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长得漂亮就一定是福气吗?她的丈夫死得蹊跷,她却被仇人收进房里当妾。
从军阀权力斗争,到美色夺人性命,她是牺牲品,还是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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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是兄弟,美人是美人
唐继尧,云南王,滇系军阀头牌,凶、狠、绝,一生权欲滔天。
庾恩旸,是他手底下的心腹兄弟,从革命干到军政要职,两人一起搞起义、建政权,关系铁。
可这份兄弟情,最后却毁在一个女人身上。
庾恩旸的老婆,叫钱秀芬,长得太出挑了,不是那种小家碧玉,是能让厅堂瞬间安静的那种艳丽,不巧,唐继尧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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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继尧的女人多,云南城里头谁不清楚,唱戏的、教书的,甚至有巡防营里捡来的。
他身边总有一堆女人,可他偏偏盯上了钱秀芬,庾恩旸还活着,唐继尧不方便明着来,可这心里的火,越压越旺。
唐继尧找机会多次“请”庾家夫妇赴宴、同行,甚至特意派人给钱秀芬送首饰送布料,庾恩旸警觉了,逐渐疏远唐继尧,宁可少见。
他感觉到这个老兄弟最近变了,话不多了,笑也没了,眼神更像在盯猎物。
可这种疏远,反倒像是在提醒唐继尧:她是你得不到的。
云南督军衙门的墙里,开始有了风声,有人说,唐督军最近老在发火,有人悄悄看见,唐继尧一个人对着钱秀芬画像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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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欣赏,是夺念。
酒宴上,唐继尧频频对钱秀芬敬酒,话里话外全是暗示,庾恩旸当时就黑了脸,拉着妻子提前离席。
回家路上,钱秀芬什么都没说,庾恩旸却猛地把酒杯摔在地上:“他是疯了”,那一刻,他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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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命,换美人一笑?
1918年,庾恩旸奉命调往贵州毕节,担任镇守使,临走那天,钱秀芬陪他送行。
唐继尧站在台阶上,眼睛盯着她的背影没动,嘴角甚至有点笑。
到了毕节第三天晚上,庾恩旸突然死了,说是被自己带的勤务兵捅了一刀,当场毙命,事情惊动云南,也惊动了唐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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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云南的电报线炸开了锅,唐继尧没多说一句,手一挥:就地处理。
几天后,凶手李炳臣就地枪决,办案过程不公开、不审讯、不交代动机,像是有人迫不及待要结案。
枪声一响,真相也被埋了,没人追查,没人质疑。
整个云南政界都明白,这种事里有太多不能问的东西,只不过,大伙嘴上不说,心里都有个答案。
庾恩旸死得不正常,唐继尧反应太平静,那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说没就没了,唐督军连个吊唁都没亲自去。
紧接着,唐继尧下令召钱秀芬回昆明,说是让她在督军府暂居,说到底,这哪是安顿遗孀?分明是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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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继尧不要庾恩旸的命,他要他老婆。
那天晚上,督军府点了长明灯,几个亲信低头候着门外,屋里传出女人的哭声。
第二天,钱秀芬披着斗篷走出来,眼神像死了一次,她没走,成了唐继尧的小妾。
三天后,督军府张灯结彩,说是接人进府安居。
门口贴的红纸上写着“副室钱氏”,那一刻,整个昆明都知道,庾恩旸的寡妇,进了唐继尧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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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传言说,那天晚上钱秀芬试图自尽,被侍女救下,也有说她根本没反抗,只是站在那儿,任凭命运吞她。
无论真假,从那以后,她消失在公开场合,像是被藏进了深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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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秀芬的屈辱与反抗
她是庾恩旸的遗孀,也是唐继尧眼里的战利品,那年冬天,昆明的风刮得凛冽。
唐继尧下令“安置”钱秀芬进府,名义上是体恤旧人,实则昭然若揭。
站在督军府高墙前,冷得发抖,不肯进门,可周围一圈带枪的卫兵,像围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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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进也得进。”唐继尧的人这么说。
那天晚上,没人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隔天清晨,她披着一件男人的旧披风,从屋里出来,眼神像被熄了灯。
从那之后,她就不是“庾太太”了,是“副室钱氏”,外人都识趣,不提她的过去,可在府里,每个人都心照不宣,这是用一个人命换来的妾。
唐继尧没真宠她,偶尔来一次,像巡视牲口。
她被安排住在偏院,院墙比其他妾室都高半丈,也不出门,也不说话,一开始,还会偷偷在夜里哭,后来,连哭都懒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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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试图联系外界,却一封信也没送出去。
她写信给庾恩旸以前的部下,用针线绣在枕套内里,可那枕套被管家收走后,再没回来,后来才知道,住的那间屋,从门缝到枕芯,全都有人看着。
那年,她生了一场大病,发烧七天,院里没人敢找大夫,只是送来一锅又一锅姜汤。
昏睡时梦见庾恩旸来找她,说:“再等一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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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了,等了一年,又一年。
直到1925年,一名新来的幕僚在酒后失言,说了一句:“这府里有个女鬼,活得比死人还惨。”
第二天,这人被发配边境,而她,还在那院子里活着。
她也不是没反抗过,试过三次结束自己,绳子、刀子、毒药,次次都被人救下,再严加看管,一度被锁在床头,双手反绑,像个犯人。
唐继尧问她:“你恨我”?她盯着他,眼睛里全是火。
他笑了,说:“你就该知道,死是便宜的事。”
从那之后,钱秀芬不再尝试自杀,活着,不为自己,只为那口咽不下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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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记账,记的是进府以来,唐继尧每一次出现的日子,记的是他在府里待多久,说过什么话,吃了什么菜。
有一次,她在旧衣柜背后刻了一行字:“我是钱秀芬,不是唐府之妾。”
那道墙,后来被油漆盖了,但钱秀芬记得,自己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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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继尧的结局:权力崩塌与报应
权力不会永远握在一个人手里,尤其像唐继尧这种。
1926年北伐开始,中央军一步步逼近,云南局势剧变,滇军内部也早已不稳,唐继尧还想着“再谋大位”,却不知人心早已散光。
1927年初,滇军内部将领联名通电,弹劾唐继尧“挟私为政、专权误国”,呼吁中央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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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继尧像是被一巴掌打醒,仓皇交出政权,下野回家,没人送行。
他搬去郊区老宅,一带三妾二仆,躲着过日子,钱秀芬没去,唐继尧没说带,她也没问。
这时的钱秀芬,像被抽了魂,不哭不笑,白天晒太阳,晚上写信,没人知道她写给谁,因为写完就烧。
她每日都会在院中走三圈,每走一步,她念一个名字。
“庾恩旸。”
“王国才。”
“李炳臣。”
……一个不落。
有人说她疯了,也有人说,她在替死去的人数账。
唐继尧病得起不了床,身边只剩一妾一仆,想见钱秀芬一面,说是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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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秀芬拒了,说:“死前才想说对不起,不配”。
1927年5月,唐继尧暴毙,原因不明,官方通告写的是“旧疾复发”,可知情人都说,他死前高烧不退,嘴里反复念着“我没错、我没错”。
到底错了没,只有他自己知道,死的也算寂寞,整个云南,没一个人为他哭。
钱秀芬收到死讯那天,正在晒被子,下人告诉她:“督军……去世了。”
她只说了四个字:“晚了十年。”
接下来的几年,她几乎不再出门,1937年抗战爆发,昆明成了战时大后方,她住在郊外亲戚家,小院静得像无人。
钱秀芬活着,但佛只是借活着的壳,守着一段没机会说出口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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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于1943年,因瘟疫,没人敢靠近,葬礼也只是草草埋了,连棺材都没配盖板。
有个老仆说过一件怪事,入殓时,发现她身下垫着几十张泛黄的信纸,上面一字一句,全是过去的人、过去的事。
最后一张纸上,写着:
“我没赢,也没输,但我活下来了”。
参考资料
《滇军纪事:民国军阀唐继尧》云南人民出版社,2014年
刘统,《民国军政内幕》中华书局,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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