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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1年,欧洲南部的一个弹丸小国,突然做了一件看似荒唐的事。它把自己88%的领土,连人带地,以400万法郎的价格,卖给了邻国法国。这个国家,就是摩纳哥。
不到两平方公里的地盘,夹在法国和地中海之间,像块被遗忘的石头。但今天,它却成了全球最富的国家之一。
人均GDP全球第一,移民中三成是百万富翁,还被法国当成“亲儿子”一样保护。它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连土地都可以拿来换安全?摩纳哥到底藏着怎样的国家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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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话说清楚,摩纳哥确实很小。国土面积2.08平方公里,走一圈可能都不用一小时。但别以为它是个靠天吃饭的穷地方。
它是全世界富人最密集的国家。人均GDP早就超过20万美元,摩纳哥人几乎没有穷人,连中产都不多,要么富得流油,要么是外国人给他们打工。
房价更是离谱,摩纳哥的房子每平米10万欧元起步,有钱都未必能买到。但事情不是一开始就这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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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中叶,摩纳哥差点玩完。内部起义、外部压力、财政崩溃,几乎走到国家解体的边缘。就在这时候,当时的亲王查理三世做了一个反常规的决定,把芒通和罗克布吕讷这两块战略重镇,卖给法国。
400万法郎换安全换独立,还换来法国的军事保护。这不是投降,而是摩纳哥认清了现实,打不过法国,干脆就和它做“亲戚”。
很多人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国家会卖掉自己大半个领土?而且不是被侵占,是自愿卖的。这种操作,在现代国家体系中几乎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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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的摩纳哥,确实没得选。一来,芒通和罗克布吕讷早就不听话了。1848年开始,这两个地方的市民因为不满摩纳哥的高税收,直接宣布独立。
摩纳哥军队根本打不过,连人都派不过去。形同失控。二来,法国在背后盯着摩纳哥,看着就想吞掉。别忘了,摩纳哥周围三面全是法国,只有南边靠着地中海。
法国要是真动手,摩纳哥连抵抗的空间都没有。所以,查理三世亲王干脆换个思路。不和法国硬碰硬,直接把问题领土卖给它,再签个条约,让法国成为摩纳哥的安全“担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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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理上看是失了地,但从战略上说,摩纳哥保住了命。400万法郎虽然不多,但那是1861年的400万。更重要的是,法国正式承认摩纳哥的主权,还承诺未来军事上保护摩纳哥。
这一步棋,等于把摩纳哥从随时可能被吞并的边缘国家,变成了法国庇护下的“特区”。卖完地之后,摩纳哥只剩2平方公里。农业玩不了,工业也没空间。
换作别的国家,估计就等着慢慢消失了。但摩纳哥没有坐以待毙,而是想了个狠招。1863年,摩纳哥开了赌场——蒙特卡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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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普通的赌场,而是欧洲上流社会的聚会场所。金碧辉煌,规矩森严,没有贵族身份进不来。这一下就把摩纳哥从农业国,变成了欧洲贵族的“后花园”。
赌场一火,旅游业就来了,酒店、餐厅、奢侈品店跟着开。再往后,摩纳哥直接宣布,本国不收个人所得税。这一下,全球富人都来了。
在摩纳哥,你赚的钱不用交税,资产不被查,隐私受到保护。你只要有钱,就能在这里找到天堂一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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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让摩纳哥的房价、消费、生活成本水涨船高,但摩纳哥人不在乎,因为他们早就不是靠自己干活赚钱。他们靠的是这些富人源源不断送来的财富。
摩纳哥几乎没有军队,最多只有几百人的皇家卫队,平时是仪仗兵,真打仗没用。但它一点都不慌,因为它背后站着法国。
早在1918年,两国签订了《法摩条约》,明确规定,法国负责摩纳哥的国防和外交。换句话说,谁要是敢动摩纳哥,就等于在挑衅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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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法国,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北约成员、核大国。这种“绑定”,摩纳哥等于买了全球最高级别的国家安全保险。
你可以说摩纳哥是法国的小弟,但它是被官方承认、条约保护的小弟。它不用当兵,不用打仗,只要发展经济就行。这笔账怎么算,都不亏。
摩纳哥虽然小,但外交上绝不含糊。它不是法国的附庸,它有自己的国旗、元首、政府和外交系统。1993年,摩纳哥正式加入联合国,成了国际社会正式承认的主权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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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和中国保持了长期稳定的外交关系。2006年,两国建立了大使级外交关系。中摩之间的合作主要集中在环保、旅游、文化交流等领域。
而摩纳哥亲王阿尔贝二世还多次访问中国,对中国的发展表达尊重和赞赏。小国不意味着没有声音。摩纳哥在环保、海洋保护方面,甚至比很多大国还积极,在联合国和欧盟里经常发声。
摩纳哥的经济,不靠资源、不靠出口,全靠制度设计。博彩业、旅游业、金融业、房地产,是它的四大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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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彩业奠定了摩纳哥的初始基础;旅游业每年吸引上百万游客,带来可观外汇;金融业依靠低税负和隐私保护,吸引大批富人开户;房地产是摩纳哥真正的“金山”。
每一平米都值钱,每一个落户的富人,都是长期稳定的“税源”。而这些,背后靠的是摩纳哥强大的制度设定——低税收、高隐私、强安全。
当然,摩纳哥也不是没有挑战。比如:对法国的依赖过高,一旦法国政策变动,会带来不小风险;国际社会对避税天堂越来越不友好,摩纳哥正在被要求提高金融透明度;房地产过热导致本国普通人买不起房,社会结构出现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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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摩纳哥从来不是被动挨打的国家。2024年6月,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FATF)把摩纳哥列入“灰名单”,要求其加强反洗钱监管。摩纳哥政府没有拖延,立刻承诺一整套改革方案。
这说明,摩纳哥知道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在哪,也知道哪些底线不能碰。它不是要做世界的“黑钱天堂”,而是要做全球精英的资产庇护所。两者差得远。
摩纳哥卖掉88%的领土,看起来像是输,但实际上,它赢得了主权、赢得了安全、赢得了一个未来。它用最小的代价,换来了最大的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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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摩纳哥是这个世界上最精明的国家。看完这段历史,不得不承认——这话没错。它明白自己是谁,明白自己能干什么,也知道该靠谁、该放弃什么。
信息来源:摩纳哥王室:“迷你王国”延续七世纪的传奇 界面新闻 2019年04月04日 17:48 文|环球YOLO精英 周元 编辑|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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