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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张宗昌,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奇葩军阀”,不光打仗凶,纳妾更凶,光姨太太就收了二十多个。
但鲜为人知的是,他居然连自己老婆的亲妹妹都不放过,硬是把小姨子娶进了家门。
这也导致妻子愤怒不已,直接用“背叛”来反击。
可张宗昌这辈子再风光,最后还是落了个被暗杀、连尸体都没人愿意抬的下场。
那他死后,那些姨太太们又过得咋样?是继续享福,还是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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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王”
1881年,张宗昌出生在山东省掖县(今山东莱州)一个饱受饥寒的家庭中。
他父母皆是地里刨食的农人,家徒四壁,屋内连张像样的木床都没有。
这样的家庭,自然不可能供得起儿子上学堂,因此,张宗昌的启蒙,大多是在私塾蹭来的那点残汤剩饭里学来的。
可这小子天生皮糙肉厚,眼里透着不服输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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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几岁起,张宗昌就开始在外闯荡,他先是闯关东。
在东北,他扛过麻袋、挖过煤矿,甚至为一口热饭干起了扒手边上的“掩护”,而真正让他脱胎换骨的,是那一段“异国漂泊”的岁月。
彼时的俄国正值剧烈动荡,张宗昌在逃荒途中辗转进入海参崴。
由于身形高大、体力出众,他被看中做了铁路工人,没多久便靠着打得一手好枪法,被选入俄国华人雇佣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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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什么地方?白俄兵、盗匪头子、地下军火贩子混杂其中,想活命不仅要狠,还得有点“疯劲”。
也正是在那段日子,他学会了兵痞的种种伎俩:如何操弄枪械、如何一眼识破埋伏、如何靠三寸不烂之舌换来军饷和饱饭,
最重要的,是学会了“以命搏命”的底层生存法则。
他不仅成了海参崴一带小有势力的“头儿”,还得到俄方军官的点头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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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年,武昌起义的消息传至俄国边境,张宗昌意识到自己也许可以乘风而起。
于是,带着一帮旧部,他跨过国境线重返中国,投靠了山东民军都督胡瑛。
而他在国内的第一仗,不是打仗,而是站队。
他从倒戈投靠冯国璋、再到攀上张作霖这根粗壮的大腿,张宗昌一边打仗一边上位,一步步从基层军官爬升到奉系军中的台面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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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始终未改那股“土匪气”,他治军如匪,讲话粗俗,办事直接,表面看是个文盲,其实算盘打得比谁都精。
张作霖任命他为山东督军之时,外界议论纷纷,但张宗昌却靠手中的枪杆子和一帮悍将死士,牢牢掌控住局势。
只是,张宗昌身上那层“草寇底色”,始终未曾洗净,他既不像段祺瑞那样懂得政治平衡,也没有阎锡山的深谋远虑。
他的强,是“硬强”;他的狠,是“赤裸裸的狠”。
这一点,从他如何处理感情、如何纳妾娶妾,乃至最后死于人算的暗箭,都可窥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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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共侍一夫
在张宗昌的感情世界中,如果说他对哪个女人动过真情,那一定是袁书娥。
这个沈阳姑娘生得标致,个子也高挑,两人初见时,他是个在外奔命的穷小子,她是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却不知怎的,看对了眼坠入爱河。
婚后多年,无论外头战事多紧、女人多少,他每次一回家,张宗昌总得先紧紧抱袁书娥三下。
张府上下早已见怪不怪,连下人都戏称“将军的三抱比开饭还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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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六个孩子,三男三女,袁书娥一手带大,操心管教,毫无怨言。
她并不漂亮到倾国,却赢在一个“稳”字,这个“正室”的位置,她坐得住、也坐得稳。
直到有一天,小姨子袁中娥插了进来,把这张家头顶上的天,搅得风雷大作。
袁中娥,比姐姐小三岁,样貌虽不及袁书娥端庄,但胜在年轻活泼,总爱往姐夫跟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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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时,她只是借口“串门”,但来得越来越频繁,哪怕张宗昌不在家,她也要来坐一坐,说是“陪姐姐”,其实一双眼睛总跟着张家的大门,像只猫蹲守老鼠洞。
袁书娥起初并未察觉,只道小妹贪玩热情,却没想到,这“热情”背后,是早已蓄谋的觊觎。
张宗昌并非省油灯,面对一个年轻姑娘频繁靠近,哪怕有心自持,也难抵色心蠢动。
事情终于在一个夜晚爆发,张宗昌喝了酒回来,恍惚中见到袁中娥端着汤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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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脑袋轰的一声……从那以后,什么姐夫、什么道义,全都成了笑话。
张宗昌陷入情网不可自拔,袁书娥也终于察觉异样,小妹越来越不避嫌,家中仆人开始窃窃私语,连孩子们都问:“小姨怎么住得比咱们久?”
一切像明火执仗的挑衅,让她气得心肝颤抖,但她没有哭闹,也没有吵架,只是让妹妹别再进这个家门。”
但袁中娥也不是省油灯,哭天抢地,用绝食逼迫张宗昌妥协。
终于,一纸“妾位”,将她名正言顺地塞进了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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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从此势同水火,整日口角不断,袁书娥也在背后悄然酝酿着一场报复。
她故意勾搭府上一名跛脚仆人贾瘸子,两人来往越发频繁。
她甚至不避嫌地带他出入后花园,在府中闲庭信步,好像在张宗昌面前亮起了一面挑衅的旗帜。
消息传到张宗昌耳中时,他气得差点掀翻饭桌,他这个人一向以“妻妾成群”为豪,却绝容不得妻子红杏出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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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亲自守在府门,等贾瘸子再敢靠近时,他拔枪就朝背后开了一枪,虽没打中,却吓得那人落荒而逃,再也不敢回来。
奇怪的是,这场闹剧后,反倒让两人渐渐有了对话,张宗昌或许出于内疚,也或许是对“敢反击的女人”重新燃起兴趣,开始频繁出现在正院。
而袁书娥,也许是厌倦了争斗,慢慢放下了敌意,夫妻两人竟在这荒谬的角力后,再度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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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太太们的人生
值得一提的是,在张宗昌的世界里,女人从来不是感情的寄托,而是权势与面子的附属。
他娶妻纳妾的标准很简单,漂亮,乖巧,识趣,最好还能来点“背景”。
于是,在张府中,陆续住进了二十多个姨太太,有人凭姿色上位,有人靠家世入门,有人只不过是走投无路的赌注。
安淑义是第八个进府的姨太太,她原是府中一个端茶递水的侍女,沉静寡言,长得不算艳丽,却有一股说不清的书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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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竟是刺杀伊藤博文的安重根的亲侄女,或许是因为这一点,安淑义从众侍中被提拔为妾。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欣喜,只在府中谨言慎行,甚至张宗昌也很少去她房中。
但就在这样若有若无的关系中,她怀孕了,诞下一女,这是她在张府唯一的“筹码”,也是她后半生唯一的牵挂。
可惜好景不长,新宠频频进府,她的存在愈发边缘,到最后,连仆人见了都不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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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死后,她得到了一笔五千元的抚恤金,却在短短几年内因误信银行而血本无归。
她和女儿被迫迁往租界,以针线度日,过着“衣衫整洁但饭不果腹”的日子。
比起安淑义的冷淡人生,九姨太富贵儿的轨迹,则像一场命运的过山车。
她原是街头卖艺的杂耍女,张宗昌第一次看见她,是在一场庙会演出,那天他喝得醉醺醺,富贵儿站在高台上笑得风情万种。
他当场扔出一沓钞票,几天后,富贵儿穿着新买的绸缎进了张府,成了新任九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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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对她极好,甚至一度想为她修建独院,可惜富贵儿不懂“分寸”二字,她仗着宠爱,整日在府里搅风搅雨,与其他姨太太针锋相对,连袁书娥都头疼不已。
张宗昌的新鲜劲不过三五月,转眼便腻了,再无人搭理她。
她试图挽回,甚至借机怀孕,却最终还是“无果而终”。
张宗昌死后,她拿到了三千多元遣散费,加上平日里自己藏下的金饰,日子本可过得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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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命里不缺戏,偏缺个好人,先是被一个赌徒男人缠上,对方只想掏空她的钱袋,富贵儿发现后果断断绝来往。
后来遇见一位斯文大学生,两人志趣相投,竟擦出火花,本以为终于等来良人。
谁料那个赌徒旧情复燃,不甘心被甩,一瓶硝锻水泼得她面目全非,还卷走她最后一笔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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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富贵儿以纱布遮面,闭门不出,只有那位大学生不离不弃,甚至割皮救她,替她做整容手术。
富贵儿从此心甘情愿,放弃浮华,与他携手过平淡人生,若说张府的姨太太中,谁最终得了善果,非她莫属。
至于十一姨太的故事,则更像一个荒唐笑话。
她是东北某地富农的闺女,天生长得丑,二十七岁仍待字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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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亲为了她的婚事,竟三次带她登门拜访张宗昌,还放出谣言,说女儿已经“被玷污”。
张宗昌听后啼笑皆非,却又顾忌名声,只好收了她,可他从头到尾都没真正碰过她,只安排她在府内偏院住下。
张宗昌死后,她回到东北老家,领着三千元抚恤金,住在村口那栋老宅里,不婚不嫁,终其一生无声无息。
这些姨太太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谈什么爱情。
她们靠张宗昌换来衣食无忧的安稳,也许从未奢望被爱,只有一个念头,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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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丧黄泉路
说起张宗昌的死,也是颇为戏剧。
1932年9月3日,一列绿皮火车轰然驶入车站,张宗昌大腹便便地从车厢上下来,身边只带了几名随从。
站在月台边上,他不知道,几天前韩复榘早已布好天罗地网,只等这条“老虎”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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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中央银行四十万元即将作废”的电报,不是通知,而是引信;那场“好兄弟共谋大事”的晚宴,不是叙旧,而是送别。
张宗昌并非愚笨之人,他自然懂得“请君入瓮”背后的意味,但他终究赌了一把。
可他忘了,那些年,他得罪的人不计其数,欠下的血债更是罄竹难书。
他刚步入月台,身后一声怒喝:“张宗昌!你还敢回来!”紧接着几声枪响,他还来不及转身,膝盖已中弹,整个人扑倒在地。
随后几枪补射,他彻底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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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昌倒地的那一刻,周围的围观百姓却没有一人伸手相助,甚至有人冷笑。
而远在沈阳的袁书娥,收到噩耗时没有惊叫,只是整日闭门不出,饭不思,茶不饮。
一屋子的孩子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一点点枯萎下去,她拒绝赴任何吊唁场合,也不愿参与张家后事。
1944年,她于沈阳一间老屋内离世,终年不过六十。
她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欠我的,这辈子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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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同时期没落的,还有那些昔日风光无限的姨太太们。
张宗昌死了,张府散了,而那些陪他走过风月的女人,有人苟且生存,有人苟且得幸,有人一生哀怨。
她们的人生,被张宗昌短暂点燃,最终又被抛入黑暗,各自沉浮,皆无例外。
如今再回望这段故事,尘埃落定,张府早已不存,人去楼空,剩下的,唯有后人一声叹息:
荒唐一世,终是黄粱梦醒;英雄美人,皆作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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