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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想要抗拒衰老的念头,几千年来从没断过。偏偏到了今天,有人真敢玩命——不花哨、不绕圈,直接把古菌当成“长生剂”往自己身上扎。
时间回到2013年,俄罗斯地质低温学家布劳奇科夫把目光盯向西伯利亚冻土。
在那个让狼都睁不开眼的冷地带,他挖出一种诡异的芽孢杆菌F,测出来——这玩意儿居然在地下已经“蹲守”了350万年。就这样,一个看似荒唐的科学实验拉开了序幕。
布劳奇科夫并不是无名之辈。1957年出生,莫斯科大学走出的地质低温学“老大”,带着团队一遍遍奔波雅库特猛犸山地带,每一次考察基本就是和死亡擦肩而过。
2009年,冷到连呼吸都带冰碴子的猛犸山附近,实验组在永久冻土层里凿出一种能活化的古细菌,命名为芽孢杆菌F。
团队觉得,这种细菌也许藏有极端生存的秘密。极端环境下的生命,总能激发人类的猎奇欲和“吞食长生不死药”的冲动。
先拿小鼠做试验。
老年鼠被注射后,代谢速度提升了不少,检测到谷氨酸和牛磺酸这些“生命力”物质也飙升。
更神奇的是,本该快退休的小鼠居然能再次生育。看起来像是“返老还童”,但这种激活效果真的是抗衰老吗?其实更像是生物拉响了应激机制,拼命用最后的能量冲刺一波。
实验继续升级。科学家们转向果蝇,结果果蝇的寿命曲线拉长,生育周期延长,还在五度低温环境里种子发芽——这种事情在西伯利亚农场里可是“降维打击”。转战人类细胞实验时,活性似乎也有提升。老布把这些看在眼里,脑子里那个“抗衰老”计划已经按捺不住。
于是到了决定性时刻,2013年前后,布劳奇科夫给自己来了一针。他并没有完全相信那些动物实验的漂亮数据,风险依然在,但这不妨碍他把灭活后的细菌提取物直接注射进体内。刚开始,身体啥事没有。他一边工作一边写观察日志:“精力比以前强,感冒不沾边,工时拉满。”
你说像广告,医学界却是一盆冷水:这个试验没人敢背书。坊间一片哗然,有人觉得过于鲁莽,还有人叫好“科学家就是得疯点”。但严格来说,这已经属于“违规人体实验”,风险不可控。你只看表象,不看全局,事情就容易变成一地鸡毛。
类似的危险自我实验,在历史上并不是孤例。
帕拉塞尔苏斯,那个16世纪欧洲炼金术师,坚信汞盐能有神效,经常自己服用。虽然他自己声称“有效”,但后来医学证明汞有剧毒。
中国古代方士炼丹,吃下矿石为求长生,短期精神亢奋,最后多是早亡。19世纪末期,欧洲科学家对细菌疗法的狂热,也是直接往人体里“怼微生物”,没几个人后果理想。这类操作一度推动了科学进步,却也成为医学伦理边界一次次重绘的考验。
布劳奇科夫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2017年,德国女演员曼努什也被这项实验吸引,跟风注射——她自己说皮肤变软,不留疤,感觉年轻。把注射和口服都用上,可医生没人参与,因为没实验方案做背书。
布劳奇科夫本人建议她“悠着点”,但自己也还在坚持。“自我实验”这个传统,在医学早期确实开创过新篇,但现今规范越来越严,个人冒险主义已不再吃香。
实验细节展现得越来越丰富:小鼠分组,监控存活、繁殖;果蝇同温观察,拉寿命曲线;人类血细胞用酶联吸附法读数据;农业上直接喷洒细菌液,看根系够不够壮。每一个细节都在推动这项研究跨界发展。
布劳奇科夫坚持记录,坦白设备还不够,希望未来有更准确的量化工具。时间推进到疫情时期,实验室短暂封闭,但旧样本分析没断。
到了2021年,团队在PubMed发表论文,展示用芽孢杆菌F处理小鼠沙门氏菌感染,存活率提升。再到2024年,研究聚焦于细菌裂解物的抗氧化效果。
甚至提出要做500年长期观测追踪。但就布劳奇科夫个人,他一直在莫斯科大学带学生,学术活动照常,两次报道都提到人还健康——生命没有因注射350万年细菌而发生剧烈转折。
雅库特人可能长期接触环境里的微生物,统计下,居民寿命略长。但这个数据只能算是佐证,远远不够成为证据链。全世界对类似尝试的风险认知和伦理底线仍在博弈。
西伯利亚、东欧的“监管灰区”,成了生物技术创新和风险落地的先头阵地。与西方主流人类临床前伦理标准相比,这些地方的政策弹性、广阔环境和冒险精神,注定让“超限行为”层出不穷。
而产业链也悄然变化,农业生物防护和生态工程比医学直接干预人体更现实,相关的创新已经显效,正在重塑世界科技竞赛格局。
如果你站在生物科技未来那个顶点往下看,媒体和流行科幻故事经常把“永生冒险”“科学家自我实验”包装得乌烟瘴气,掺杂各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其实这群人只是在用身体去摸科技的天花板。
他们的行为和价值观,构成了公众关于生命极限、技术伦理的新共识。这种“科幻-现实”混合体,既刺激了资本的胃口,也带来了对进步的误判。
点到为止,说句实在的:
第一,布劳奇科夫的自我实验,和历史上的方士、炼金术师一样,是“科学边缘人的孤注一掷”。
第二,350万年冻土古菌并没有带来永生,但它让我们看到了极端生命力的另一种可能!不是单纯活得长,而是能在极端环境下撑住。
而人终究不是细菌,想要复制“极端生存力”,还早得很。真正的突破,可能在更谨慎、更系统的分子干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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