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应该都听过“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句诗,林徽因常被人当成穿旗袍写诗的民国女神,可1950年那张照片让我愣了一下,她穿着皱巴巴的工作服,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低头盯着一堆建筑图纸,哪是什么女神,就是个累得站不稳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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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轻时真没少折腾,跟梁思成夫妇满世界跑,爬山过岭看古建筑,写书、做研究,连国徽都动手画过,可那张照片里的人,瘦得让人心慌,后来才知道她一直病着,肺结核加上把一个肾切了,医生说再熬下去命都要搭上,可她还是天天画图,画到半夜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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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日本人打过来时,她正在北京教书,一家人带着老人孩子往西南逃,路上飞机扔炸弹,差点没命,后来到昆明,住的是漏雨的平房,吃的是发霉的米,她还得教英文养活全家,弟弟在抗战里当飞行员,死了,她后来写诗记他,读着让人心里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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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成立后,中央让她设计国徽,她疼得直哆嗦,就躺在医院床上,一边吸气一边指挥团队改方案,天安门图案是她非要加的,说这样才像新政权的样子,纪念碑的浮雕,每一道线都是她躺着画的草图,直到昏迷前,手还攥着笔,改着最后一点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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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她晚年的照片,再比对民国时的留影,像换了个人,身边人都说她总念叨我还能撑,可到了一九五五年,还是走了,葬礼上金岳霖送的挽联写的是一身诗意千寻瀑,可我觉得最真的纪念,是她低头画图时佝偻着背的样子,没人知道国徽边缘的花纹,是她靠着止痛药,一针一线比着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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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书里总说她是才女,可那张一九五零年的旧照让我想起,所谓的传奇,不过是她每天在病里咬着牙撑过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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