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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事儿闹得挺大,赞比亚那边200来号农民直接把中企告上法庭,开口就要800亿美元赔偿,折合下来人均4亿多美元。这数字听着就离谱,赞比亚全国GDP才260多亿,这索赔额是人家的三倍还多。事情发生在今年2月,谦比希湿法冶炼公司尾矿坝出了问题,废料泄漏污染了当地河水,影响了下游村民的饮水和农田。企业这边说主要是防渗膜被偷割加上极端暴雨造成的,现在又被咬着不放,索赔书里还加了2亿的紧急基金。外交部罕见直接回应,说企业已经积极处理,赞比亚官方也认可了,后面这索赔没啥依据。
中国有色矿业集团是央企,旗下谦比希湿法是中赞合资的铜矿项目,2011年投产,主要搞铜湿法冶炼,帮当地带了不少就业和税收。赞比亚铜矿资源丰富,中国企业去那儿投资早几年就成了常态,占了当地铜产量的不小份额。可海外投资总有风险,这回的尾矿泄漏就是个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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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8日那天,坝体溃决,酸性废料流进卡富埃河,河水变浑浊,鱼死了,村民的作物受影响,饮用水也出问题。企业马上启动应急,配合政府投放中和剂,清理河岸,还赔了初步损失,大概每户几百到上千美元不等。 8月7日,赞比亚环境部发文,说水质恢复正常,对企业的处理表示赞赏。这事儿眼看要翻篇了,谁知9月上旬,176名村民找律师在卢萨卡高等法院起诉,不仅要主赔800亿,还得建基金长期监测环境和健康。
这索赔怎么算出来的?律师团说污染影响30万人,算上生态修复、医疗和经济损失,就堆到天文数字。实际上,受直接影响的就下游几个村,官方监测显示污染没扩散那么远。企业回应说,泄漏原因为人为破坏加天灾,1-2月当地雨量创20年纪录,防渗膜被割是关键。集团公告里强调,已花上千万美元修复,建新坝体,安装监控,还和社区签协议供水。 现在项目停工检修,工人闲着,企业损失也不小。可村民那边不买账,觉得初步赔付太少,污染遗留问题多,比如土壤重金属超标,孩子健康隐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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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方表态来得及时,9月18日外交部例行记者会,林剑发言人直截了当,三点回应:一是企业没跑路,积极担责;二是赞官方公开肯定治理效果;三是新索赔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将依法维权。 这话听着低调,但够硬气,不像平时那么含糊。企业集团也发公告,重申事故原因,否认巨额索赔合理性,说会走法律程序。赞比亚政府态度暧昧,没直接站队,但之前肯定过企业,现在又说要多要补偿,夹在中间难办。
中国企业去非洲淘金,本意是互利共赢,建路修桥带就业,可总遇这种敲竹杠。赞比亚穷啊,人均收入才一千多刀,800亿够他们国家花几十年的。可这不是简单敲诈,背后有猫腻。有人说美国在搅局,早几个月美驻赞大使馆就发撤离令,北部地区敏感。美企抢铜矿资源抢不过中国,就推环保牌,找NGO和律师下手。想想看,全球污染大户欧美企业去哪儿了?没人管。中国企业守规矩,环评齐全,还帮当地培训工人,结果一出事就成靶子。
非洲市场大,资源足,但法治弱,部落势力、政客、外国势力搅在一块儿。谦比希项目投了上百亿,占赞比亚铜出口一成多,帮政府创汇。可一有事故,就被放大成国家灾难。企业得学聪明了,光靠钱砸不行,得深耕社区,多雇本地人,建学校医院,拉近关系。法律上也得备好,买保险,找国际律师,早做预案。外交部这回表态,等于给企业撑腰,告诉大家中国不会吃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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