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夏天,武汉大学图书馆的一幕引发全国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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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叫做杨JING媛的女生指控学弟“隔空性骚扰”,仅因对方抓挠皮肤的动作被解读为“不雅”。法院最终判决指控不成立,却让社会公众发现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指控者早已将“受害者”身份变为资本,在败诉后竟高调炫耀保研成功和港校博士录取资格。而被告的男生,虽然法律还了清白,却已被迫接受精神治疗,家庭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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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保护弱势群体的政策,正在变成一种新型的不平等和压迫,传统意义上的强弱关系正在颠倒,缓和社会矛盾的初衷,变成了制造更大社会矛盾的渊薮。
类似的故事正在不同时空上演。从美国高校到中国名校,从古代“举孝廉”到当代“DEI身份政治”,历史总上演着相似的剧本:
当道德与利益绑定,美德便成为表演,善良便走向极端。
一、弱者身份成为特权通行证
武汉大学杨JING媛事件,展示了一种新型的社会现象:
通过标榜自身弱势,获取道德资本,进而捞取现实利益。
杨JING媛不仅通过剪辑视频和利用舆论施压,还成功地将其“受害者”身份转化为实际利益——保研资格、博士录取,并不遗余力地打压对方,将性骚扰的罪名死死钉在他身上,将其作为获得更多利益的阶梯。
这种现象并非孤例。在美国,DEI政策早已从保护弱势群体的初衷,演变为某种“身份特权”。企业为满足多元化指标,可能降低招聘标准;高校为追求种族平衡,在录取中区别对待不同族裔的学生。军队为了政治正确,必须接纳同性恋以及多元性别的士兵。
美国社会对性别多元化的推崇已达到超现实境界。官方认可的性别种类多达97种,甚至达到了魔幻的程度。
例如所谓的“镜像性别”:周围女性多即表现为女性,男性多即表现为男性,和受音乐类型影响的性别,听古典音乐为女孩,听流行音乐为男孩。
这让我想起高桥留美子的漫画《乱马二分之一》:主角乱马遇到冷水会变成女人,遇到热水恢复男身。奇幻漫画的情节,居然成了现实,你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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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当身份标签成为资源分配的硬通货,道德表演便应运而生。
杨JING媛的硕士论文被曝存在大量硬伤,包括虚构法律条文和基础史实错误,却能顺利获得保研资格。如果此风不能得到有效遏制,必然会出现更多的“杨景媛们”,挥舞着身份政治牌进行更加奇葩的表演,施加更加极端的迫害。现有道德秩序被践踏,社会秩序走向崩塌。
因此,“杨JING媛现象”必须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二、DEI的异化:从民权运动到身份政治
“杨JING媛们”的出现,本质上是来自美国的DEI文化传播的结果。
DEI意为“多元、平等,包容,”,由三个英文单词Diversity(多样性)、Equity(公平性)与Inclusion(包容性)首字母所组成。
DEI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以黑人民权运动家马丁·路德·金为代表的一系列美国民权运动为标志,最初旨在消除种族歧视,促进机会平等。1964年出台的《民权法案》,禁止基于种族、肤色、宗教、性别或国籍的歧视,奠定了公平社会的法律基础。
随着时间的推移,DEI逐渐从“反歧视”转向“主动促进多元化”,进而演变为强制性的配额制度和身份政治。民主党的政治路线就是不断通过标榜反社会主流,保护弱势群体,来吸纳各种少数群体的选票,因此DEI迅速与民主党的选票政治相结合,在美国越演越烈。
2020年弗洛伊德事件后,DEI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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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政府发布行政令,要求联邦机构强制推行DEI培训,设立“首席多元化官”,并将DEI与企业获取政府资助挂钩,该政策进一步导致DEI实践全面走向形式主义和极端化。
在美国大学录取中,亚裔学生需要比非裔学生SAT分数高出约440分,才能获得同等待遇。企业界,波音公司因DEI政策被指偏重身份标签而非专业能力,导致工程师文化瓦解和安全事故频发。美国加州大火蔓延,消防队却在大搞LGBT。
这些案例表明,当平等从“机会平等”滑向“结果平等”,并不会推进社会公平,反而会吸引大量投机者利用政策漏洞牟利,可能制造更多新的不公。如果在专业领域玩弄DEI身份政治,则会引发更大的灾难。
美国白人MAGA群体,则成为DEI政策的最大受害者。2025年1月20日,特朗普上任首日便签署行政令,废除联邦政府的DEI政策,斥其为“激进”和“浪费”,矛头直指美国高校。9月30日战争部长海格赛斯召集全美高级军官训话,目的就是对军队中的DEI势力进行大清洗。
三、历史的镜像:二十四孝从美德到作秀
美国以种族屠杀以及种族压迫建国,对非白人男性以外所有群体的歧视可谓自古以来,因此DEI是对美国社会存在的,对弱势群体根深蒂固的歧视的一种矫正,当DEI被废除,美国文化中存在的种族歧视必然沉渣泛起,卷土重来。
中国历史上并没有美国那样根深蒂固的歧视文化,因此原本也无需打DEI这个补丁。目前中国的DEI、女拳思想泛滥,并产生恶劣的后果,就是媚外思想下不加分辨地模仿的产物。
但是,中国文化中并非没有类似的文化模因。
因为人性相通,人性当中的恶更是如此。
作为中国人,你一定听说过二十四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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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孝故事
《二十四孝》故事集,产生于察举制盛行的汉魏晋南北朝时期,因为当时的社会逻辑是“孝行越极端,越易被舆论关注,进而获得入仕机会”。这种制度设计,不仅没有起到正向倡导良性社会风气的作用,反而鼓励了伪孝和极端孝行的出现,更使得儒家道德滑向虚伪破产的境地。
“二十四孝”的演变轨迹与DEI惊人相似。孔子曾提出“父父子子”的相对伦理关系,强调父慈子孝的双向责任,以此作为建立儒家社会秩序的基石。然而到了汉代,“举孝廉”制度将孝道与仕途绑定,使得原本发自内心的孝行,异化为追名逐利的工具。
士子们竞相进行孝行表演,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以此来谋取晋身的阶梯!
二十四孝中的一些故事恐怖异常。
以郭巨埋儿奉母故事为例,其中的孝行早已到了悖逆人伦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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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巨对母极孝。后家境逐渐贫困,妻子生一男孩,郭巨担心,养这个孩子,必然影响供养母亲,遂和妻子商议:“儿子可以再有,母亲死了不能复活,不如埋掉儿子,节省些粮食供养母亲。”
父母没有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但与孝顺自己父母而言,孩子是可以杀掉的。这个故事通过毁灭人们最珍视的价值,将孝道拔高到至高无上的地位,背后还暗含功利目的——通过极端行为博取社会关注和官职。
这种故事被奉为道德典范流传,实际上在变相鼓励摧毁全社会的道德观:
良心可以泯灭,道德沦为表演,一切以功利为先!
最终的结果,就是摧毁整个人类社会秩序。
出身于儒学世家的司马氏指洛水发誓,篡夺天下,进而引发整个社会秩序的坍塌,就是这一系列恶果最集中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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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种行为被推向极端化以至于变得无比荒谬,人们的自然反应就是回归千百年来形成的传统价值。
当夫妻思谋着活埋掉孙子而让奶奶活下去,奶奶活着会舒坦么?世界上如果真有那种一切为了自己的奶奶,本身又是一大恐怖景观。
同理,当为了保护弱者让普通人觉得处境艰难之时,向传统回归就变得势不可挡。这就是为什么DEI政策极端化仅仅几年后,美国的保守派势力就变得强大无比。
唐代科举制的兴起,一定程度上消解了孝道的异化。
科举通过标准化考试选拔人才,使阶层流动有了相对客观的标准,士人无需再以极端行为博取名声。二十四孝的故事也到此为止,但是流毒依然深远。
明代初年,山东日照有一个名叫江伯儿的大孝子。母亲患病,他割肋肉煮给母亲吃,不愈。去泰山祈祷,称只要母亲病愈,愿杀儿子以祭。母亲病愈后,果然杀三岁的儿子祭祀。
明太祖朱元璋闻听此事,勃然大怒:“父子天伦至重,他亲手杀死儿子,绝灭伦理,必须绳之以法。”于是江伯儿被杖打一百,谪戍海南,以儆效尤。
四、从身份政治回归人本主义
任何将道德与利益过度绑定的制度,最终都会因虚伪和极端化而难以为继。DEI很可能像“举孝廉”一样,在极端化后迎来调整与反思。
那么,我们应当如何倡导健康的社会价值观?
首先,要切断道德与利益的直接捆绑。
唐代科举制取代举孝廉的启示是,建立相对客观的选拔标准,避免将道德作为资源分配的主要依据。在现代社会,应弱化身份标签与资源分配的直接关联,强调机会平等而非结果平等。
高考制度尽管诸多弊病,但是在弱化身份标签与资源分配之间的关联方面,做的还是比较到位。在可见的将来,高考仍然是不可动摇的国家基本国策。
其次,要倡导共通人性,超越身份政治。
健康社会应当注重“每个人的潜能发展”,而非简单贴标签。健康的社会价值观应致力于促进相互理解和共同尊严,在关注特定群体经历的同时,构建更具包容性的“我们”意识。
再次,要建立真正良性的多元、开放的评价机制。
在企业界,领先的DEI实践已经从“人口统计数据”转向“团队合作效率、员工归属感”等实质性指标。这表明,真正的包容不是数字游戏,而是每个人都能茁壮成长的环境。
最后,要鼓励真诚的实践,而非完美的表演。
就像先正达中国通过员工真实故事展示多样性,有效的价值观建设需要创造安全的环境,让人们能够坦诚交流、分享困惑,服务于每个人的自我实现,而非因担心“政治不正确”而沉默或表演。
任何以牺牲基本人伦和生命价值为代价的道德,本质上都是不道德的。
当孝道需要以埋儿来证明,当平等需要以歧视为手段,这些价值已经在执行过程中走向了反面。
中国古人面对举孝廉引发的道德困境,发明了科举制;
今天面对DEI的困境,我们同样需要莫大智慧进行制度创新,让道德回归道德,让个体凭借其才能与品格获得认可,从而引导整个社会的良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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