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威震德国，大名鼎鼎的红军旅，后来怎么样了？

1967年的柏林，空气里飘着一股躁动。德国贵族还在力图保住原有的体面，大学校园里却弥漫着愤怒和不安。城市角落，那些年轻人聚在一起，吵嚷着、挥舞手臂，仿佛下一个时代就藏在他们一腔“正义愤慨”里。谁能想到，一场声势浩大的抗议，最终让贝内克倒在警察的警棍下，鲜血流淌满街！

很难说，那一晚的愤怒究竟从谁心里开始烧起来。反正第二天一早，靠在玻璃橱窗边的年轻女人咬着嘴唇，一遍遍问：“难道只有沉默吗？”而巴德尔和恩斯林，还有一些名字已经模糊的同行者，坚定地走向了地下，他们“不服”，不仅不服，于是决定玩点彻底的。

红军旅，他们说要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别说斗得多高尚，谁也没批过他们理想的账目。可实际上他们就是拿上枪、炸弹，与这个让他们不满的世界死磕一场。他们开头不过是些激进的学生，穿着随随便便的牛仔裤，脸颊瘦削，带着无法抚平的怒气。不巧，被历史的风向一把推进了巷口深处，越走越远。

活在战后德国，贫困和愤怒混杂居住，谁先低头谁就输了。街上随处可见刚失业的工人，无人知晓他们下顿饭在哪。情况乱糟糟，很多本地人觉得与其窝在家里受穷，还不如跟着这些热血学生混一把。到头来，有人学会制造炸弹，有人干脆把案板搬进地下室，“反正大家都想赢一次”。谁能真正说自己没点心动？

1970年，巴德尔等人“红军旅”算是挂牌营业了。社会对此议论纷纷，资本家们眉头皱了皱，警方日夜罕有安宁。可这些年轻人志在燎原，他们信誓旦旦，觉得现实腐朽不堪，暴力是唯一的出路。到头来，每个人都变了味。**一旦枪口对上的是活人，理想和杀戮的界线就模糊了。**可他们昨晚依然为自己的崇高目标争论到凌晨三点，还能打赌明天要炸哪条街？

拉回头两年，法庭下达判决，11名骨干一脚进了大牢。看似该歇火了，实际上火苗被困住了，反倒烧得更旺。监狱四面的墙阻挡不了信件的流转，情绪更骚动，“千千万万同伴还在外头呢”。德国司法界以为铁窗可以终结风暴？结果恰恰相反，怒火隔着铁窗点燃一座城市。

1977年炸裂般的一年。红军旅勇气坦诚得有点茫然，他们杀了布巴克，搞定了施雷尔，还劫持了航班。计划就直白：营救同伙，绑架重要人物，要挟政府大开条件。于此同时，德国人头一次认真考虑了个问题：政府是应该保全个体价值，还是以全社会安危为重？这问题争不明白，街道却日日有人惊魂失措。放在今天，德意志之秋的新闻标题和某地某年某月的奇闻并无太大差别，可那时老百姓是真害怕！

GSG9出现也是被“逼”出来的。没办法，对恐怖组织讲道理谁都知道没用，做足了调解，换来的只是不停加码的勒索。于是，德国官方咬牙切齿，孤注一掷。训练、潜伏、爆破、射击——紧凑得就像好莱坞剧本。劫机事件上，GSG9直接盯上那架飞往法兰克福的飞机，手段很“生猛”。行动队混进工作人员，等到夜色最深再突然发难。最后突击，枪声还没彻底消散，GSG9把人质一个个拖了出来。现场一片混乱，成功和失败之间只隔了一层迷雾。**德国政府那回赌对了，但也只不过是赌对了一次。**

但红军旅的主创们早已陷进了死路。绑架案被围剿时，他们发现无处可逃。有人选择自杀，有人在牢里绝望地挣脱绳索。剩下的人不是被捕就是潜逃。然后，新闻记者们忙着在街上一遍遍问：这些凶手究竟有没有救过？街坊四邻议论纷纷，有人骂他们就是疯子，有人却低声说：“不都一样么，谁活得不疯？”

到九十年代末，红军旅的旗号变成无人理会的字样。1998年4月，组织发布声明彻底解散。那之后，社会也懒得操心他们去哪了。想躲的消失于人海。等出狱的分子，也被稀里糊涂地安排进小公司干活，要么当个货车司机，要么自己开个小馆子。安静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个叫埃蒂安·阿巴西的，服刑24年出来，现在在德国北部某家公司上班。还有人嫁了人生了孩子，时候一到就买菜回家。谁能相信他们曾经动辄夺命？

其实不是所有人都坦然承认。话虽这么说，在德国司法档案之外，难免有人还默默怀念过去的热血，虽然身处平凡，但内心某一角落始终拒绝和现实彻底妥协。偶尔的深夜，有人会发呆半小时，听着窗外没什么动静。仿佛那段日子永远没远离，只藏在斑驳的记忆里。

有趣的是，你说暴力真的完全没带来什么变化吗？恐怕也不能吧。社会矛盾依然扎根，可再没人信这招能治本。现在有人分析红军旅，说它给德国人敲响警钟。警钟这词太轻了点，说成是社会涌动的毒瘤也不为过。他们本来是为“工人阶级”说话，但“正义”到最后变成了让普通百姓不敢上街。

很多人还是在追究原因。选个不太准确的词：偶尔有点同情。多数红军旅核心人物出身清贫家庭，受过当时一股极激进的思潮熏陶。在迷茫与愤怒里的青年，幻想一切能颠覆重来。那是整个社会的不安、动荡、焦虑，被一群不肯妥协的年轻人点了火。身体发冷，头脑却发烫。

官员们说反恐得靠制度，要依赖社会公平。可另一种说法也有市场，那就是暴力只能制造伤害，没法带来真正的救赎。这俩观点说不定还都对。你说认同哪个？别说他们连自己也始终搞不清楚。

有个尴尬的现象，没人承认当初是自己一手造就了那批极端分子。德国人总归不愿再提那几年噩梦，但谁都没法揭过那一页。又有多少人真懂那一代青年为何决绝？你说现在的年轻人还会走那样的路？哪敢说死——历史冷冰冰地摆着，谁能拍胸脯保证！

说到底，红军旅最终变成历史上的一个符号。不再恐怖，不再传奇，更不再让人害怕。他们留下的只是一堆难解的伤疤，和一些一时兴起的痛楚。社会在前进，有些痛快忘掉，有些悄悄扎根。对与错，谁有闲工夫再去细究？社会也并未因此变得更纯粹。历史终究收走了红军旅，留下他们曾经波涛汹涌地冲刷过的痕迹，这样的浪花，也许再也不会有。

**他们归于无声，每个时代，都有被风吹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