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宝贝儿子患了癫痫病,不久后,王诗槐离婚,和有智力残疾的儿子相依为命,一天朋友告诉他一个消息“你的初恋离婚了,干脆你俩在一起得了。”王诗愧无奈的苦笑“谁会看上我这个离异,且有一个智力残疾的儿子。”可是1997年,他成功再婚!
四十出头的男人,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身边只有一只发旧的保温瓶,怀中儿子昏睡过去,诊断书上写着“癫痫、智力发育障碍”,他几乎听不清妻子的哭声,只记得自己那一瞬间的失语和茫然。
家里的争吵像是没完没了的雨,妻子的怨气、孩子的哭喊,还有每月递减的存折,在现实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助,再好的感情都经不住一日日的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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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诗槐既要在外面拍戏工作,又要赶回家陪伴儿子,无力的疲惫感日益滋生,离婚二字说出口后,两人都有种解脱的感觉。
“孩子归我,你带着孩子也不好再嫁。”王诗槐看着熟睡的儿子,冷冷说道。
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妻子将泪水抹去,默默收拾着行李,离开家门时没有回头,王诗槐抱着儿子在门口站了很久,夜风里只有父子俩的影子拉得极长,显得那么孤独。
在演艺圈爬坡的那些年,他本可以借着名气和机会多接几个角色,可孩子的病情让他不得不推掉一部又一部戏,原本热闹的家变成只有父子俩的沉默空间,经济的压力像无影的手,每天都掐着他的脖子。
朋友偶尔来访,劝他重新开始,有人开玩笑说,“你初恋不是也离婚了吗?要不你俩凑一起试试?”
王诗槐只是尴尬地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心想,谁会愿意和自己这样的人过下半辈子?可是命运总爱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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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他们青春年少,高中时代的悸动像藏在抽屉里的信,彼此都不敢说,只能在课本的边角偷偷写下名字。
毕业时,两人分别考进了不同的城市,书信成了唯一的联系,每一封都用工整的字迹记录自己的日常和思念,王筠每次收到信都悄悄藏在枕头下,怕被父母发现。
可最终,王筠的父母还是发现了那些信,他们不喜欢“演员”这个职业,更不愿女儿和一个前途不明的男孩子攀扯,家里常常争吵,王筠几度想要反抗,但面对父母的眼泪和愤怒,她还是妥协了。
王诗槐也试过放手,他想要证明自己,可理想和现实的距离太远,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雨天,谁都没说再见,却都知道不会再见。
朋友的话像一颗石子,打破了这片平静的水面,那天,王诗槐在菜市场买菜,转身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王筠站在摊位前挑豆角,还是当年那个温和安静的模样,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两人愣住了几秒钟,谁也没先开口,最后还是王筠轻轻笑了一下,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教室。
他们找了家小茶馆坐下,王诗槐没敢隐瞒孩子的情况,坦白说自己这些年过得很苦,儿子病得不轻,家里也不像外人想的那样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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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筠听完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我能帮你什么吗?”
后来,王筠经常来看他和孩子,有时会帮忙打扫屋子,还会和孩子一起拼积木,哪怕孩子总是把积木推倒,她也只是笑笑,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陪着。
慢慢地,王诗槐发现王筠对孩子的照顾比自己还细心,孩子偶尔情绪失控,王筠总能耐心地安抚,从不嫌弃他闹腾或者不懂事,他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他忍不住问王筠,“你不怕拖累吗?”
王筠只是笑着摇头,说,“人这一生,谁没遇过难事呢?我愿意试试。”
1997年,两人在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王诗槐的手一直在发抖,王筠没有穿婚纱,只穿了一条素色长裙,笑得很安静。
那天回家,王海平抱着王筠的胳膊不肯撒手,王诗槐第一次在儿子面前落了泪。
再婚后的日子,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王诗槐要面对外界的议论,王筠也要适应新的生活节奏,但两个人都没有后悔。
王筠把王海平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送他去康复训练,陪他做游戏,甚至教他认字,家里渐渐有了欢笑。
后来,他们又生了一个女儿,女儿聪明懂事,和哥哥感情很好,王诗槐也终于可以安心地把更多精力投入到演艺事业里,有了家人的支持,他的表演越来越成熟,获得了同行的认可。
王筠的选择,曾让很多人不理解,毕竟照顾一个不是亲生的、还有智力障碍的孩子,远比想象中艰难,但她从没抱怨过,也没后悔过,她认为,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生活,但有愿意一起扛的人,就很好。
王诗槐也从没把自己当成受害者,哪怕最难的时候,他也没有放弃过孩子,他觉得,作为父亲,这些都是自己的责任,也是自己最重要的选择。
参考信源:第一代琼瑶男主,照顾智 障儿子十余年,二婚娶初恋苦尽甘来 婚姻与家庭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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