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奖得主莫言亲手写的一首悼念诗,被人晒到网上之后,一下子就引发了一场针对这位文学巨匠的“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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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悲闻坠大星,满天秋雨叶飘零。先生原本仙乡客,归去犹留百世馨。”
10月24号这天,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亲手写下这首《悼杨振宁先生》,还公开发了出来,专门悼念在10月18号去世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杨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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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四句诗,很快就把这位文学巨匠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上。作家张一一直接公开批评这首诗“空洞无物、矫揉造作,满是假大空,一点儿营养都没有”,还说“莫言的古典文学修养,连普通中学生都比不上”。
让人听后,感到无比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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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已经不是莫言头一回因为创作的东西陷入争议了。之前他和杨振宁在北大对话的时候就说过,要是自己得的是诺贝尔物理学奖,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多是是非非了——因为物理上的对与错能拿出证据证明,可文学这东西,本来就是见仁见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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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一的批评主要集中在诗歌的押韵问题上,他说诗里的“星(Xing)、零(Ling)、馨(Xin)”,前鼻音和后鼻音混在一起,在古诗里根本不能算押韵。 有意思的是,这位批评者张一一自己,以前也曾经是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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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网上的舆论对这事儿看法特别两极。有人特别赞同张一一的观点,也有人觉得,评价文学作品不该被传统格律捆得那么死。 在社交媒体上,还有网友开玩笑说:“莫言这次啊,可能真的该‘莫言’(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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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外界对莫言这首诗的评价褒贬不一,但他和杨振宁之间的真实交情,其实比很多人想的要深得多。 根据媒体报道,莫言和杨振宁至少见过四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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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的时候,两人还一起参加过一场小聚会,当时莫言对杨振宁表现得特别尊重,说杨振宁在他心里“当年就跟神一样”。 那时候莫言还坦言:“要是我得的是物理奖,你看我狂不狂!”这话里其实能看出他打心底里对自然科学家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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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两人又在北大搞了一场“科学与文学的对话”,当时两人都表示,科学和文学其实都是用不一样的方式在追寻真理。 杨振宁还曾经把莫言送他的一幅字挂在自己书房墙上,写的是“仰观宇宙之大,俯察粒子之微”,落款是“莫言学书”——这事儿也再次证明了俩人之间是互相欣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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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这次因为写诗歌被批评,还让人想起了他这几年好几次“被署名”的事儿。 2025年5月的时候,莫言还特意在自己的个人公众号上发了声明,用了很少见的强硬态度,揭穿了网上好几条热传言论都是伪造的。 他当时就说,这些假的“莫言语录”,大多是些“鸡汤话”或者“神神叨叨的仙方句”,跟严肃文学根本不是一回事儿,有本质上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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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的诗歌争议跟以前不一样,这首诗确实是莫言自己亲手写的。 在现在这个社会里,传统诗歌创作早就慢慢边缘化了,大部分作家都不再专门琢磨格律诗词的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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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作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这次敢用传统诗歌的形式来表达自己的哀思,本身就能看出他对杨振宁的那份深深的敬意。 有评论就说,在这场争议里,大家关注的重点早就偏了——本来是悼念杨振宁,结果变成了对莫言诗歌技巧的挑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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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看莫言和杨振宁的交往就知道,这两位诺奖得主之间的互相欣赏,早就超越了学科的界限。 在2013年那场对话里,杨振宁还问过一个挺有意思的问题:“要是把爱迪生请来,让他在现在这个世界生活一个礼拜,你觉得哪样东西会让他最意想不到?”莫言当时很机智地回答:“手机,我觉得肯定是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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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振宁听了马上就表示赞同,还说手机最神奇的地方,就是能让人跟远在美国的人直接通话。 这样轻松又愉快的聊天,也让人看到了这两位大家在专业领域之外,也有很接地气的小趣味。 杨振宁以前还用“真情妙悟铸文章”七个字来形容科学研究,现在看来,这七个字用在文学创作上也一样合适。不管是科学还是文学,都得投入真情实感,都需要有“妙悟”的瞬间,最后才能凝结成好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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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是科学领域的巨匠,一位是文学界的大家,他俩之间本来是一场跨越了学科界限的真诚致敬,结果到了舆论场上,反倒变成了对诗歌格律的过分挑剔。在清华大学里,杨振宁铜像前的鲜花早就堆成了小山。有学生放了写满公式的草稿纸,也有老人留下了1957年那篇报道诺贝尔奖的剪报。而莫言那首引发争议的诗,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互联网的某个角落里,等着时间给出最终的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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