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了一下,扯出一个俏皮的笑。
“阿泽,我妈妈联系我了,她说她现在过得很好,对我很愧疚,想接我一起生活,我答应啦。”
阿泽不可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重复了一遍:“我想和妈妈生活。”
阿泽突然炸开:“乔俞安,你忘了她曾经怎么对你的!你是嫌苦头还没吃够!”
我当然没忘,被法院判给妈妈的那几年,她总是不停地约会。
有时一走好几天,连饭钱都忘记留。
小小的阿泽大冬天去捡瓶子,换来的面包全喂到我嘴里。
半大的小子饿得肚子痉挛,还压着声音安慰我:“没事呢,就是吃太撑了。”
我捡到阿泽是想让他好好活着,可他却拖着我这个瞎子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我不松口,阿泽发了好大的火,也不肯松口。
我在心里叹息了无数声傻子,给时悦打了电话。
“求求你再劝劝他...”
时悦来电那天,我刚在医生的叹息里复查完眼睛。
“她这个眼睛...沈医生你都没办法的,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阿泽的拳头绷得紧紧的:“俞安,为什么这么没用啊!”
我很愧疚,只能说对不起。
电话里时悦的声音沉沉的:“泽安,我过几天就要和老师离开了,等走了...就真的再也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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