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死因是排练时试图用《纯粹理性批判》挡飞来的啤酒瓶——结果书太厚,没躲开。这一世,我决定把现象学焊死在失真音墙上。
“这效果器的延迟,”我踩着单块踏板,“是胡塞尔内在时间意识的听觉具象化。”
贝斯手把烟头摁灭在披萨盒上:“说人话。”
地下室的霉斑在排练中生长。主唱突然摔了拨片:“这歌词毫无意义!”
我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正如维特根斯坦所言,凡不可说的,应当保持沉默——所以副歌全部改成哇音踏板嘶吼。”
鼓手幽幽地:“那你上周为什么偷我外卖?”
“那是施蒂纳的‘唯一者及其所有物’实践课!”
演出当晚,我的吉他solo弹到一半突然停下。
台下观众开始扔瓶盖。
我对着麦克风低语:“刚才那个减七和弦,你们不觉得很有克尔凯郭尔‘致死的疾病’的调性吗?”
保安把我拖走时,我还在喊:“我这是在表演萨特的‘恶心’!是行为艺术!”
(重生第43场演出后,我们因“涉嫌用噪音解构公共秩序”被酒吧永久封杀。但正如阿多诺预言:在错误的社会里,正确的音乐注定被驱逐——虽然我们只是弹错了调。)
再一次重生,我卷入了一场谋杀,耳边不时传来吉他的失真声,周围的一切如此陌生。这次我是谁?我在哪?
《空中花园谋杀案》
10.23-10.26
北京|蜂巢剧场
![]()
![]()
![]()
![]()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