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学问越来越虚,人坐在办公桌前敲电脑,成果是PPT,体面是头衔。
健身房一身肌肉也能拿来秀,考试成绩堆满朋友圈,教授出书办会靠露脸,青年只顾文凭和名利,真正扎在难题里的研究越来越少。
现实问题没人敢碰,账面上全是自豪,心里却空得厉害,路越走越窄,国家的危机其实已经在脚下。
中国古代学问时常陷入空谈泥沼,唐宋时期,文人喜欢舞文弄墨,皇帝纵情歌舞,政事靠边站,结果安史之乱、靖康之耻,空口说理毁了一朝江山。
亡国刺激下,文人开始反省,争论理器,经世致用慢慢抬头,学问从纸上谈兵转向实际行动。
王阳明南下平乱,王船山逆境著书,顾炎武愤世忧民讲究实地考察,这些人说的不仅是道理,更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湖南学派延续这一传统,后来不少近现代志士,也是抱着身体力行的信念走上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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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不是只讲“心学”,他镇压宁王叛乱,带兵打仗,一手理学一手刀枪。别人谈空经义,他下乡访贫问苦,百姓怎么活,他便怎么管事,学问里带泥土气。
王船山坐困明末乱世,兵荒马乱中立志实用,书桌和农具并不冲突,耕田种地写兵法,一边读书一边想破局。讲再多道理,但讲不出解决法子是没用的。
五四那帮人,胡适整天批评“主义流行病”,说中国人不缺想法但缺实在点子的落实,主张“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东西都靠研究生出来,光开口号他不信。
到了毛泽东,湖南农村里吃过苦,井冈山上枪林弹雨里总结经验,反对本本主义,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什么都要自己下田地、进山头,看清楚才决策。北京讨论会他光问一句“这钱怎么花,饭怎么吃,人怎么管”,从来不靠空谈立威名,学问和行动是一回事,碰到难题就要下场试,敢查敢改。
这一脉下来,中国思想不是挂在高阁,而是能落到实地干出来的。思想家不只写书,还得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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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实事求是,实际是痛出来的。
革命队伍不是靠理论拼图,更不是会议上的口号,早期共产党天天总结失败经验,跑遍湖南、江西乡下,调查怎么种地也能变成政治经验,毛自己写“调查第一”,干什么事都要先看清楚再下手。
大跃进之前井冈山打游击,他带队摸山头、看地形,几百号人靠一碗红薯活下来,政策也是先试再推,失败了改、成功了全军上。
建国后一切都靠摸索,不借西方书本,不崇洋,不怕难题,工业化、土地改革、国家安全,一样样去硬啃,各省派人下基层,真抓实干,遇到问题直接开会拍板,其实没人知道答案,事就压在头上必须办。
中国能走到世界中心,没有捷径,只是把艰难任务一步步做出来,什么理念、什么流派,归根到底还是看谁愿意下场、谁能咬牙坚持,谁敢碰没人敢碰的问题。
那些年很多人饿过肚子,身体力行是每天的饭碗,不做实事连温饱都解不了。
国家遇到大事,政策往往不是最高层拍脑袋,而是基层干部顶着压力磨出来,长征、抗战都一样,边干边改,制度慢慢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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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崛起的路上,经世致用不是口头禅,是每个人都必须走过的路。
当下学界的气氛,外人一看全是成绩、头衔、纸面上的荣耀,博士毕业成了名利竞赛,年轻人一心考证,研究内容跟社会现实脱节,搞国际项目、发英文论文,回来后除了海归身份和海外履历,一开口还是那套欧美理论,问题是实际环境跟国外完全两码事,难题没人敢碰,都觉得自己考过托福、GRE、论文发上去就算有本事,真实问题自己根本不敢下场。
实验室的人为什么离中国社会越来越远,调查中国农民没有实地走几天,讲中国安全却没见过军工一线,身体也开始变得跟学问一样虚,年纪轻轻开始脱发、慢性病,健身房里力量只留在器械上,遇到生活困难却没多少人真能解决,满街秀才、履历光鲜,一轮轮表彰大会拍照,成果多半没人清楚做了什么,只会自夸“自己很努力”,一问现实怎么处理,连动手都懒。
最扎实的研究还在少数人手里,更多人习惯做表面文章,实际问题永远绕着走,尤其涉及体制、机制变化的内容更没人沾,学术平台成了表演场,导师变成评审官,青年只会应付流程,缺乏对国家、社会的关切和担当,连自己的路都渐渐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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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国外、回国、出论文,周而复始,看起来风光无比,其实是用各类成绩堆起自信,底下没有多少事实基础,也没有解决难题的意愿,整个学术圈从上到下,现实危机藏着掖着,谁也不敢捅破,困境里头,人走着走着就失去了做学问的真正路数。
真正做学问,还是要下手干实事。
如今一堆花哨论文、讲座、参会图片,谁能数清楚最后解决过几个中国的棘手问题?国家缺什么,学人就该顶上去,别再空谈“和平发展”“国际公正”,什么“更高维度地看世界治理”,没人关心这一套,眼前最紧急的难题才最重要。
新疆粮食怎么保供,芯片怎么追赶,安全威胁怎么化解,这些不是喊口号能应付,得有人下场测算、核查、调查,磨个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
青年的出路不是论文发了多少篇,而是有没有在真正的社会难题里摔打过手,摸清底数才有底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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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根现实不等于放弃理想,问题做透了、经历磨炼了,自己的价值和国家的底气一起长出来。
什么知识青年、未来学者,能不能把自己先练成能扛事的人,再谈理想,再说改变世界。
历史一再提醒中国人,空谈和浮华救不了国家,真问题总要有人下场去碰。
王阳明是打过仗的,胡适动手改教育,毛泽东一砖一瓦搭起新路,这些人留下脚印,不是几个奖项,而是一桩桩解过的难题。
现在学人和青年该想明白,别光看谁出国了、发了文章,谁能顶住难局、谁敢把复杂事做到底,那才是真正有用的人。
国家要进步靠的不是口号,是一代又一代人把具体事做实,今天还是这个道理。
哪怕没人记得谁做过多少事,历史也不会忘了,是谁让中国的路越走越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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