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岩若孤松之独立……”
“什么?”贺知闲没听清我的呢喃,走过来将一个香包递到我手里,“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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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特制的安神香,能缓解失眠头痛的。”
我握着香包的手收紧了一瞬。
随后我摇了摇头,笑着说:“我在夸你像松柏一样。”
我当年第一眼遇见他时,就觉得他很像松柏,在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上尤其挺拔。
贺知闲一怔,随即勾起了唇,眼中光华流转。
“真的?”
我也勾着唇角点了点头:“是啊。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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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知闲看着她因担忧而被冻得通红的脸,抬起手碰了碰。
“我没事,别担心。”
他强撑着站起来,大脑一阵眩晕。
恍惚之间,他想了起来,江南枝吃的不是治高反的药,而是抗癌药和抗抑郁药。
他想起朋友说过的话。
他说:“如果病重到这种程度,应该每天都在高反才对,怎么还能去西藏,真是很顽强了。”  “我妈代表不了我,贺知闲,你不能做感情上的懦夫!”
看着苏盈不依不饶的模样,贺知闲忽的笑了。
有些讽刺、有些自嘲:“当初我就是因为你,才一次次误会南枝?”
“如果你还想继续纠缠,我不介意把南枝的死压在你身上,对你展开报复。”
苏盈脸色一白,顿时说不出话。
贺知闲不想和她纠缠,直接离开。
他最后去了江南枝的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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