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决普京有罪的5名海牙国际法官如何了？其中3名已收克格勃通缉令

2023年3月17日说起，那天国际刑事法院在海牙总部直接对俄罗斯总统普京下了逮捕令，罪名是涉嫌从乌克兰占领区非法转移儿童，属于战争罪范畴。申请人是首席检察官卡里姆·汗，审核通过的是预审分庭二室的四位法官：意大利的罗萨里奥·萨尔瓦托雷·艾塔拉、哥斯达黎加的塞尔吉奥·赫拉尔多·乌加尔德·戈迪内斯、日本的赤根智子，还有波兰的皮奥特·霍夫曼斯基。这五个人加起来，就成了普京这张通缉令的直接责任人，虽然严格说汗是检察官，但大家常把他们捆一块儿聊。

国际刑事法院这个机构，2002年根据罗马规约成立，专门管种族灭绝、战争罪这类全球性大案子。但从一开始，它就有点西方主导的味道，美国和俄罗斯都没正式加入。俄罗斯2000年签过字，2016年撤了，美国签了但没批准。所以这逮捕令一出，俄罗斯那边反应特别快，就跟预料到似的。才三天，3月20日，俄罗斯联邦侦查委员会就对这些国际刑事法院官员开了刑事案，指控他们非法干涉俄罗斯事务。接着，内务部开始发通缉令，把他们的照片和信息全扔到网上。

第一个中招的是5月19日，卡里姆·汗和艾塔拉被列入名单，罪名是违反国际法什么的。汗这家伙，1970年出生在巴基斯坦，后来去英国剑桥学国际刑法，2021年当上首席检察官，之前还代理过卢旺达大屠杀案，经验挺足。现在他被俄罗斯盯上，出门办事得格外小心。没多久，7月27日，赤根智子也上榜了。

“三名已收克格勃通缉令”，其实克格勃是苏联老情报局，现在俄罗斯用的是内务部和联邦安全局，但意思类似，就是官方追捕。艾塔拉、赤根和霍夫曼斯基这仨是最早被点名的。艾塔拉1961年出生，意大利人，早年当米兰检察官助理，破过黑手党案，2014年进国际刑事法院预审分庭，当庭长。俄罗斯5月就对他下手了，他现在还继续在法院干审判，但出行得避开俄罗斯及其盟友国。乌加尔德·戈迪内斯1958年出生，哥斯达黎加人，国际法博士，2017年进法院，专审非洲冲突案。到2023年10月，俄罗斯把名单扩大，包括第一副院长和其他审判庭法官，乌加尔德也中招了，虽然不是最早一批，但整个高层都笼罩在压力下。

俄罗斯这招，说白了就是你给我总统发令，我就给你官员发通缉。联邦侦查委员会先立案，内务部执行，名单上不只这五位，还包括玛丽亚·利沃娃-别洛娃案相关的其他人。到2023年底，俄罗斯通缉的国际刑事法院官员已经好几个。联合国人权高专办在10月13日发了声明，表示深切关切，罗马规约缔约国大会主席团也谴责俄罗斯，但这些话听起来有气势，实际没啥用。强国一出手，国际组织的声音就成背景了。

2024年3月12日，赤根智子当选国际刑事法院新总统，任期到2027年。她签了普京逮捕令，现在自己还被通缉，但职位升了，责任更大。法院继续推乌克兰案，调查从2013年11月21日开始，覆盖全境。但普京这逮捕令执行起来，难得很。他2024年9月4日去蒙古，那儿是法院成员国，按理得抓人，可蒙古政府低调处理，没动静。普京就这么自由出入，视频连线金砖峰会什么的，逮捕令顶多让他少出国几趟。

2025年，这五位都还在岗位上。汗继续领导调查团队，批阅报告，扩展乌克兰案证据链。他最近还卷入性骚扰指控，8月28日有第二位女性指控他不当行为，但法院内部调查还在进行，他没停职。艾塔拉主持预审分庭，审其他战争罪案。乌加尔德·戈迪内斯偶尔回哥斯达黎加，也得注意财务交易，虽然没直接被通缉最早，但氛围影响大。赤根作为总统，管理法院日常，2025年7月17日在国际刑事司法日发了声明，9月20日在国际和平日也发言，还在6月10日访问柏林。霍夫曼斯基任期结束了，退休后低调点，但名字还挂在俄罗斯名单上。

但麻烦没完。2025年2月6日，美国特朗普政府签了行政命令EO 14203，对国际刑事法院施压，先针对汗，冻结他在美国的资产，禁他和家人入境。理由是法院调查美国在阿富汗行动，顺带借普京案收拾汗。5月15日，媒体报道说，这制裁让法院工作卡壳一阵，员工出差难。汗这下前后挨打，俄罗斯通缉，美国制裁，当国际检察官到这份上，够难的。

8月20日，美国国务院加码，扩展制裁到四名官员，包括艾塔拉、乌加尔德·戈迪内斯、赤根和另一个审判庭法官。财政部执行，银行账户冻结，旅行禁令。CNN报道说，这让法院高层人人自危，预算受影响。79个罗马规约成员国联名反对，在布鲁塞尔开会抗议，可特朗普政府不理，新闻秘书会上说这是维护美国利益。欧盟议会6月5日质询委员会，回应也只是外交套话。

国际刑事法院建起来是为全球正义，可一碰大国，就现原形。俄罗斯不认，美国不服，逮捕令成政治牌。普京案里，儿童转移这事，乌克兰说上万孩子被带走，美国支持的组织估6000人，俄罗斯说这是人道疏散，从战区拉到安全地。红十字有数据，但界限模糊，法院证据链也挨质疑。国际法这东西，离不开政治，弱国用它护身，强国拿它挡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