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籍数学家丘成桐在清华任教,被问到:“您现在的薪水有多少?”丘成桐回答:“我在中国任教40年了,我从未拿过1分钱薪水。不是他们不给,而是我不要!”丘成桐的话震惊了所有人,而他接下来对中国数学的预判,振奋人心:“到2030年,中国本土数学家将能引领全世界!”
1979年,清华老校门外的梧桐还没长满,三十七岁的丘成桐第一次从普林斯顿归来,踏上这片土地。
那一年,清华数学系的教研楼里,气氛安静甚至有点冷清,只有几份泛黄的教材和一块写满粉笔灰的黑板。
可就在那间办公室里,一个拿过菲尔兹奖的年轻人,推开门,提着一只磨旧的帆布包,和在座的每一位老师、学生打招呼。
“你们觉得,数学离我们有多远?”丘成桐笑着问,没人敢随便回答,那时,世界数学的中心还在欧美,中国的数学研究长期被边缘,丘成桐却一头扎进了这里,像什么都没发生。
1979年夏天的北京,他第一次在清华讲台上授课,带着点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和同学们讲着卡拉比猜想——那时的学生甚至有人没听过。
但丘成桐的心里,早有了自己的算盘,他说:“我在中国做学问,不是为了薪水,不是为了名声,我要让中国的数学人,能走到世界前沿。”
清华校方很快提出给他发高薪、配专属住房,丘成桐摇头:“学术该是纯粹的,钱不能当目标。”
多年后,清华又数次为他申请特殊津贴,他依然拒绝,直到2020年,有媒体当众问他:“您在中国这么多年,薪水拿了多少?”
他坦然:“从来没有要过一分钱。”话音落地,台下的年轻教师、学生们一时愣住了。
丘成桐不是在讲道理,他是真的不需要,他穿着旧夹克,常常清晨六点准时走进清华园,背着一沓厚厚的讲义,去晨兴数学中心开门,晨兴数学中心,是他一手创办的。
他专门规定:研究员的补贴要对标市场价,保障大家基本生活,但中心的核心岗位,包括他本人,全部零薪酬,每一分钱经费都透明公开,账本上清清楚楚。
清华园里,有人至今记得他夜里12点还在灯下批改论文,丘成桐批改论文的细致,连标点符号都要圈出来。“你们写的,不只是字,是思路。”
他会拉着研究生讨论到深夜,常常从一道证明聊到凌晨,第二天又一身精神地站在讲台上。
“丘老师,您不累吗?”有学生小声问过他,“累?年轻人,做数学就是要忘了累。”丘成桐笑起来,眼角有细小的皱纹。
他的办公室里,墙上贴着满满的公式和学生的合影,有人说,他最珍惜的“薪水”,其实就是这些学生——他们在国际顶级期刊上发表的论文,他们拿到的杰青、长江学者,他们带着中国名字出现在世界数学大会的讲台上。
这些年,丘成桐主导的“数学科学前沿”讲座已经办了整整20年,邀请了全世界300多位顶尖学者到清华交流。
他要求每一场讲座都对学生开放,每一场都留下详细的讲义,连讲课酬劳都分文不取。
有人问他,你图什么?他说:“如果中国数学能有一天站到世界巅峰,这就是我最大的满足。”
他不是空口说大话,2024年,清华数学系已经连续多年在《数学年刊》《数学学报》等顶刊上发表论文数量全球前五。
中国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清华数学系已经出了二十多个,丘成桐主导的“数学领军计划”,每年从全国筛选100名初三学生,进行本硕博一体化培养。
有人觉得他过于激进,但事实证明,这批孩子里,已经有人成为国际数学奥林匹克金牌得主,有人成为世界顶级高校的青年教授。
丘成桐说:“中国有十几亿人口,天才的概率一定不会低,只要我们给年轻人机会,他们一定能做得比我更好。”
一次,某教授提出要把经费用于打造“专家头衔”,他当场否决:“我们要做的是学问,不是名片。”
时间来到2024年秋天,丘成桐已经76岁,他依然保持着早起的习惯,六点钟在清华园晨雾中散步,思考昨天未解的难题。
有人在清晨撞见他,看到他背着包,步履矫健,低头沉思,他的微信名“Yau”,很少发朋友圈,但学生们都知道,凌晨三点给他发论文,他可能半小时后就用英文标满批注发回来。
他的办公室,窗台上摆着一排茶杯,每只都不一样,是历届学生送的纪念品,墙上贴着世界各地数学家们的合影,旁边是清华数学系的荣誉墙。
很多人注意到,那块墙上,别的教授后面都有一条薪资记录,唯独丘成桐,名字后面是空的,但下面却密密麻麻写着历届学生的名字,和他们取得的成就。
有一年,夏天暴雨,清华园积水,丘成桐和学生们一起抬着资料箱子、讲义奔跑在雨里。
有人在网络上质疑:“他真的一点都不要吗?”清华老师私下证实:“确实不要,不止他,晨兴数学中心有一批核心岗位都是零薪水。”
或许,到了2030年,当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国数学时,人们还会想起,那个40年无薪任教的老人,曾经在清华园的晨雾中,默默点亮了无数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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