但在失去社会声望与法律援助的背景下,只能悻悻败诉

他转行做过汽车销售、仓库搬运,甚至一度在酒吧里做清洁工。

但无论他走到哪,都会有人认出他,然后指指点点。



晚年的利帕夫斯基住在比勒陀利亚的一间破旧出租屋,靠着退伍军人的微薄补助和偶尔做些修理活勉强度日。

体弱多病、朋友绝迹,他整日靠伏特加麻醉自己,冬天一到,他常在街角的旧衣回收点翻找取暖的旧棉衣。

1989年7月的一天清晨,警方在市中心一条小巷里发现一具尸体,靠着垃圾桶倒卧在纸板箱上,初步鉴定是冻死。

身份确认后才发现,那是利帕夫斯基,曾经南非最著名的空战英雄之一。

报纸上只登了一则不到五十字的讣告:“前飞行员,因心脏衰竭死于街头。”



空中葬身

比起利帕夫斯基的漫长坠落,里克特和奥登达尔的命运更令人唏嘘。

里克特是那三名南非飞行员中最年轻的一个,朝鲜战争结束后,他没有选择继续服役,而是投身民航,进入南非航空公司,成为一名波音客机副驾驶

他以“年轻、有经验”的标签迅速晋升,甚至一度被看好成为最年轻的航线机长

他始终对外宣称“自己从未参与过战争”,尤其避谈那次对大榆洞的空袭。



1974年3月,里克特执飞一架从开普敦飞往马普托的短途航班。

在一段例行夜航中,飞机忽然脱离航线,信号中断,雷达追踪发现飞机偏离航向近80公里,最后在莫桑比克海域上空失联。

多方搜救持续三日,却只在海面发现一片漂浮的残骸和一双被撕裂的皮鞋。

尸体没有找到,黑匣子也沉入大洋深处,事故报告模糊地写着:“疑似仪器失效与人为操作失误共同造成失联。

但业内飞行员普遍相信,那是一场人为的“走神”,而走神的原因,很可能是一瞬间的精神恍惚,或是被某段过往突袭心头。



坊间有人传说,里克特坠海前最后的通话记录里,他低声喃喃:“我一直在梦里看见火。”

这句话从未被官方证实,却在飞行圈内悄然流传,他最终没有留下任何遗体,海洋成了他的归宿,浪涛为他立碑。

而另一名飞行员奥登达尔,他比利帕夫斯基更激进,也更傲慢。

他常把对华作战的经历当作战功到处炫耀,曾在南非军事学院的讲座上多次重复他“如何俯冲到敌人指挥所上方扔下汽油弹”的过程。

战争对他而言,是一种虚荣的背景,是展示自我“战斗力”的讲稿。



1953年,美国在边境附近部署了部分“多国联合空巡部队”,以牵制中朝部队的边防活动

奥登达尔再次被征召,回到熟悉的东亚战线。

1953年8月,在一次例行巡逻中,他驾驶的P-51战机低空飞越中朝边界,疑似误入中国领空。

解放军防空部队第一时间启动反制,一发高射炮精准命中他的尾翼,飞机在空中旋转、燃烧,随后直直坠入鸭绿江边。

没有跳伞,没有无线电,没有求救信号,现场只找到了残骸、变形的座椅和一只染血的头盔。



他的尸体被碾压在座舱中,烧得几乎无法辨认,战后,他的名字被列入“在执行任务中光荣牺牲”的名单。

在南非国内,并没有人为他举行大型悼念,也没有英雄纪念墙上出现他的画像。

他的父母收到的只有一面布满拼写错误的军旗和一封打印模糊的“牺牲通知书”

就这样,曾经联手制造毛岸英之死的三名飞行员,一个坠海无踪,一个空中焚亡,一个冻毙街头。



他们曾站在战争的制高点,驾驶战机俯瞰众生;他们曾以为自己可以主宰别人的命运,却终究逃不过命运对自己的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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