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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杨玉琴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毕竟是个农村妇女,朴实的观念是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男女之间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出于自卫的本能,伸出手去,想推开那只在大腿上放肆的滑动的手。
她刚伸出手,手心里就被吴光明塞进一张纸,凭感觉她知道这是张人民币。
她不由自主地将手缩了回去,把那张纸放到眼睛近处看了看,尽管屏幕的灯光昏暗,但还是看清楚了那是一张两元的人民币。
现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杨玉琴知道如何是好了,因为两元钱接近自己一天的劳动收入的一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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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还白看了别人的电影,她默默地把钱塞进衣包里。
这一举动无疑给吴光明亮起了绿灯,他那只淫邪的手开始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来往穿行,如入无人之境……
突然,一道雪亮的手电筒光柱罩住了他们,接着响起一声呵斥:“站起来,跟我走!”
他俩惊的回过头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个公安人员。
他俩乖乖地站起来,跟着公安人员走,走进了派出所,走进了拘留所。
杨玉琴、吴光明的活动已构成在公共场所进行流氓活动的违反治安管理行为,理所当然地在行政拘留所呆了五天。
杨玉琴被拘留期满后,被她家乡所在地的公安机关接回,经教育一番后,写了保证,公安机关通知家里前来接人。
丈夫含着烟杆,佝偻着背,将双手抄在袖笼里来了,一言不发地将她接回去。
回家后又一言不发地关上门,从菜板上拿起寒光闪闪的菜刀,一言不发地走向坐在小板凳上抹眼泪的杨玉琴。
他脸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让老婆到省城去买鸡蛋,却并没有让她去卖身。
这个是文盲同时又是法盲的庄稼汉子,是懂得“万恶淫为首”这句古话的道理的,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婆娘在外“偷人”。
杨玉琴从小板凳上跳起来,大睁着恐惧的眼睛连连后退,口里发出求饶的哀告:“别……别……”
她退到了墙角,再无路可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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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举起菜刀,咬牙切齿的砍下去,一刀,两刀,三刀,两刀砍在杨玉琴额头上,一刀砍在脸上。
这天晚上,要不是她父母被杨玉琴那令人令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动,或许她后来就没必要被人五花大绑着推上刑场。
浑身是血的杨玉琴被父母送进了医院,在医院里躺了十二天,尚未痊愈,就逃到成都,找到吴光明哭诉了一番后,要求在吴家躲避。
四十八岁的吴光明听了她的哭诉,不禁又惊又喜。
他一九六七年曾因反革命罪被判处徒刑七年,释放后回到城里,老婆已经离婚,一直孑然一身,现在从天上掉下来一件比粮票还值钱的商品,他能不高兴吗?
吴光明说:“你男人不要你,我要你,从今天起,我们一起过日子。”
杨玉琴感激涕零,认为遇到了救星。
从这天起,他们在市郊金牛区的百花村租了一间农民房子,开始了姘居生活。
姘居不到三天,吴光明就向她摊了牌:“你总不能整天躺在家里,让老子养活你呀。”
杨玉琴说:“那我明天帮你卖粮票去。”
“卖粮票能赚几个钱?”
“那又卖什么呢?”
“你应该清楚。”
杨玉琴终于清楚了,脸上一阵发烧,接着又变得苍白。
她沉默了几分钟,大声说:“既然你都没意见,我还有啥说的!”
或许是为了报那三刀之仇,或许是因为罪恶的原欲,或许仅仅是为了金钱,总之,杨玉琴迈出了走向刑场的第一步。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杨晚蓉也是一位从郊区农村到省城卖鸡蛋的农村妇女,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也曾在电影院看电影时,让男流氓抚摸干瘪的乳房和下身被送进拘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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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在卖鸡蛋时认识了一个男人。此人姓汪,是东郊鞋厂的工人。
他们勾搭成奸后,在金牛区桂溪村租了一间十平方米的房子姘居。
姓汪的多年在社会游荡,是个十足的闲人,他也和吴光明一样,将这个捡来的女人当做摇钱树,支持她们卖身挣钱。
还有个巧合,杨晚蓉被拘留时,竟和杨玉琴关在同一间拘留室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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