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夫妻在进行房事时,为何总会有丫鬟守在床边?难道她们不会害羞吗?原因让人有些难以启齿……
在许多古装剧里,观众总会被这样一个镜头震了一下:夜深人静,大户人家的主卧里,夫妻二人正准备歇息,床帳外却站着一两个丫鬟,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你会疑惑,夫妻间最私密的事,怎么还要让外人旁观?这些丫鬟又怎么能若无其事地守在床边,难道真的不觉得尴尬、害羞吗?其实,背后的故事远比我们以为的要复杂和现实。
明清时期的大宅门,房事不是小夫妻关灯蒙头的私事,通房丫鬟的存在,已经成为了惯例。
就算是《红楼梦》里,贾宝玉身边的袭人、晴雯,身份虽是丫鬟,实际却比普通仆人多了一层“特殊职责”,不是她们愿意,而是被制度推着,必须“在场”。
你可能想象不到,这种“守在床边”的场面,更多时候,是没有选择的结果,丫鬟们通常十来岁进府,刚刚懂事,就被灌输了“伺候主子”的道理。
她们不是看戏,更不是偷听,而是随时准备帮忙,比如,男主人觉得热,递杯茶水;女主人突然不适,赶紧拿药。
夜里有灯火,有人走动,哪怕再羞涩,只能强忍着,丫鬟们不会“害羞”吗?害羞是有的,但更清楚自己如果不守规矩,等来的不是宽容,而是惩罚,那时的大家族,规矩就是命。
真实的场面远没有影视剧里那么暧昧,更多是僵硬,丫鬟一般不会抬头看主人的脸,更不会多说一句话。
她们的动作往往机械,眼神呆滞,像个工具人,有人可能会问,主人就不尴尬吗,其实在那些年代,夫妻间的私密,根本不是现代这种“小两口的事”。
女主人的身份,远高于丈夫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丫鬟的“在场”,是为了证明女主人的权威,甚至是一种“宣示主权”。
有的女主人会故意让丫鬟留在屋里,哪怕什么都没做,也是为了让丈夫记住,她才是正主。
有的电视剧里演得很细致,比如《大宅门》里,白家的太太夜间休息时,通房丫鬟就在帐外坐着。
夜半三更,男主人若有需要,丫鬟立刻起身伺候,动作麻利到没有半点私情,这种画面,和现代人的观念完全不同。
再有看看《延禧攻略》里的明玉,她是女主魏璎珞的贴身丫鬟,虽没有明确说是通房,但她始终与主人近距离生活,夜里经常守在主子榻边,随时听命。
更有《金瓶梅》中对大户人家通房丫鬟的描写,书中西门庆的通房丫鬟有很多,比如春梅、迎春。
春梅最初只是普通丫鬟,因伺候得体被选为通房,后来更被抬为妾,她们经常要在主卧外间守夜,有时候主子“行事”时就在身边,随时帮忙递毛巾、端水。
丫鬟没有拒绝的资格,哪怕心里再多不愿意,也只能按规矩来,有些女主人甚至会在房事前后和丫鬟交待细节,问她是不是都准备妥当,药膳有没有端上,香炉有没有点好。
主人之间的对话,丫鬟全听在耳里,却只能装作没听见,还有一层原因,是身份的“半透明”。
通房丫鬟地位比普通女仆高,却永远低于正室,她们的存在,是女主人的耳目,也是男主人的备用“资源”。
一旦女主人身体不适,或不方便与丈夫同房,丫鬟就得顶上,很多现代人不理解,觉得这分明是“家丑外扬”,但在那个年代,子嗣和家族利益比个人感受重要得多。
丫鬟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甚至她们生下的孩子,也要叫女主人“母亲”,这种身份的尴尬,远比表面的羞涩更让人窒息。
在《红楼梦》里,袭人是宝玉的通房丫鬟,她的一举一动都要顾及贾母和王夫人的脸色。
哪怕她心里有委屈,也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偷偷落泪,她们不是没有羞耻心,只是这种羞耻心,在家族规则面前,被一点点磨平了。
其实,丫鬟守在床边,还有一层更实际的用处——防止意外,古代的房事讲究许多,有时候需要熬药、点香、烧热水,丫鬟随叫随到,才不会让主人出乱子。
有的主家,甚至会让丫鬟帮着整理床帐、递送衣物,被当成“会动的家具”。
有些老一辈的女主人,会故意选小丫鬟守夜,因为年纪小,懂事少,不容易泄露隐私。
一旦丫鬟长大了,或者得了主人的宠爱,女主人的警惕心就会加强,有的甚至会直接将其配给府里的小厮,断了后患。
现实中,大多数丫鬟都没有好下场,她们知道的秘密太多,见证了太多主人的私事,等到年纪大了,或者不再被需要,就会被外放或者低价卖掉。
她们的命运,完全系在主人的一念之间,有人会说,难道她们不想反抗吗?但在那个年代,丫鬟的唯一出路,就是服从,反抗只会换来更狠的惩罚,甚至被卖到更远的地方,从此再无音信。
古代的规矩讲究“明面上无事”,丫鬟的尴尬和难堪,只能自己消化,每当夜深人静,主人的房门关上,丫鬟坐在门外,心里到底怎样,没人关心。
她们的世界,只有忍耐和服从,哪怕再不情愿,也只能把羞涩埋在心底,也许有人觉得,这样的生活很荒唐,但在那个年代,这就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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