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明朝年间的桃县,有一个白手起家心狠手辣的叫做吴传的员外。但不知道是不是前半生作恶太多的缘故,一直痴迷于夫妻之事的吴传,到死也没能生下个一儿半女。
因为没有儿女的原因,吴传死后,他的姨太太们就商量着要把家产给分了,然后各奔东西。
但令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吴府的管家李三,早已趁着夜色,带走了吴府的金银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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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吴府的金银财宝,从桃县逃到源县的李三,通过一番运作后,竟摇身一变,成了源县的张员外。
这天,源县张府里,才睡醒的张员外,说道:“你赶紧起床收拾收拾,陪我去一趟云顶庙。”
一听要去云顶庙,躺在张员外怀里的小妾阿玉,顿时就有些不乐意的道:“老爷,那老头总是色眯眯的偷看我......”
不等阿玉说完,张员外就起身离开了。而清楚张员外脾性的阿玉,则是叹息一声后,就赶紧起床打扮了起来。
来到院里,张员外找到了忙前忙后,督促下人做活的张四二,道:“四二,你赶紧去吩咐下人准备好马车,我要去一趟云顶庙。”
“是,老爷。”张四二领了命后,就转身离开了。
大概是自己亲身经历的缘故,摇身一变成了张员外的李三,并在没有在张府设下管家一职。
不过,张府的下人们都心知肚明,虽然张府内并没有设有管家一职,但其实张四二就相当于是张府的管家。
马车准备好后,张员外就带着小妾去了云顶庙。但好巧不巧的是,云顶道长不在庙里,云顶庙里只有他的那个叫做清风的小徒弟在。
“清风,你家师父呢?”张员外问道。
“张员外,家师早已在三天前就离开这里了。”清风道。
“云顶道长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张员外道。
“张员外,家师此次外出,是去参加一位道友的醮会,大概还有个二十天左右,才能回来。”清风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家师父提前回来?”张员外道。
“张员外,我已跟随师父学道多年,家师能解决的,我大概也能解决。所以张员外,你不妨把你的事说给我听听,说不定,不用家师,只用我,便可以帮你解决。”清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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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员外瞧着清风稚嫩的脸庞,有些拿不准,但思索良久后,他还是开口道:“那个人给我托梦了!”
“谁?”清风问道。
“重点不是谁给我托梦了,重点是我身上有云顶道长的黄符,除了我的父母以外,百魑魅不侵,根本不可能有别的魑魅魂能给我托梦!”张员外道。
随后,清风便让张员外把云顶道长的那张黄符给拿出来,让他检查一番。清风检查完黄符后,道:“我家师父的黄符没问题!”
“没问题?昨晚那个人差点就把我给掐死了!”张员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指痕说道。
“我能作证,老爷脖子上的指痕,确实是昨天夜里突然出现的!”小妾道。
“张员外,您别急!黄符没问题,那可能就是你家的风水出了问题。”清风道。
张员外一听,立即就要带清风去张府。
但清风却道:“张员外,请稍安勿躁,待我去取些法器来!”
清风说着,便转身离开了。清风走后,阿玉道:“老爷,这小子也坏,他也总是偷看我。”
不过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个梦的张员外,并未理睬阿玉。清风取了法器回来后,张员外就带着他赶回了张府。
到了张府,清风立即摆开罗盘,勘查起了张府的风水。大约过了三炷香后,清风才满头大汗的收起了罗盘。
“怎么样,是风水的问题吗?”张员外问道。
“张员外,贵府的风水,就是我家师父最初点的那个格局,并没有被更改。至于撞魑魅的事,今晚自有别人告诉你,我不便说。”清风道。
眼见张员外就要开口大骂,清风赶忙道:“张员外,撞魑魅之事确是天机,我不能说,但我能保证,今晚那个魑魅不会再来折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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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云顶道长相处了那么久,张员外也知道,他的两个徒弟确实是都有些本事。
所以,在清风说了那个魑魅今晚不会再来后,张员外并没有怎么为难他,而是让张四二把清风给带了下去,好生招待。
“小哥,你们这县里,可有青楼?”清风问道。
“怎么,你个道士也要去青楼里耍耍?”张四二道。
清风没有回答张四二的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劲儿的让张四二带他去青楼。
因为清风毕竟是张员外的客人,他主动要求去青楼,张四二也不便多加阻拦。于是,张四二在去账房取了些银子后,就带着清风去了青楼。
把清风给送进了青楼后,张四二就独自出来了。倒不是他不喜欢女人,只是他没有逛青楼的习惯。
想着清风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张四二便在源县里逛了起来。逛了一会儿后,有些走累了的张四二,便坐在街边的一个茶摊子上喝起了茶。
张四二所在的茶摊子的对面,是一处贩卖牲口的地方。喝着茶百般无聊的张四二,看向了对面。
但才把头偏了过去的张四二,就瞧见了令他气愤的一幕。
只见在张四二对面的一个角落处,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包石灰粉。
紧接着,他便把石灰粉给抹在了在他面前的那头牛的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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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趁着那头牛又是打喷嚏又是流鼻涕的时候,他就上前对那个卖牛的老人,说道:“老人家,你家的这头牛,都得牛瘟了,怎么还拉出来卖呢!”
“啊!怎么会?明明我拉出来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老人道。
“唉,老人家,看你可怜,这头得了牛瘟的牛,我就勉强给你收了吧!”那贼眉鼠眼的人说道。
在听到那人足足压了老人一半的银两后,张四二再也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走了过去。
“混球,认得大爷我是谁吗!”张四二道。
“我管你是谁,赶紧给我滚!”那贼眉鼠眼的人说道。
正当张四二准备动手的时候,那个老人却把他给拉到了一旁,说道:“小伙子,大爷这牛愿意卖给他,你就别管了!”
老人说罢,就笑呵呵的接过银两,把牛交给了那贼眉鼠眼的人。
那贼眉鼠眼的人牵着牛经过张四二身边的时候,还故意高声道:“混球,认得大爷我是谁吗!”
张四二见此,气不打一处来,但人家这个买卖,做得你情我愿,张四二也不便多说什么。
叹了一口气后,张四二就回身去找清风了。在张四二走到青楼门口的时候,正好就遇见了从青楼里心满意足的走了出来的清风。
见到张四二,清风率先开口道:“小哥,带我回去吧。”
晚上,张员外前脚刚进阿玉的房间,清风就从暗处走了出来。清风一直在那门外待到快天亮时,才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当天完全亮了起来的时候,清风就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而这时,张员外正好来到了清风房间所在的院子。
清风见了张员外,主动上前问道:“张员外,怎么样,昨夜没见着那个魑魅魂吧?”
“小道长,不瞒你说,昨夜我爹给我托梦了。他说那天掐我的那个魑魅魂,其实是他变的。”张员外道。
“啊?令尊为何伤你?”清风道。
“唉,我爹说,是他突然知道了我这辈子是个独命,没儿子,所以他便故意来吓唬我,想让我请个法力高强的高人来,看看能不能帮我解决我不能生儿子的事。”张员外道。
“没有子嗣,是命中注定。不过,事在人为,人定胜天!”清风故意说道。
“这么说,小道长你有办法让我生个儿子出来?”张员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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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清风便给张员外解释,张员外是个独命,终生无子。但只要清风每日坚持给他过功,以及调理身体,说不定就能破开独命,生个儿子出来。
张员外一听有机会,立即就让清风给他过功。而清风也不含糊,立马就把张员外带进了屋,给他过起了功。
过完功后,张员外只觉神清气爽,浑身舒服。但清风却满身是汗,一副马上就要虚脱了的模样。
“小道长,你没事吧?”张员外道。
“没事,张员外,我休息一会儿,就去给你抓药。”清风道。
因为张员外有一个正房,及三个小妾,所以清风去到药房后,一共抓了五副不同的药。
回到张府后,清风就亲自监督下人,熬起了药。待晚上的时候,药才熬好。
药一熬好,清风就先给张员外把药给送了过去。而清风在叮嘱张员外,今日不可行房事之后,又分别给正房,和另外两个小妾送去了药。
最后,清风才端着药,给阿玉送了过去。
“夫人,我来送药了。”清风敲门道。
“求子药吗?进来吧。”
得到应允后,清风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而此时的阿玉,正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我要睡了,你把药放在桌子上,就出去吧!”阿玉道。
但清风却道:“夫人,药要趁热喝才有用。”
虽然阿玉并不是很相信清风的求子药,但她想了想后,还是起身过来,把药给喝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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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我已经喝了,你出去吧!”阿玉道。
“夫人,喝了药,还要过功,不然,刚才的药就算是白喝了!夫人,你放心,大家都是这样的,先喝药后过功。”清风道。
“还要过功?真麻烦!”
阿玉口中嘟囔,按清风的指示,回到床上,盘腿坐好。但清风来到床边后,却是一把将阿玉给扑倒在了床上。
此时,意识到不对劲,想要反抗的阿玉,却顿觉浑身疲软,无力反抗。
“夫人,别反抗了,你现在啊,是即没力气反抗,又没声音呼救!”清风冷笑一声。
天明时分,张员外就找到了清风,道:“小道长,我何时才能行房啊?”
“张员外,今日就可以了。不过,你还需把你的生辰八字,和那几位夫人的生辰八字,一起给我,让我算算,你不能和哪个夫人同房。”清风道。
一想到自家父亲,又在昨夜警告自己,快些给他生个孙子出来后,张员外便没多说什么,转身去问那几个夫人的生辰八字了。
过了一会儿,张员外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和那几个夫人的生辰八字,交给了清风。
清风装模作样的算了一会儿后,道:“张员外,你最好多和那位叫阿兰的夫人同房,还有,你不能和那个叫阿玉的夫人同房。”
“为什么不能和阿玉同房?”张员外问道。
“张员外,此是天机,恕我不能多说。”清风道。
张员外对清风的能和谁同房,不能和谁同房的这个说法,是半信半疑的。并且已经忍了一天的张员外,实在是太想阿玉,所以当天夜里,他就和阿玉同了房。
但就在张员外做完事,搂着阿玉酣然入睡之时,他的父亲却在他的梦里,扇起了他的耳光。
并且一边扇还一边骂道:“你个不孝子孙,道长都说了,这个女人你不能碰,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
那晚以后,张员外就再也没去找过阿玉。倒是清风,每晚都会去找阿玉温存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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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清风又以送药的借口,来到了阿玉的房间。在阿玉喝完药后,清风就迫不及待的,把阿玉给扑倒在床上。
这时,门外却突然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清风警觉,他立马就穿好衣服,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看了出去。
清风顺着那个洞一看,只见张四二正慌慌张张的,快步走出了阿玉房间所在的院子。
“完蛋,我的事恐怕让他给知道了!”清风在心中暗道。
“怎么了?是老爷来了吗?”阿玉忐忑不安的问道。
“不是,你先睡吧。”说罢,经那一闹,清风迅速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之后,清风又暗中观察了张员外和张四二几日,虽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但心里始终不安的清风,还是下定了决心,他要先下手为强。
这日,清风找到了张员外,道:“张员外,想要破除你的独命,其实,现在还需做一件十分关键的事。”
张员外不敢怠慢,忙问道:“什么事?”
随后,清风便给张员外解释,因为张员外的这方土地,是归这方的城隍爷管,想要破除独命,需要先与城隍爷通个气,也就是去祭拜城隍爷,让城隍爷在暗中搭把手。
但因为破除独命是逆天而为,所以在祭拜城隍爷的时候,需张员外选出一个信得过的人,带着清风特制的祭品去祭拜城隍爷。
并且,去祭拜城隍爷的那个人,去了之后大概率是回不来的。因为要是那个人活着回来了,就代表着城隍爷不同意,帮助张员外破除独命。
整个张府上下,张员外唯一信得过的,就是张四二。因为张四二是他捡回来,一手带大的。但又正因为如此,张员外很是舍不得让张四二去送死。
十分纠结的张员外,只好对清风摆摆手,说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了一天的张员外,终于决定了就让张四二去祭拜城隍爷。因为在夜里,张员外的父亲,又去他的梦里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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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风准备好特制的祭品后,张员外就叫来了张四二。
“四二,今日你代我去祭拜一下城隍爷,让城隍爷保我的平安。”张员外道。
“老爷,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张四二问道。
“小哥,你家老爷要出趟远门,所以才让你代他去拜拜城隍爷。你拿着这个,放在城隍爷的面前,诚心叩拜,就可保你家老爷此次出行相安无事。”清风说着,把一个篮子递给了张四二。
张四二接过篮子,刚要抬脚离去,却被清风叫住,道:“小哥,天黑了,你再去。”
天黑之后,张四二提着篮子,又去买了些香蜡纸烛,才往城隍庙赶去。但他才出源县,就遇见了那天卖牛的那个老人。
张四二本不想与那老人搭话,但当他快步走过老人身旁的时候,老人却主动开口道:“小伙子,走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张四二不愿与老人计较,只是说,“大爷,怎么,今日没有把牛给卖出去?”
“嘿嘿,小伙子,我跟你说,我这牛,可不简单。不信?你再仔细看看大爷的这头牛。”老人道。
“这头牛,难道就是大爷你那天卖出去的那头牛?”见老人笑而不语,张四二又道:“大爷,你行啊!收了银两,把牛卖出去后,又让牛偷偷的跑回来!”
“小伙子,别乱说话!是大爷的这头牛舍不得大爷,它自己跑回来的!”老人道。
“对了,小伙子,你提着五只魑魅,是要去哪儿啊?”老人又道。
“大爷,你别吓我,我提的是篮子,不是魑魅。我是要去城隍庙,给我家老爷求平安。”张四二道。
老人略做思索后,道:“小伙子,我跟你顺路,咱俩一起走吧!”
张四二没拒绝,和老人还有那头牛一起,往城隍庙赶去了。
但走着走着,张四二就发现了反常之处。平日里,从源县去城隍庙不过一炷香的路程,而今日,他和老人足足走了三炷香的样子,却连城隍庙的影子都没瞧见。
“大爷,咱们是不是撞魑魅了?”张四二道。
“你个还不算太笨,这是遇上鬼打墙了,快撒童子尿,捏住我的衣角,大爷带你走出去。”老人道。
随即,张四二听话照做,撒了一泡童子尿,紧紧捏住了老人的衣角,跟着老人的步伐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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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张四二走着走着,却突然发现,一直走在他前面,让他捏着衣角的老人,不见了!
“大爷?”
张四二大声呼喊了一句,却无人回应,这可让他冒起了冷汗。
正当张四二踌躇不前的时候,在他的前方,却突然来了一顶轿子。轿子由四个人抬,一个人在前方引路。
那个引路的人,走到了张四二面前的时候,突然往他身上嗅了起来,嗅了一会儿,那人突然道:“兄弟们,放轿,迎祭品!”
而后,抬轿的那四人,立即放下轿子,一起上前,将张四二给硬塞进了轿子里。
坐在轿子里的张四二,只听得一声“起轿”,便顿觉轿子上下颠簸了起来。待张四二再一看,他手中的篮子不见了!
张四二心乱如麻,却如何也闯不出这轿子去。
没过一会儿,张四二便觉浑身发冷,昏昏欲睡。
正当张四二觉得自己要命丧黄泉时,他的耳边却突然传来了那老人的声音,“真是晦气,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五只小魑魅给拿住。瓜娃子,你醒醒!”
张四二只觉脸颊发烫,然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才堪堪醒来。
张四二一睁眼,就瞧见老人正在猛扇他的脸,这可把张四二给疼的,立即远离了大爷,且道:“大爷,你扇我做什么?”
“哼!要是大爷我不扇你啊,你就被那五只魑魅给抬走吃掉了!”老人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走,带我去你家,让我好好收拾那个师弟!”老人又道。
老人说着,就一把将张四二,给丢在那只牛的牛背上,随后,老人便牵着牛,在张四二的指引下,来到了张府。
张府中,清风才脱下阿玉的衣服,就突然听到一道声音,“师弟,还不快快现身,好让师兄我清理门户!”
清风一听这声音,来不及快活,忙拿起衣服,就要遁走。
正当清风推开房门,就要掐诀打咒遁走之时,那老人突然牵牛而至,且道:“怎么是你个畜牲!”
清风见对方法力高强,顿时大惊失色,但现在却已逃无可逃,他只好掏出偷出来的法器,与老人斗了起来。
“畜牲,我师弟的法器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老人厉声说着,只一挥手,就把清风手中的所有法器给夺了过去。清风见状,心中骇然,立马下跪求饶。
“原来是一只小有修为的黄鼠狼!”
老人说着,伸手向清风一抓,清风便变做了一只黄鼠狼,被老人给捏在了手中。
“说说吧,你个畜牲,怎么会在这儿,还有,你为什么会有我师弟的法器,以及五魑魅抬轿的纸人!”老人厉声道。
黄鼠狼早已吓得肝胆欲裂,老人一发问,它就全都给说了出来。
原来,清风本是云顶山的一只有点修为的黄鼠狼。那日,有一道人忽然带着一个童子到了云顶山,就要霸占云顶山。
黄鼠狼不同意,就要动手教训一番那道人,但谁知,它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道人一下给捏在了手中。
随后,道人便把它收做了徒弟,并赐名为“清风”。并且,道长还自封为“云顶道长”,开设了云顶庙,广纳香客。
张员外之所以与云顶道长相识,是因为他刚来源县的时候,日日被吴传的冤魂纠缠。
于是,不堪其扰的张员外,便找到了云顶道长,让云顶道长为他驱赶吴传的冤魂。
云顶道长没有帮张员外驱赶吴传,只是给了张员外一张黄符,让吴传不得近张员外的身。
云顶道长的黄符起了作用后,张员外便信服了云顶道长的法力。自那之后,张员外就常常去云顶庙,找云顶道长。
而张员外知道云顶道长喜欢他的小妾阿玉,所以张员外每次去云顶庙,都会带上阿玉。久而久之,没成想,黄鼠狼清风也喜欢上了阿玉。
为了一亲阿玉的芳泽,清风便趁云顶道长离开的时候,拿法了张员外和阿玉。
它让张员外做噩梦,又让阿玉去掐张员外,以此来吓唬张员外。然后又一番运作,清风便成功的拿下了阿玉。
而那天晚上,张四二只是在拿着张员外的药碗,路过阿玉房间所在的院子时,不小心被绊了一下。
其实,张四二根本就没发现清风与阿玉之间的事,只是清风误以为,张四二发现了他与阿玉奸情。
所以,疑心很重的清风,为了防止张四二揭发它的奸情,便编造了一个理由,让张四二在晚上,带着五魑魅抬轿的纸人去往城隍庙。
而按清风的计划,张四二会在去城隍庙的路上,被那五只恶魑魅给分食。但好巧不巧的是,张四二竟然遇见了云顶道长的师兄,让云顶道长的师兄,也就是那个老人,给救了下来。
随后,清风又交代了云顶道长去参加醮会的事,但清风却并不知道,云顶道长具体究竟去往了何处。
“又让那个该死的给跑了!”老人恶狠狠的说道。
“大爷,你和那个云顶道长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张四二问道。
“道门丑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老人说完,就掐指算了起来。算了一会儿后,老人突然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老人说着,便屈指一弹。而后,只见一道火光,从老人的手中飞出,飞入了张府的深处。
不一会儿,张府内便响起了张员外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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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我家老爷这是怎么了?”张四二问道。
老人捏着黄鼠狼,一边骑上牛背,一边说道:“他杀害的那个人,在找他偿命哩!小伙子,我还要去找抓我的师弟,后会有期了!”
老人说完,便骑着牛捏着黄鼠狼,离去了。
第二天,张员外突然暴死,张府的张四二莫名失踪,张府的正房夫人带着张府的财产回了娘家的这些消息,传遍整个源县。
带着信物踏上寻亲之旅的张四二,不知道源县的老百姓们是怎么议论他的,他也不关心,他现在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能找到他的亲生父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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