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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炊事员,端着饭锅出身,居然成了我军攻破越军“鬼屯炮台”的关键人物!
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当时我军两大主力团打了整整三天,连个缺口都没撕开,伤员一车接一车往后送,前线士兵咬着牙都要哭了。
这时候,一个穿着旧工服、背着手站在医院门口的中年人突然冒出来,指着战士就说:“让我来!”
那么,他到底是谁?又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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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焦灼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正式打响,全国上下紧张筹备,数十万将士摩拳擦掌,一场捍卫国家尊严的战役一触即发。
这场战役的排兵布阵,可谓精心设计、层层推进。
整个战线被划分为东西两路:西线由久经沙场的杨得志将军率领,任务是扫荡老街一带的越军残部。
而东线,则由许世友将军亲自坐镇,目标直指越南北部重镇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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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线的重要性无需赘言,谅山,作为越南北方的交通枢纽与战略重地,拥有扼守边境、辐射纵深的关键地理位置。
而从我国广西通向谅山的唯一通道,便是那个叫“同登”的小镇。
换言之,若能啃下同登这块硬骨头,谅山的大门便会洞开,我国军队也将掌握整个战役的主动权。
因此,许世友调动了两个王牌主力团,誓要以雷霆之势攻下同登,继而直捣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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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并未如预想那般顺利。
同登镇外,一座名叫“鬼屯”的山头,成为横亘在我军面前的一道天堑,因为那座山上有“鬼屯炮台”。
鬼屯炮台的布局远胜一般的碉堡,其结构一共分为三层,全采用钢筋混凝土浇筑,且内外层层包裹夯土,抗炸性能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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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棘手的是,这座炮台并非孤立存在。
它背靠天然石山,通风口、补给道、瞭望口巧妙隐藏在天然岩缝中,进可攻,退可守,堪称“魔鬼工事”。
越南方面深知其战略价值,便将自诩为“百战百胜”的飞虎团驻守其中。
起初,我军拼尽全力都未能攻下这个难关,每一份地图,每一道山形剖面图,都已翻烂成边角,却仍然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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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身而出
打破这个僵局的人名叫何国安,广西宁有人,当时在一家火力发电厂当炊事员。
在伤员的口中,他知道了炮台的事情,他沉默片刻后说:“我知道……我小时候,就是在那里干过苦力。”
当年他年不过十岁,和村里一群瘦小孩子一样,被法军从山下抓去做工。
他记得自己被勒令搬石头、背水泥,在那个名叫“鬼屯”的山上来回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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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法军工程官拿着皮鞭,指着一个大石洞叫他们“快点”,而洞里搭建着层层木架和拱形钢筋。
他也记得,有一次搬错了一块混凝土板,被罚在山洞口站了一夜,冷风灌骨,几乎冻僵。
但也正是那一夜,他听到了从炮台通风孔中传出的呼哨声,那声音是夜班工兵在说话。
他记住了那个位置,也记住了那道风从洞里往外吹的角度。
几小时后,何国安出现在前线作战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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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仍穿着旧蓝布工服,鞋底沾满泥土,但那一双眼睛却比谁都坚定,他向指挥员详细描绘了通风口的位置、构造与可能通向的内部结构。
夜色降临时,他换上了军绿色作战服,挂上了突击包,一步步踏入战地。
无人知晓,一个普通炊事员的记忆,会不会成为那座不倒要塞的终结符。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夜,在无数战士准备再次冲锋的时候,战场上多了一个沉默却极其重要的何国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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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寻口
何国安站在前沿观察哨边,望着眼前那座山体黑影,神情凝重。
他的脑海里不断重构着少年时的回忆,试图在模糊的记忆中,精准定位出通风口。
指挥部挑选了五名身手敏捷的年轻战士与他同行,每一个人都配备了夜视镜、匕首、火焰喷射器的点火器以及轻型武器。
他们穿上迷彩服,脸涂黑漆,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何国安,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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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靠脚下的土质、石块与地形走势判断方位,有时甚至蹲下身子,用手触摸地面的风向流动来判断通风孔的大致方向。
“这里的石头有温度,是被炮台里通风管传出来的热气烘烤的。”
他知道,这是一个好迹象,虽然几十年过去,但岩体与通风通道之间微妙的变化,他的记忆依然准确得惊人。
可就在他们准备继续前行时,远处山坡上忽然闪过一道冷光,一名战士低呼一声倒地,胸口中弹,鲜血瞬间浸湿了迷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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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人立刻卧倒还击,激战在黑暗中骤然爆发。
何国安被压在一块岩石下,耳边是枪声、爆炸声、战友的呼喊声,他紧咬牙关,心头一阵酸楚。
他不是战士,不懂战术,却知道此刻若动摇、退缩,就会前功尽弃。
他摸向中弹战士的胸口,感到他还有微弱心跳,连忙招呼另一人将他拖回掩体。
战火稍歇后,指挥组短暂沟通,决定继续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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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人照顾伤员,剩余四人重新启程。
他们绕过密林,从山体的一处断崖斜切向上,那里是一块年久失修的旧石壁,是当年炮台施工时留下的“废口”,早被密林吞没。
“到了,这块岩壁后面,就是我记得的风口。”
何国安用手背擦了擦,露出一道锈蚀的金属网栅,金属上镌刻的法文依稀可见。
战士们立刻展开布置,两人举枪戒备,另外一人从背包中掏出便携型撬具,开始破拆金属网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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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未等他们动作完成,一阵急促的越语喊叫声从上方传来,紧跟着是一连串的机枪扫射。
原来敌军在这片区域设有监听装置,感应到动静后迅速反应。
双方在黑夜中缠斗数分钟,我方终于击退敌军一小股兵力,但也有一名战士不幸腹部中弹,伤势严重。
他们忍痛坚持,终于,金属栅栏被破开,一个深邃的黑洞呈现在眼前,内部有微弱气流喷出,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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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立刻将伤员放置安全区域,并在通风口处装好火焰喷射器的喷嘴与汽油罐,做好攻击准备。
此刻,山林再度寂静下来,但每一个人心中都清楚,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安宁。
通风口太窄,不足以让人强行突入;但正因如此,它也成了越军忽视的死角,而这,也是唯一能够撕开“东方马奇诺防线”的破口。
几人迅速行动,两名战士将携带的汽油倒入通风口内部,油液沿着斜坡滑入深处,混合着通道内原有的潮气,弥散出令人窒息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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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国安望着黑洞,不知怎的,脑海中竟浮现出那些在医院里躺着不动的年轻身影。
“点火。”他说得很轻,但坚定得像一把刀子。
火焰喷射器喷出的火舌顷刻间吞噬了整条通风管道,伴随着高温与浓烟,熊熊烈焰直冲炮台内部。
几人被烟尘逼得连连后退,通风口瞬间化作炼狱,发出呼啸般的咆哮。
紧接着,从鬼屯炮台主山腰处,猛地喷出浓烈黑烟,一道直冲天际的火光冲破山顶,那是炸药库、弹药间、火炮掩体被接连引爆后的连锁反应!
整座鬼屯炮台,就在这一瞬间,被从内部点燃了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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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早已得到消息,外围部队趁机发起总攻。
炮火齐鸣,如雷贯耳,冲锋号角响彻整个山谷,成千上万的士兵如潮水般涌上山头。
“上!”前线指挥官怒吼一声,率部强攻残存火力点。
而此时的何国安却站在山脚下,望着那团仍在翻滚的黑烟,久久未动。
他的心像是突然被石头砸中,有战士走来对他说:“我们成功了!就是你找到的通风口,引爆了他们的火药库!”
“不是我。”他摇头声音略带哽咽,“是你们,是那些没能回来的兄弟,是他们拼命冲出来的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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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终战斗中,余下的守军顽强抵抗,我军步兵营逐步攻破通道,巷战持续近两个小时后,最终完全占领鬼屯炮台。
指挥部紧急通电全线:“鬼屯已破,全军乘胜追击!”
当天傍晚,通向谅山的道路彻底打开,我国以雷霆之势迅速南下,一个月内横扫越北数十据点,东线战线全面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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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军报中,那个不曾握过枪的电厂炊事员何国安,名字第一次被郑重提起。
他被授予“支前模范”荣誉,后成为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党员,但比起荣誉,他更关心那日夜奋战的五个士兵,还有那两个没能活着回来的名字。
因为他知道,那夜,若没有他们用命将他护送到通风口前,他不过是一个活在旧记忆里的普通人。
鬼屯终破,硝烟尽散,而何国安的故事,也注定被铭记在这座炮台倒塌的回响之中。
战争从不只是将军与士兵的事,真正的胜负,有时系于一念之间、一人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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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屯炮台的崩塌,并非仅仅是军事上的胜利,更是一个“平凡人”在国难面前挺身而出的奇迹写照。
他没有军衔,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他的双手常年在锅灶与米袋间劳作,掌心布满老茧。
却正是这双看似“只能切菜剁肉”的手,揭开了炮台的命门,引爆了敌军的胆寒。
他叫何国安,是千千万万普通中国人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员,却在国家危难之际,用自己的记忆与血性,书写了不朽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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