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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的事,黄岩县现在属于台州市,那时候还是个典型的农村县城,生活挺平静的,家家户户靠种地过日子。屠日炘这个人,本来是当地有名的地主家二少爷,早年读过书,还考上了军校。军校毕业后,他没想着干正经事,而是帮家里盘剥老百姓,提高租金,组织武装队强抓壮丁。抗日战争那会儿,日本鬼子侵略中国,他不帮着打鬼子,反而把村里的年轻人送去当伪军,还带人抓捕抗日人员,好多人因为他丢了命。
日本投降后,他又投靠国民党,靠搜刮来的钱贿赂官员,当上了军官,继续干坏事,强占土地,迫害革命人士。1949年,黄岩解放前,他看国民党要完蛋了,就转移财产,藏在祖宅暗室、破庙墙里和西郊果园里。然后他没跑台湾,而是潜回家,伪装成老妇人,藏在自家屋里。他的老婆王金英帮着掩护,负责买东西,维持他的生活。这样一藏就是29年,从1949年到197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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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屠日炘藏得挺严实的,家里建了个暗室,入口用砖头伪装,通风口也藏好。解放后,当地清查过几次,民兵上门搜,王金英总说自己独居,丈夫死了。检查的人没发现啥,就过去了。屠日炘白天窝在暗室,晚上偶尔出来透气,但从不出门。王金英买东西时,多买粮食和用品,够两个人用,但对外说自己一个人。时间长了,大家习以为常,没人多想。1978年,那时候粮票供应紧张,王金英买的东西明显多,引起了对门邻居李朝红的注意。李朝红是当地人,住王金英对面,两人原来关系不错,后来王金英越来越不爱出门,联系少了。李朝红知道王金英没读过书,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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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转折就是因为一个5岁小孩。那小孩从王金英家出来,李朝红问他干啥去了,小孩说去学写字,是屋里另一个老奶奶教的。李朝红一听不对劲,王金英不识字,怎么教?小孩坚持说是另一个老奶奶。李朝红从来没见过王金英家有其他老妇人进出,就起了疑心。她开始留意王金英的动静,发现王金英晚上出门买东西,带回来的量远超一个人用,按照粮票制度,她一个人买不了这么多,除非高价从别人那换票。可王金英不出门,哪来钱?而且采购频率高,一个月好几次。李朝红觉得王金英家肯定藏人,就上报了当地部门。
部门重视起来,安排人监视几天,确认有问题后,申请搜查手续。进去搜时,王金英没慌,但搜到杂物堆下砖头时,她想挡,被拉开。掀开伪装,发现暗室,里面蜷着个人,穿老妇衣服,头发长,但一问是男人,就是屠日炘。身份一查,他是国民党特务,解放前干了不少坏事。屠日炘被抓后,交代了隐藏过程,还交出藏财产的地方,那些东西被挖出来。他因过去罪行被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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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新中国成立没多久,国民党留下的特务不少,有的潜伏下来,伺机活动。屠日炘就是典型,他不光藏身,还可能发情报,虽然证据不多,但他的背景说明他不是善类。地主家庭出身,从小就学坏,军校没教他爱国,反而让他更会害人。抗日时投伪,解放战争帮国民党,手上血债累累。藏了29年,靠老婆帮忙,过得像老鼠一样,但终究没逃掉。小孩那句话纯属意外,但暴露了长期积累的破绽。王金英采购多,就是因为多养一个人,时间长了总有痕迹。李朝红的警惕性高,那年代大家警惕心强,农村邻里间互相留意,帮着维护治安。
从这个事看,特务潜伏再久,也难逃法网。屠日炘以为伪装好,就能一辈子藏着,但他忽略了日常生活的小细节。买东西多,藏人总得吃喝,拉撒都有痕迹。小孩无意中说漏嘴,其实是长期隐藏的漏洞爆发。黄岩县这个地方,解放前国民党势力大,屠日炘家是当地恶霸,很多人记得他的事。被抓后,当地人议论纷纷,说终于抓到这个祸害。审判时,他的罪行一一列出,包括抗日时杀害革命人士,国民党时期敛财强占土地。财产被没收,用来改善当地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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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普通农村,主角是邻居和小孩,不是啥大英雄。说明群众眼睛雪亮,日常小事能揪出大问题。屠日炘这种人,坏事做绝,藏再久也没好下场。29年隐藏,换来的是审判,证明正义迟早到来。那年代,社会在发展,农村变化大,从集体生产到后来改革开放,黄岩从穷县变成经济强区。但历史遗留问题,总得解决。屠日炘案子提醒大家,别忘过去,警惕潜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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