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唯一的嫡长公主,只有我想要,没有得不到。
于是,我一句话,便让新科状元成了驸马。
可哪曾想,驸马太招人惦记,家中早有小表妹虎视眈眈。
我横插一脚,遭人嫉恨,惹来一身祸端。
被逼急之后,我一不做二不休:“好好好,不就是个男人,本公主想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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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沈姒,周国唯一的嫡长公主。
父皇的掌上明珠。
金枝玉叶,骄纵惯了。
这世间,就没有我沈姒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直到遇见顾墨笙。
我事事开始不顺心。
那日琼林宴,青年才俊齐聚一堂。
新科状元郎顾墨笙一袭青衫,立于御花园的灼灼桃花下,眉目清隽,气质温润如玉。
我看呆了,从未见过如此清俊的男子。
他向父皇行礼时,脊背挺直,声音清朗,不卑不亢。
满园春色,都成了他的背景板。
几片桃花飘落,落在顾墨笙的肩头,也落在了我的心上。
心跳,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
回宫后,我辗转反侧。
竟满脑子都是顾墨笙。
仅一个晚上,我下定了决心。
第二日,我便梳妆打扮,亲自去了父皇的御书房。
我跪在地上,开门见山:“父皇,儿臣要嫁顾墨笙。”
如此的不矜持,可我无比坚定。
父皇稍微愣了一下,随即失笑道:“姒儿,你这向来说风就是雨。顾墨笙虽有才华,可毕竟出身寒门,与你这金枝玉叶……”
“儿臣不管!”
我打断父皇的话,语气坚定,“儿臣就要嫁他!父皇若不答应,儿臣便长跪不起!”
在我的倔强之下,父皇勉强答应。
我就知道,父皇最疼爱我。
无论我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他一点也拗不过我的撒娇耍赖。
圣旨当日便下了。
满朝哗然。
谁也没想到,眼高于顶的长公主,竟会下嫁给一个寒门出身的状元郎。
我被爱情冲昏了头,并不觉得有什么。
甚至为了顾墨笙脸面,决定婚后住进顾家,不住公主府。
婚期定得十分快。
那日,十里红妆,浩浩荡荡,羡煞了京中所有女子。
我坐在花轿里,人面桃花,心潮澎湃。
心中已然在设想,成婚后,与顾墨笙是如何的缠绵悱恻,恩爱有加。
然而,这份期待,在成婚当夜便被无情地打碎了。
02
拜完堂,送入洞房。
顾墨笙却没有立刻进来。
我坐在床沿,等了许久,才见他推门而入。
他的脸色有些纠结,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公主。”
他喊我,声音有些沙哑:“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我被的神情弄的心中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事?”
他道:“我家中……有个表妹,名叫何伊人。她自幼父母双亡,便一直住在我家中,由我母亲抚养长大。”
原是表妹寄宿家中,这有什么的。
我勾唇一笑,表示理解:“不过是多张嘴吃饭,这有什么为难?”
顾墨笙抿嘴,犹豫了一会道:“她……她对我有情意,我母亲也一直希望我们能在一起。”
我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原来,他心中早已有人?
那他为何还要答应这门婚事?
我表情龟裂:“你既然有心上人,为何不拒绝父皇的旨意?”
泪水将要决堤,我心生委屈,又觉得侮辱。
我堂堂嫡长公主,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并非心上人。”顾墨笙开口解释。
我好受些,忍住泪水。
哪曾想,他接着又苦笑一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是公主下嫁,我岂能拒绝?只是……委屈公主了。”
“……”他什么意思?他虽没有心上人,但却不喜欢我?
我满心欢喜地嫁给自己心仪之人,却没想到,自己竟是像个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我冷声质问:“你什么意思?你新婚夜与我说这些,究竟什么意思?”
顾墨笙默了默,道:“公主金枝玉叶,顾家小门小户,我母亲乃市井小民,恐招待不周,若往后多有得罪,还望公主海涵。”
我咬唇,直勾勾盯着他。
许久,才叹气道:“本公主虽刁蛮些,却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只要你母亲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少些规矩,我也能忍让一二。”
话毕,他端起交杯酒,与我交臂而饮。
洞房花烛,我羞红了脸,承受他的毫无章法。
他许是没受过什么经验,结束后,红着耳根子向我解释:“多几次,便会好些。”
我轻轻“嗯”了一声,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将话说开,怎么着也不会再生无端的矛盾。
可惜,终究是我天真了。
婚后的生活,并不像我想象中那般美好。
顾墨笙对我相敬如宾,却始终保持着距离。
而他的母亲顾母,更是对我百般挑剔。
若按照寻常律法,我乃是嫡长公主,不但无需向顾母晨昏定省,甚至顾母还要每日来向我请安。
可顾及顾墨笙是个孝子,我乐意学着寻常妇人那样,孝顺婆母。
然而,顾母是个典型的市井妇人,
眼界狭窄,又有些势利。
她见我出身皇家,娇生惯养,便打心底里瞧不上我。
每次我去给她敬茶,她总在我面前念叨何伊人的好,说:“伊人温柔贤淑,勤俭持家,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说何伊人的好便罢了,还要踩上我几句。
“公主,你看你这穿的,一身的绫罗绸缎,多浪费啊!”
她指着我的衣服,满嘴的不满:“伊人可就不一样,她总是穿粗布衣裳,还亲自纺纱织布呢。”
除了穿着之外,还要指点我的吃食。
“公主,你这饭菜也太精致了些,你不仅要请四五个厨子,一人用餐就要摆上八道菜,道道山珍海味。我这老婆子和伊人两人吃才三菜一汤。你一顿饭就要花掉我们顾家半个月的开销呀。”
她看着满桌的菜肴,皱着眉头:“伊人可是个会过日子的,她总是自己种菜,自己做饭,从不铺张浪费”
我听着她的话,心中满是不屑。
我是长公主,吃穿用度本就该如此,何须她一个市井妇人指手画脚?
厨子本是我公主府的人,我的菜品也是在公主府做好了,端过来的。
顾家小小厨房,可容不下四五个厨子。
八道菜还是缩减之后的呢。
我知道顾墨笙门第不高,俸禄也支撑不起我的开销。可我没花顾墨笙一两银子,所有的支出,都是我自己的私房钱。
听着顾母的指责,我心中颇有不满。
可我毕竟是晚辈,又刚刚嫁过来,不便与她争吵,只能忍气吞声。
何伊人时常在府中走动。
我观察几日,发现府上的几个下人,很听她的话,几乎把她当成了女主子。
她总是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看起来楚楚可怜。
见到我,她也总是恭恭敬敬地行礼,一口一个“公主姐姐”。
可我不喜欢她。
女人天生的直觉,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不易察觉的敌意。
每回顾墨笙在时,她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现。
表现得温柔体贴,嘘寒问暖。
顾墨笙本就对她还算客气,举止有度。
但何伊人总是说起他们的小时候,多么的怀念过去,那些曾经,都是我不曾参与的。
每次提及小时候,顾墨笙总是多几分笑意,说道:“小时候日子虽艰难,但有母亲和表妹相伴,总归是好的。”
我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却又无可奈何。
我是长公主,不能像个泼妇一样与人争风吃醋。
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期待着顾墨笙能早日看到我的好。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她们竟会如此狠心,在我的膳食里下避子汤。
03
所谓,最毒妇人心。
我本以为,顾母只是刻薄些,不至于坏。
可奈何,是我天真了。
这日午后,我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便叫来了宫中的太医。
太医为我诊脉后,脸色十分凝重:“公主,您最近的吃食可有严格把控?”
我心下一惊,我吃的,都是公主府送来的东西,段然不会出错才对。
我惊疑不定:“我是吃坏东西了,才不舒服?”
太医四下张望后才道:“公主,臣观您脉象,十分虚浮,近期可曾服用避子汤?”
我顿时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怎会服用避子汤?段然没有。”
太医却叹了口气:“公主,脉象不会骗人。您这避子汤,应该是被人悄悄下在膳食里的,剂量不大,但长期服用,对身体的伤害极大。”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
这段时间,每回就寝,顾墨笙总是以关心我的名义,给我喂食安神汤。
说是我劳心伤神,心情不佳对身子不好,这安神汤是专门给我的。
夜里,我不动声色。
顾墨笙同往常一样,将一碗汤药端给我。
我见了那黑乎乎的汤药,心底发寒。原本,我以为顾墨笙对我关怀备至,还感动得不行。
却没想到,他竟是存了不让我怀孕的心思。
许是见我脸色不虞,他蹙眉问:“公主可是身子不舒服?”
我点了点头,目光始终在那碗汤药上。
“今日太医来为我诊脉,说我脉象虚浮,疑似……”我顿了顿,看着顾墨笙。
他不明所以:“疑似什么?”
他似乎真的不知道避子汤的事,若他手中是避子汤,他不应该慌张吗?我心下疑惑。
我说了:“疑似服用避子汤导致生敏。”
他瞳孔轻颤,看着问,没有说话。
我说:“我没有服用过避子汤。”
他瞳孔继而放大,下意识看向手中的碗,像是被惊到了:“怎么会?母亲分明说这是……”
他一时慌乱说漏了嘴。
我逼问:“这汤药是你母亲给的?不是你觉得我劳累,为我准备的吗?”
顾墨笙将汤药放在桌子上,满脸歉意,叹气:“对不起公主,母亲说,你思虑过重,又对她不满,她便找人要了舒心养神的药,让我每日喂你服下,调理身子,怕你对她不满不愿接受,就骗你说是我找的。”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了。
顾墨笙很是愧疚:“你放心,我会去找母亲问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说罢,他端起药,离开。
我怒气横生。
一定是顾母!
她不想让我生下顾墨笙的孩子,想让何伊人取而代之!
我沈姒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市井妇人,愚不可及。
次日一早,我没有再去给顾母敬茶,而是让人将顾母和何伊人带到我的面前。
顾母没了往日嚣张气焰,许是昨夜,顾墨笙找她说过话了。
哪怕一晚上过去,我的怒气依然不减分毫:“说!你为何要骗顾墨笙,让他给我喂食避子汤。”
顾母脸色一白,眼神闪烁,半点不敢看我:“公主,您……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何伊人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公主姐姐,您别误会,姨母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我冷笑一声:“太医已经诊断出来了!你们还想狡辩?”
我让人将太医请来,让他当面指证。
太医如实相告,顾母和何伊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若不是你们,难道我还自己害自己?”
顾母许是觉得自己是长辈,端起了架子来,什么也不顾了:“给你喝避子汤又如何?我是墨笙的母亲,我就是不想让你生下顾家长孙。”
“好!好得很!”我怒极反笑:“你竟敢如此算计我!来人啊,把她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顾母吓得跌坐在地,嘴上还不认输:“你个毒妇,你敢这样对我,墨笙绝对饶不了你!”
何伊人扑向顾母,演了一处情深戏码:“公主,都是我的主意,和姨母无关,你要打就打我吧。”
我挑眉,冷眼相待:“好啊,那就打你。拖下去。”
“不要啊!公主!”何伊人吓得大哭起来,不知怎么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顾母见状,也连忙哭着求情:“公主,求您看在墨笙的面子上,饶了伊人吧!她还小,不懂事,是我教导无方,求您饶了她吧!”
好啊,打她自己她无所谓,打何伊人她却急了。
就在这时,顾墨笙回来了。
他看到眼前的一幕,皱起了眉头:“这是做什么?”
我:“驸马的好表妹,亲口认下罪行,是她教唆母亲,给我喝避子汤。如今,我自是要施以惩罚。”
顾墨笙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他看着顾母和何伊人,又看了看我,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片刻,他沉声道:“母亲,伊人,你们太过分了。”
“墨笙,我知道错了。”顾母哭着说道:“你求求情吧,二十大板,伊人的身子怎么受的住啊。”
何伊人也哭着对顾墨笙说:“表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顾墨笙看着她们,最终还是心软了。
他走到我面前,低声说道:“公主,母亲和伊人固然有错,但念在她们也是一时糊涂,就饶了她们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我看着顾墨笙,失望油然而生。
昨夜他端着避子汤离去,说会给我一个交代。
消失一夜,他就是这么交代的?
在他心中,终究还是顾母和何伊人更重要。
我冷笑一声:“顾墨笙,你可知这避子汤可能对我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若非我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我可能再也不能怀孕,你竟然还要为她们求情?”
“公主,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顾墨笙愧疚地说道:“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至于母亲和伊人,我会好好管教她们的。”
“管教?如何管教”我自嘲地笑了笑:“我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到头来她们若仍是不知悔改呢?”
我看着顾墨笙,心中一片冰凉。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会放弃为顾母和何伊人求情。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好,我可以饶了她们这一次。但何伊人必须离开顾家,永远都不能再回来。”
“不行!”顾母立刻反对:“伊人不能走,她走了,我怎么办?”
相依为命这些年,顾母早就把何伊人当亲生女儿对待。
“你若再敢多言,我连你一起赶出去!”我怒视着顾母,厉声说道。
顾母吓得不敢说话了。
顾墨笙看着我,又看了看顾母,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会让伊人离开的。”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我没想到的是,何伊人竟然如此不知悔改。
04
顾母求情,让何伊人多留几鈤,也好打点一些事情,让何伊人不至于沦落街头。
几日而已,我等的起。
反正无论如何,何伊人我必然是要送走的。
然而,第二日晚上,我正要睡着,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
我起身开门,竟看到何伊人衣衫不整地站在顾墨笙的书房门口,哭哭啼啼地想要进去。
“表哥,我真的好喜欢你!求你收留我吧!”
何伊人苦苦哀求。
顾墨笙推开她:“伊人,你何必这样,我已经有公主了……”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何伊人固执地说道:“表哥,你娶了公主姐姐,心里一定很委屈吧?我愿意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一辈子。”
我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气得浑身发抖。
这何伊人,真是得寸进尺。
饶了她,她不仅不知悔改,竟然还敢跑到顾墨笙的书房搔首弄姿,想要爬他的床。
她纠缠上去,被顾墨笙隔绝在房门外。
“何伊人,你太放肆了!”我厉声喝道。
何伊人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
书房门再次被打开,顾墨笙从里面出来。
何伊人见状,连忙扯住了顾墨笙的衣袖,转过身来看着我。
她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眼睛里却又带着挑衅和得意。
“公主姐姐,我……我只是来看看表哥。”何伊人支支吾吾地说道。
“看表哥需要穿成这样吗?”我冷笑一声,“你这分明是想要勾引他!”
“我没有!”何伊人辩解道。
“你还敢狡辩!”我怒不可遏:“来人啊!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拖出去,丢出府去,永远都不准再踏入顾府一步!”
“不要啊!公主……”何伊人吓得大哭起来:“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顾墨笙避开何伊人的碰触,向我解释走来,说道:“公主,你冷静一点,伊人她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我看着顾墨笙,真是不知道他的圣母心哪里来的:“顾墨笙,你还要为她说话吗?她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你还觉得她是一时糊涂?”
顾墨笙看着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不再理会他们。
冷声呵斥:“来人,将何伊人强行拖了出去。”
何伊人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处理完何伊人,我回到房间,心中却没有一丝畅快。
反而满心疲惫和失望。
顾墨笙跟着我回了房。
我见了他就来气:“顾墨笙,你告诉我,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
竟容许一个表妹,这样欺负到我头上。
顾墨笙看着我,眼神复杂:“公主,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伊人毕竟是我的表妹,我……”
“够了!”我打断他的话。
“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了。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墨笙沉默了会儿,最终转身离开了。
05
自那日以后,顾母一病不起。
她将何伊人的离开归咎于我。
可谓是对我恨之入骨。
而顾墨笙,因为母亲的病,也对我生了些怨气
他开始对我冷淡,甚至不回房了。
就这样,我们陷入了僵局。
这冷战,一持续就是大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我独守空房,心中满是不解和伤心。
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想要一份尊重,一份丈夫的偏爱。
可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我想起了以前,宫中日子寂寞乏味,但至少还有父皇和母后的疼爱。
我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敢造次。
可现在,我嫁给了自己心仪之人,却落得如此下场。
渐渐地,我心灰意冷。
既然顾墨笙不珍惜我,那我也不必再为他伤心了。
我沈姒是长公主,何愁找不到真心待我的人?
(努力码字中……)
作者:轻声戏语 欢迎原处转发分享,禁止复制粘贴 本故事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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