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两架客机先后撞击美国纽约世贸大楼双子塔,举世皆惊。
十年后的2011年,美军海豹突击队在巴基斯坦阿伯塔巴德的一栋豪宅里击毙了本拉登,这个策划了9·11事件、让美国追了十年的全球头号通缉犯终于落网。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仅24小时后,他的尸体就被送上“卡尔文森”号航母,在阿拉伯海完成了海葬,当时全世界都在议论,为什么美军这么着急处理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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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2001年9·11事件发生后,美国就把抓捕本拉登当成了反恐战争的核心目标。
可这家伙藏得特别深,从阿富汗的山洞跑到巴基斯坦的居民区,躲在一栋戒备森严的三层豪宅里,5.5米高的水泥围墙,不接互联网,垃圾都在院子里焚烧,就怕暴露行踪。
美军通过监听一名科威特信使的通讯,花了近一年时间才锁定他的位置,然后策划了“海神之矛”行动,派出海豹突击队第六队,趁着夜色乘坐直升机突袭。
行动比预想的顺利,只用了38分钟就结束了,本拉登试图反抗时被一枪击中眉心,他的儿子和几名亲信也当场被击毙,美军没带任何俘虏,只带走了本拉登的尸体和一堆机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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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这么重要的“战利品”,美军应该好好保管,做详细鉴定后再处理,可他们却马不停蹄地把尸体运到航母上,连夜准备海葬。
这让当时的国际社会一头雾水,而美国官方给出的解释是,一方面尊重伊斯兰世界死者24小时内安葬的传统,另一方面没有任何国家愿意接收本拉登的尸体,所以只能海葬。
可这两个理由,稍微一琢磨就觉得站不住脚。
穆斯林确实有速葬的习俗,要求尽量在24小时内安葬,不搞复杂仪式,但这并不意味着必须海葬。
伊斯兰传统中更提倡土葬,而且要让死者面朝圣地麦加,海葬在穆斯林世界里非常罕见,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会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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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军当时的海葬流程看似符合规矩,把尸体清洗后裹上白布,装进加重的袋子,由军官宣读宗教悼词再沉入大海。
但根据后来曝光的军事邮件显示,整个仪式只有少数几名军官参与,普通水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所谓的“宗教悼词”也只是走个过场,根本没有征求伊斯兰宗教领袖的意见,更像是为了堵住国际社会的嘴而做的表面功夫。
再看“没有国家愿意接收”这个说法,美国当时确实问过几个穆斯林国家,但沙特作为本拉登的原籍国,直接明确拒绝接收,其他国家也因为害怕得罪基地组织或者美国,纷纷表态不愿意接手。
可这并不是美军只能海葬的理由,他们完全可以在美军基地或者某个中立地区找块地方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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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不这么做,核心原因根本不是“没人要”,而是“不敢埋”。
真正的第一个关键原因,是怕本拉登的墓地变成极端分子的“圣地”。
本拉登在基地组织和不少激进分子眼里,是“圣战英雄”,要是把他葬在陆地上,不管是哪个国家,哪个角落,都有可能被他的追随者当成朝拜的目标。
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个极端思想传播的据点,甚至引发更多针对当地的恐怖袭击。
本拉登活着的时候是全球反恐的头号目标,死了之后要是再变成一个“精神符号”,那美军这十年的反恐努力就等于白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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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选择海葬,就是想让本拉登死无葬身之地,阿拉伯海那么大,尸体沉入深海后根本无法定位,既不会有墓碑,也不会有聚集点,从物理上切断激进分子的朝拜可能。
可让美国没想到的是,事与愿违,后来一些激进组织直接把那片海域称为“烈士之海”,照样把它当成了精神象征。
第二个深层原因,是为了避免引发更大的外交冲突和报复袭击。
当时美军击毙本拉登的行动,是在没有提前通知巴基斯坦政府的情况下进行的。
巴基斯坦作为主权国家,对此非常不满,国内舆论一片哗然,要是再把本拉登的尸体留在巴基斯坦或者运回美国,很可能会激化巴基斯坦民众的反美情绪,甚至影响美巴之间本就脆弱的反恐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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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基地组织在全球有数千名追随者,要是尸体落入他们手中,或者安葬地点被他们知晓,必然会引发大规模的报复袭击。
当时美军已经预料到这一点,在击毙本拉登后,立刻提升了全球多个军事基地和使领馆的安保等级,后来果然发生了多起针对美军和盟友的恐怖袭击。
比如巴基斯坦的军事训练中心遇袭、北约车队被炸等,要是当时有一个明确的墓地,这些报复行动可能会更加集中和猛烈。
另外,美国也担心如果把尸体交给某个国家,会被当地的极端势力抢夺,到时候不仅没法控制局面,还会让自己陷入被动,所以海葬成了最“安全”的选择,既能快速处理尸体,又能减少后续的各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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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容易被忽略的原因,是美国的政治考量和内部博弈。
2011年正是奥巴马总统竞选连任的关键时期,击毙本拉登是一个巨大的政治筹码,能极大提升他的支持率。
所以美国需要尽快向全世界证明本拉登确实死了,同时又要避免出现任何节外生枝的情况。
如果把尸体长时间保存,可能会引发“本拉登未死”的阴谋论,或者在鉴定过程中出现争议,影响事件的“正面效果”。
海葬虽然看似仓促,但美军在仪式中做了DNA鉴定和拍照取证,足够证明本拉登的死亡,同时又能快速结束这件事,让奥巴马政府集中精力宣传反恐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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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以为击毙本拉登就意味着世界反恐战争的结束,可事实恰恰相反。
后来ISIS的崛起、全球范围内极端主义的蔓延,都证明了恐怖主义不是靠消灭一个领袖就能根除的。
恐怖主义的滋生,根源在于贫富差距、文明冲突、地区动荡等深层次问题,这些问题不解决,就算没有本拉登,也会有其他极端分子冒出来。
而在世界上广泛造就这一切的,就是美国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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