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胡铁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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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华夏文明的老祖宗们曾经告诫过我们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为啥老祖宗要跟我们说这个,大概率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在这方面真吃过亏啊,所以一定要警示咱们这些后人,千万别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要说咱老祖宗最早吃过的最大一次亏无疑就是五胡乱华了!北方多个非汉族群体(如匈奴、鲜卑、羯、氐、羌等)的争斗北方长期陷入战乱,各族政权混战,导致大量人口死亡。
而这些北方的蛮族最终都被汉人政权所击败,并融入了整个中华民族,可是唯独一个最残暴的羯族被彻底的消灭了!为什么羯族会被消灭的这么彻底呢?其实从他们的长相上就能看出来了!
羯族人从外貌上就跟中原格格不入。《晋书》里写得很明白,羯族人“深目、高鼻、多须”——不是咱们印象里中原人的扁平脸、浅眼窝,反倒是跟现在中亚、西亚那边的人有点像。以前光靠文字记载,还有人觉得是史官夸张了,直到后来在河北临漳挖着了后赵的都城遗址,出土的一批陶俑才算实锤:那些陶俑脸窄,眼窝陷得深,鼻梁挺得明显,下巴上还刻着一圈圈的胡子,跟《晋书》里描的一模一样。
而在2019年有考古团队拿邺城遗址里的人骨做了基因分析,结果发现其中一部分人带着明显的高加索人种基因——这就说明羯族确实不是中原土生土长的民族,跟汉族的血缘差得远。这种长相上的“辨识度”,平时看着只是不一样,可到了乱世里,就成了要命的事儿。正因为这种鲜明的体貌特征,后来冉闵屠杀羯人时,很容易识别出谁是羯人,但也导致了不少高鼻多须的汉人被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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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羯族的来源,历代学者众说纷纭。有说是羌人与匈奴混血的,有说是呼揭国的,有说是小月氏的。陈寅恪和蒲立本等学者提出了较为有语言学根据的解释,认为“羌渠”即“康居”。
康居是汉魏时期西域古国,疆域在今天巴尔喀什湖与咸海之间。这个国家在匈奴帝国最强大时期被征服,被匈奴右贤王部带回蒙古草原,并随着南匈奴内附而进入了中原。
可跟匈奴比,羯族太弱势了,他们没自己的文字,没自己的信仰,连像样的部落组织都没有,唯一能让人记住的,就是那副不一样的脸。
这种外来者的身份,让羯族始终没法跟中原融到一块去。你看五胡里的鲜卑族,后来主动搞汉化,穿汉服、说汉话、改汉姓,慢慢就跟汉族混熟了;氐族也一样,前秦的苻坚还重用汉族大臣王猛,学着中原的法子治理国家。可羯族呢?他们走到哪都被一眼认出来,“高鼻多须”就像个甩不掉的标签,汉族人觉得他们是外人,羯族人自己也没想着要融入,反而把这种隔阂和不同当成了优越感。
尤其是羯族建立后赵之后,这种优越感就彻底变成了压迫。后赵的开国皇帝石勒还好点,早年当过奴隶,知道底层人的苦,还重用汉族谋士张宾,勉强能维持住民族之间的平衡。可等石勒一死,石勒死后,其侄子石虎篡权自立,把残暴发挥到了极致。他规定羯族人杀汉族人不用偿命,汉族人要是碰了羯族人一根手指头,就得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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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他大肆收集民间美女,而且在泄欲之后,这些女子还被烹食。在石虎在位的短短十几年里,被其残害的女子达数万之众。他还不顾百姓死活,大兴土木,修建宫殿,使老百姓度过了最饱受摧残的日子。
公元336年,赵国境内大旱,石虎非但不抚恤赈灾,反而广征徭役,耗费重金建造宫殿。被强征而来的民夫,大批饿死倒毙。
公元340年,石虎下令强征四十多万民夫大兴土木,导致生产荒废,百姓流离失所。同年,他还下令举国每户三个男丁征二人、每户五个男丁征三人,强征甲士五十万人,船夫十七万人。
石虎还圈占了大片田地,建造了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猎场,严禁百姓伤害这些“兽大人”,违者立斩。他在黄河之南靠严刑杀戮和驱逐,大量制造野兽肆虐的无人区。
历数石虎的诸多暴政,即使在五胡乱华时代,也属于登峰造极的人间恶魔,在历史上的暴君评比中,前十名必有他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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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当时汉人对羯族的恨,不是一天两天所形成的,是看着亲人被杀害、被奴役,一点一点刻进了骨头里的。
而真正让羯族走向灭亡的,是冉闵的杀胡令。冉闵本来是石虎的养孙,后来趁着后赵内乱夺了权。公元350年,他下了一道命令:“赵人斩一胡首送凤阳门者,文官进位三等,武职悉拜牙门。” 说白了就是“杀胡人能当官、能升爵位”。这道命令一出来,汉族人积压了几十年的仇恨彻底被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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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时候,羯族的那与众不同的长相就成了他们的催命符。别的胡族比如鲜卑族,长相跟汉族差别没那么大,实在不行还能躲进老百姓家里混过去。可羯族呢?长的实在是太特么扎眼了。《晋书》里写,当时邺城一天就杀了几万胡人,其中大部分是羯族,后来这股风气蔓延到全国,总共杀了二十多万人。
经此一遭,羯族的主力基本没了,剩下的零星残部,只能往北逃,躲进了鲜卑族建立的东魏、西魏地盘。本以为能苟活下来,可没想到几十年后,羯族又出了个“作死”的侯景,把最后一点血脉也给折腾没了。
侯景这个羯族人,早年在东魏当官,后来跟权臣高欢闹掰了,带着几百个残兵投降了南朝梁。梁武帝萧衍觉得侯景能帮自己打天下,就给了他兵权,可侯景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看到梁朝内部混乱,直接起兵叛乱,也就是历史上的侯景之乱。这场叛乱闹了四年,侯景在江南烧杀抢掠,不光杀梁朝皇室,连老百姓都不放过——《梁书》里说,江南一带的人口几乎减半,以前富庶的地方,到处都是尸体。
最后梁朝大将陈霸先联合王僧辩,好不容易把叛乱平了,而侯景失败被杀之后,他的头颅被烹煮并涂上生漆,藏于府库。他的尸身被江南百姓争相分食,甚至连被他强娶为妻的梁国公主也参与了进来。而跟着侯景叛乱的羯族残余,也被彻底清算——这时候的羯族,已经没有任何靠山了,又因为之前的残暴名声,走到哪都被追杀,从此以后,史书里再也没提过“羯族”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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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头看,羯族的消失,真不是运气不好,而是一步步把自己逼上了绝路。首先,他们是外来者中的外来者,没有根基,人口又少,一旦遭遇打击,根本没法恢复;其次,长相太独特,想躲都躲不了,这在屠杀里就是活靶子;最关键的是,他们把汉族人往死里逼,积累的仇恨太深,一旦反弹,就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话题再回到开头咱们老祖宗说的那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从羯族身上真的很好的体现出这句话所揭露的残酷事实,而如果当初羯族真的坐稳这江山会是什么样?看看现在的印度种姓制度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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