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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军队里的晋升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真难,尤其是从一个普通士兵起步,立下一等功后想爬到将军位置,那可不是光靠运气就能成的。80年代那会儿,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得热火朝天,大概有200来名普通士兵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立下了一等功。可到头来,只有韦昌进一个人后来混成了少将,其他人呢?要么伤残太重干不动了,要么转业地方去了,再要么就是卡在某个环节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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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一等功这玩意儿到底有多牛。军队里头,功勋分好几等,三等功、二等功都算常见,但一等功那是真金白银的硬货,尤其是在战场上活下来拿到的。民间有句顺口溜,三等功站着领,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家属领,虽然夸张了点,但也侧面说明了风险大。80年代那场边境战事,从1979年开打,到后来老山轮战啥的,士兵们面对的敌军火力猛,地形又复杂,很多时候就是肉搏加炮火覆盖。那些立下一等功的家伙,个个都是顶着枪林弹雨干出来的事迹,但这并不等于以后就能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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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数据来说,据一些军史资料统计,那十年里头,普通士兵中活下来获一等功的也就200人左右。这里面,大部分人后续发展都受限了。为啥?主要两个原因:一个是身体扛不住,另一个是机会和选择问题。身体扛不住的最典型,比如唐立忠这哥们。1979年刚入伍没俩月,部队就上战场了,他主动请战,去炸敌军碉堡。结果呢,炸了仨,干掉敌军十几个,还缴获一堆武器,但自己丢了条胳膊。伤成这样,后头工作强度上不去,2007年当到广东惠州军分区政治部主任,大校级别,第二年就退了。
类似还有史光柱,1984年在老山作战,负伤八处,双目失明,立下一等功,当了大校,但眼睛没了,高层岗位哪能适应?王曙光也差不多,丢了双腿和手指头,虽然后来读了政法大学的硕士和博士,但军中晋升路子窄,止步大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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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的事儿告诉咱们,战场上立功是起点,不是终点。伤残这关过不去,后面再努力也白搭。军队工作强度大,将军级别的岗位往往要管大事,身体条件跟不上,晋升自然卡壳。史光柱后来转行写诗啥的,王曙光搞体育,参加马拉松用轮椅跑,但这些都跟军衔没啥关系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不是说你英雄了就一定能上位,得看实际情况。
再有就是转业这档子事。不少一等功臣后来离开了部队,去了地方工作,军衔也就到头了。比如韦学锋,1979年当班长,在战场上掩护全班撤退,一个人干掉敌军7个,立下一等功,还得了战斗英雄称号。可他1996年以中校身份转业,到深圳一家农产品公司干活,后来升到董事长,退休了。廖其定是卫生员,救了43个伤员,立下一等功,获战地救护模范,1993年转业到深圳公安局罗湖分局,当刑警。向小平更出名,老山第一神枪手,31发子弹毙敌30个,1999年转业到重庆海关。转业后,他们在地方干得不错,但将军梦就断了。为啥转业?有的是个人选择,有的是部队安排,但结果都一样,脱离军籍,晋升通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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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例子搁那儿摆着,你看,立功后的人生轨迹千差万别。转业不是坏事,地方上也能发光发热,但想当将军,就得留在部队里熬资历、攒经验。军队晋升有套严格的体系,从士兵到军官,再到校官、将官,每步都得踩准点。80年代那些一等功臣,大多起点低,文化水平也一般,那时候部队教育体系还没现在完善,很多人在基层转悠几年,就面临转业压力。加上改革啥的,岗位竞争激烈,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往上爬。
现在来说说那个唯一的例外,韦昌进。这家伙1965年生,江苏镇江人,1983年入伍,当了济南军区某团的战士。1985年去老山前线,本来作为独子能留后方,但他非要去。7月19日那天,敌军两个营加一个连扑上来,他守阵地,四名战友牺牲了,他自己右胸穿孔,左眼瞎了,全身22处伤,还用报话机喊炮火往自己这儿砸,守了11小时,击退敌军八次冲锋。事后立一等功,战斗英雄。伤好后,他没转业,继续干,从基层干起,1991年全国自强模范,2009年国防先进模范。历任济南警备区、泰安军分区、枣庄军分区、上海警备区啥的,2020年7月去广西军区副政委,晋升少将。后来又调海南省军区政委啥的,履历稳扎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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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昌进为啥成了唯一一个?简单说,他运气好,身体恢复得行,坚持下来了。更深层看,他抓住了机会,部队里头晋升看表现、看资历,他一步步从战士到干部,积累够了。相比其他人,他伤虽重,但没到完全干不动活的地步,加上个人意志强,部队也重视英雄培养。但这不等于别人不行,只是条件不同。军史资料显示,对越战中不少将领是从基层上来的,比如李作成、张又侠啥的,他们也立过功,但起点比普通士兵高点,或者机遇更好。韦昌进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实属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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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这儿,你得明白,从一等功到将军,这路子难在哪儿。不是说立功了就万事大吉,后面还有一大堆关卡:身体健康、持续服役、岗位调整、绩效考核啥的。80年代那批人,战争结束了,部队转入和平建设,晋升名额有限,竞争更狠。加上当时军队精简啥的,很多英雄被分流。现实点说,这事儿接地气得很,就跟职场一样,你再牛,时机不对也白搭。但也正因为难,才显出价值。那些没当成将军的,也没白活,他们在地方贡献力量,退休了还讲课啥的,影响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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