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载,从来不在别院过夜的摄政王夫君和丫鬟宿了一夜。
夏瑶什么都没说,只是叫来牙婆子。
“这丫鬟我发卖了。”
当晚,沈宴安沉了脸,叫来慎刑司,烧红铁块,对着夏家33口人——烙下。
“柔儿在哪?你不说,我就让他们全都贬为贱奴,流放北疆!”
北风凌冽,卷着铁块的炽热。
沈宴安立于院中,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几人,眸子冷得像冬夜的雪。
院中,夏瑶的父母跪在他金丝祥纹靴边,脸离铁块只一寸。
只要他颔首,通红的奴印就会烙在他们脸上!夏瑶浑身僵硬,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那贱婢对你如此重要?”
明明,他说外面的女子都是野花,只有她是他唯一牡丹,要用一生去爱护、珍重。
如今,那朵野花却成了他的命,为了那朵野花,他要流放她全家。
他们年事已高,流放边疆,和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
沈宴安的凤眼越不耐,冷笑出声:“贱婢?夏瑶,别忘了你的身份!”
夏瑶一怔,随即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下一刻,泪如断线珍珠落下。
三年前,他十里红妆娶她为妃,京中权贵暗地里说三道四,说摄政王娶了个粗鄙渔女,辱没门楣。
他神色淡漠,将她护在身后:“谁再多言一句,本王割下他的烂舌喂狗。”
无人再敢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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