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牢狱之灾、1条人命、无数个未出世的孩子,这就是乔正君光鲜履历背后隐藏的真实代价。 当盛雪竹第二次举报肖树德时,她手中的证据不仅指向了五金厂的污染问题,更揭开了一个隐藏多年的伤害链,而这条链的起点,始终指向那个看似温文尔雅的乔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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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正君这个角色令人不寒而栗的地方,不在于他明显的恶,而在于他每一步都在精密计算概率,把他人生命完全工具化。 在知青点时期,他同时给盛家姐妹递纸条,不是出于感情,而是典型的分散投资策略,谁先拿到回城指标,谁就成为他的跳板。
当曲芳菲怀孕后,乔正君的第一反应不是承担责任,而是计算风险:知青政审表上“未婚先育”一栏会直接取消返城资格,于是他让俞乐山顶雷,实现了风险完全外包,自己零成本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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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精于算计的性格模式,贯穿了乔正君的整个人生轨迹。八年后,他阻挠俞乐山做实业,表面上是嫉妒,实则是因为俞乐山的砖厂一旦投产,就要征用县郊三百亩沙地,而乔正君早已用空壳公司圈下那块地,等着套取国企搬迁补偿。 俞乐山的项目会让他账面利润蒸发一千二百万,所以他必须让项目流产。
曲芳菲难产去世那天,护士记录单上家属签字栏是空白的,而乔正君当时就在医院后门,却没有上楼,因为上楼就要在出生证上写父亲姓名,写了就走不掉。 他选择让女儿成为“孤儿”,是为将未来所有抚养义务清零。
后来县里普查留守儿童,已官至副县的乔正君只要签一个字,孩子就能进公立福利院,可他批的是“暂缓”两个字,让女儿又在外面漂泊了两年。
那两年,孩子病历上三次出现“营养不良”,而乔正君账户上同期多出一笔“希望工程”形象代言费,整整六万元,发票抬头写着“资助失学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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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芳菲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她与乔正君相恋怀孕,最终却因难产去世,而她爱过的人甚至不愿承认自己的孩子。 暖暖作为乔正君的亲生女儿,一出生就失去了母亲,父亲拒绝相认,虽然被俞乐山收养,但缺乏亲生父母的陪伴成为她成长的阴影。
俞乐山为重情重义付出了四年牢狱的沉重代价。 他本来可以逃掉,因为他以德服众,身边都是他的眼线,外面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他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但他最终选择自首,是为了替盛雪竹澄清事情真相,让盛雪竹能够上大学。 这四年正是人生中最宝贵的青春年华。
盛雪竹则错付了感情,错过了与俞乐山相处的宝贵十年。 她曾仰慕乔正君,却不知自己一直活在被欺骗中。
桥头大队的无辜百姓成为乔正君权力交易的牺牲品。 肖树德当上五金厂厂长后,管理不当导致桥头大队出现大量死胎,而肖树德之所以能担任这一职务,完全得益于乔正君的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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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正君的行为模式展现了“精致利己主义”的终极形态。 他不是简单的坏人,而是系统性地将人际关系工具化,把他人视为实现个人目标的垫脚石。 他的人生轨迹就像那张1986年从省城到哈尔滨的车票背面写着的小字:“三年内副科,五年正科”,目标精确到年,感情精确到零。
在砖厂还没盈利前,俞乐山每月从伙食费里抠出三十块,寄给曲家老母亲,汇款单附言永远空白,他怕写多了让老人伤心。 盛雪竹第一次出狱后工作被开除,俞乐山把砖厂股份拆成三份,送给她一份,只说了一句话:“你替我管账,我放心。 ”其实股份变现那天,盛雪竹拿到三万八千元,那是俞乐山当时全部流动资金的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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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不同的人生选择,指向了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一个用别人的血铺自己的路,一个用自己的血铺大家的路。
当盛雪竹通过调查桥头大队死胎事件,揭开乔正君与肖树德之间的利益输送时,乔正君已经凭借与刘天瑶的婚姻成为有权有势的副书记。 正义虽然最终到来,但代价已经无法挽回。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乔正君的最终落马,离不开自己亲生女儿暖暖的“大义灭亲”。 暖暖长大后得知真相,选择告发生父。乔正君步步为营算计半辈子,最终却在亲女儿的告发下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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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雪竹最后没有选择俞乐山,也没有原谅乔正君,她带着女儿去省城读技校,自己报名学法律,把两次入狱的材料钉成一本册子,封面写“证据”。 她不是要复仇,而是要让下一个“乔正君”无处下手。
当我们面对现实生活中的选择时,是更倾向于乔正君的精致利己,还是俞乐山的重情重义?在个人前途与他人利益发生冲突时,你又会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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