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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甸妙瓦底那边那些搞网络诈骗的窝点一下子乱套了。简单说就是缅甸军方突然出手突袭了一个叫KK园区的诈骗基地,导致上千人慌里慌张地跑路,好多直接逃到泰国那边去了。
与此同时,马斯克的SpaceX公司也下狠手,切断了上千台星链设备的服务,让这些诈骗团伙的网络一下子瘫了。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东南亚边境这些诈骗园区早就臭名远扬了,但这次行动规模不小,牵扯到国际科技公司,感觉像在给全球敲个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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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瓦底是缅甸克伦邦的一个小镇,就挨着泰国边境,当茵河把两国隔开。那地方本来是边贸区,结果从2019年左右开始,慢慢变了味。克伦边防军和一些地方武装势力控制着这片地,他们给这些园区提供保护伞。
园区名字五花八门,除了KK,还有AA、Dongmei、Huanya、Poly、Shunda啥的。里面主要是中国人经营的诈骗公司,雇了缅甸本地人、中国人、泰国人甚至其他国家的员工。员工数量庞大,一个园区就好几千人,总的算起来,整个妙瓦底周边有几十个这样的窝点,涉及上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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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地方干的活儿可不光彩。主要就是网络诈骗,猪仔盘、杀猪盘等。全球受害者多了去了,据联合国报告,每年损失上百亿美元。员工怎么来的?很多是被骗过去的,许诺高薪工作,结果一到那儿护照被扣,逼着干活,不听话就挨打或者关起来。
强制劳动、人贩子问题严重,泰国和缅甸边境成了犯罪温床。园区内部像个小社会,有赌场、KTV、按摩店,表面上看热闹,实际上是黑产业链条。电力和网络原来靠泰国那边拉线,但泰国政府后来切断了供应,这些团伙就转用星链卫星上网,因为星链信号强,不需要地面基站,特别适合偏远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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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链在缅甸其实没正式授权,但从今年2月开始,使用量暴增。亚太网络信息中心的数据显示,星链流量从7月起就成了缅甸头号互联网提供商。诈骗团伙大规模安装星链天线,屋顶上到处是那种白色盘子。
AFP记者调查过,9月份在妙瓦底拍到KK园区屋顶上密密麻麻的星链设备。联合国毒品和犯罪办公室的报告也提到,4月到6月间,缅甸和泰国就缴获了80多台跟诈骗相关的星链设备。这玩意儿让诈骗业务更高效,因为卫星网稳定,不怕当地断电或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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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9日,缅甸军方开始行动了。他们先是集结部队,围了KK园区周边。园区占地大,有上百栋楼,里面住着2200多人。军方进去搜查,检查了260多栋未登记的的建筑,抓了2000多人,包括缅甸人和外国人。
官方媒体Myanma Alinn报道,他们收缴了电脑、手机、服务器,还特别提到没收了30台星链终端。军方说这是打击网络犯罪的行动,园区里那些人涉嫌洗钱、诈骗啥的。突袭过程挺突然的,早晨就开始,士兵们挨家挨户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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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区乱了套,好多人趁乱跑路。克伦边防军指挥官苏丁温准将下令释放部分中国籍员工,让他们随便去哪儿。结果,上千人开始逃亡,主要往当茵河边跑,试图过河到泰国湄索那边。泰国军方早就在边境设了卡,拦截这些人。
泰国政府消息说,他们拘留了150多名逃亡者,包括中国人,还准备了安置点,因为估计有2000多人可能会涌过来。逃亡者不光是诈骗操作员,还有厨师、保安、清洁工啥的,他们也跟着跑,生怕被抓。妙瓦底南部像梅托德列、茵景棉、敏勒班这些地方,园区员工四散奔逃,摩托车、汽车堵了路,当地居民说看到大批人扛着包往河边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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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那边行动也快,湄索检查站盘查车辆,带走嫌疑人。Nong Bua环岛附近,泰国士兵检查了一辆车,直接扣了人。泰国当局说,这些人是多国籍的,还涉及网络赌博和性服务。
整个逃亡潮从10月21日晚就开始了,因为军方士兵进了KK园区,差点跟边防军起冲突。传闻军方要大抓捕,大家都慌了。AA园区那边,中国籍员工先被武装组织用车拉走,军方再进去抓缅甸籍的。约300名外籍人从梅托德列跑出来,不敢直接过境,就在缅甸侧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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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当口,10月22日,SpaceX出手了。公司副总裁Lauren Dreyer在X上发帖,说他们定位并暂停了缅甸诈骗中心附近超过2500台星链设备的服务。
SpaceX强调,星链技术本来是帮偏远地区上网的,但被滥用就得管。他们跟全球执法机构合作,罕见情况下会采取措施。这次切断直接让园区网络瘫痪,因为泰国线断了后,他们全靠星链。Dreyer说,公司致力于让服务成为正面力量,连接没网的地方,同时防坏人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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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SpaceX突然动呢?其实压力不小。美国国会委员会10月14日就调查星链在缅甸的使用,因为它成了诈骗的工具。泰国议员Rangsiman Rome也公开呼吁马斯克,曝光这些中心用星链搞诈骗,全球损失600亿美元,还涉及人贩。
WIRED杂志调查显示,这些园区用星链保持在线,奴役上万人。联合国报告也点名星链在诈骗中的作用。SpaceX之前没回应,但军方突袭后,他们赶紧行动,估计是怕舆论和监管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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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的影响挺广。短期看,KK园区空了,建筑物没动静,工地停工。但妙瓦底镇和水沟谷新城那边,还有无数诈骗窝点在运转,由边防军护着。至少30个园区活跃,雇员上万。军方行动看起来像作秀,因为之前10月19日的搜查就被媒体说是骗局,园区业务没停。泰国拘留逃亡者后,会调查遣返,部分人可能回国接受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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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远来说,这暴露了跨境犯罪的顽疾。东南亚诈骗产业规模巨大,缅甸内战让边境成法外之地。克伦民族联盟否认涉案,但武装势力和军方关系复杂。国际社会得联手,泰国切电,美国调查,SpaceX断网,都是步子。
但根治难,需要缅甸稳定,打击人贩链条。联合国说,这些中心奴役全球受害者,科技公司责任重大。马斯克的星链本来是好东西,帮抵抗区上网,比如2023年凯亚州的反军方势力用过。但落到诈骗手里,就变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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