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既是神,也是人,所以作为神的维度的保守传统,还是人的维度的自由觉醒,都有它的道理,也都有它的局限。
因此,大家都别掀桌子,在宪政基础上,右派和左派彼此竞争才是美国应有的底色。
而这十多年,显然是左派坏规矩更多。
在柯克被枪击前几秒钟,一名观众正在就枪支暴力问题询问他。“你知道过去十年美国发生了多少起大规模枪击事件吗?”强烈支持拥枪权的柯克反问:“算不算帮派暴力?”话音刚落,一声枪响,他捂着自己的脖子倒下。
似乎是个天大的玩笑,柯克最终死在了他支持拥枪的理念下,当然,并不能因此说明他的主张错了。持枪权也是传统保守派坚持的基本价值。柯克说那些枪击案中的受害者是“自由的代价”,这话虽然说得很冷,枪击受害者情感上难以接受,但在逻辑上似乎也没毛病。这次,柯克自己就成了“自由的代价”,也算求仁得仁。
柯克出事后,主流的看法都谴责政治暴力,哪怕反感柯克的人,也强烈杀死他,我在一条美国青年拍摄的《我们都是查理·柯克》片子里,居然看到变性人站出来反对暴力杀害柯克。
不过,非主流的数量也超过想象,国防部在刺杀当天就开除了十多个雇员,理由是他们在社交媒体上说柯克活该,还有学校老师对学生说柯克该死的······仇恨教育,这事居然发生在美国。
还有少部分,主要是懂王和MAGA支持者,他们认为是白左干的,懂王主要阐述了柯克理念的伟大,复兴传统美国基督教传统。马斯克说,左派是杀手党。倒不是说左派成了一个杀手组织,但这两年确实倾向左派思想搞暗杀搞了很多次、在他们看来,柯克是在为美国传统价值殉道。
凶手抓住了,虽然信摩尼教,但家庭很传统,长期为共和党支持者,但这家伙叛逆返祖,跟变性人同居。从中可见左右的分裂,在美国已经有点"我来是叫家人动刀兵"的程度了。
柯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在保守派和觉醒派,一右一左愈发水火不容,准确说是觉醒派已经蔓延到各大城市,各大校园之时,他成立了转折点这个非盈利机构。觉醒派相信人主宰一切,包括我的性别我做主,而保守派相信传统的价值,基督教的价值观主宰一切。我看过柯克的一个辩论,当一个变性人问她为何我不能成为女人时,他反问道“什么是女人?怎样定义女人?”对方顾左右言他,反正我想成为女人。但你连什么是女人都没搞懂,潜台词就是从创造论来讲,造物主在定义男女,从生物学上来讲XX染色体决定你是女人,这也是造物主定的,无法改变。这种辩论的方式有点苏格拉底诘问法的意思。
在美国现在以立场定是非的氛围下,左右双方已经愈发难以沟通,柯克的出现,不说他是非深刻,至少他能坐下来跟对立方沟通,这本身就是胜利。
有人说,柯克的这种反问的方式,颇具挑衅和战斗感,没有缓和对立双方,反而激化了矛盾。包括他自己在内成了牺牲品。但如果柯克是由此来大声喊出自己的信仰,以及由信仰衍生出的对世界的看法,那么他无疑打了美好的仗。“我来本就是要地上动刀兵的”柯克的妻子说他是一位爱家庭的好丈夫,这无疑是为主做了美好的见证。
然而,如果看多了柯克的辩论,会发现他与主耶稣比,缺乏一种温柔的忍耐,赢似乎比关怀更重要。比如他在批驳同性恋时,说得很对,同性恋当然是错,是罪。然而他没有说的另一半是,我,我们丝毫不比同性恋者更圣洁,我们一样,甚至更加误会。那些赞同同性恋的人并不是真正的爱同性恋者,或者还不知道怎么爱。所以让我们一起来悔改。我想既有真理,又有怜悯才是整全的见证。
彰显信仰,当然很美好,人人皆祭司。祭司既然在真理上站立的稳,更要为世人流泪流血。在这一点上,苏格拉底似乎都比柯克更温柔点。
祭司和君王的权柄截然分开,柯克被人最大的诟病则是他太靠拢刀剑的权柄了。
柯克的转折点对特朗普和MAGA几乎到了无条件跟随的程度,在这一点上,他没有表现出面对觉醒派时的独立和睿智。柯克跟特朗普一样,将俄乌战争的责任归咎于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和美国总统拜登。他声称泽连斯基是拜登政府的“中情局傀儡”,指责其将乌克兰人民拖入“不必要的屠杀”。柯克多次在公开场合抨击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称其为 “忘恩负义、任性妄为的孩子”,“阻碍和平进程”。他多次公开反对美国向乌克兰提供武器,认为这会加剧冲突而非促进和平。他在2025年的演讲中声称:“泽连斯基宁愿让乌克兰人流血,也不愿接受俄罗斯的和平条件,因为他背后有西方势力撑腰。” 他还公然与克里姆林宫沆瀣一气,称“泽连斯基是非法总统”,不能代表乌克兰。柯克公开支持俄罗斯对克里米亚的主权主张,坚称“克里米亚始终是俄罗斯的一部分”,并认为“根本不应被交回乌克兰”。他在2024年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表示:“苏联解体后,克里米亚的归属问题从未真正解决,乌克兰试图通过武力收回是不现实的。” 此外,他还呼吁美国恢复与俄罗斯的对话,并逐步恢复与俄罗斯的关系,认为 “将俄罗斯视为永久敌人,是冷战思维的延续”。
而国际公理,联合国宪章的准则,则同男女平权,种族平等等一起被他们是为这个世界不断左倾的产物。
其实保守派和觉醒派,右和左,绝非一方正确一方谬误。从历史上看,右和左,传统和觉醒,神的维度与人的维度,总是螺旋式推进人类的文明,也在螺旋式犯错误。
在美国历次政坛之争中,“保守”所指各不相同,必须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仅用抽象的标签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在革命时期,反对独立共和的托利党人代表保守。在汉密尔顿与杰斐逊之争中,汉密尔顿因为不相信人民、反对民主而代表保守,但他并不反对独立共和。在南北之争中,南方因为代表奴隶制而保守,但他们并不反对民主,他们的党是民主党。在罗斯福与最高法院之争中,最高法院因为反对新政之法而代表保守,但他们并不反对改革。在艾森豪威尔与南方种族主义之争中,种族主义者代表保守,但他们早就接受第十三、第十四、第十五条宪法修正案。在里根与民主党之争中,里根代表保守,而他并不反对政府干预经济,只是对干预程度的理解不同而已。小施莱辛格早就说过:“很难相信(自由主义与保守主义的)主要区别在对政府作用的态度上,保守的汉密尔顿和约·昆·亚当斯和自由主义的富·德·罗斯福一致同意提倡政府指导经济,而自由主义的杰斐逊和保守的胡佛都希望限制政府权力。”
基督既是神,也是人,所以作为神的维度的保守传统,还是人的维度的自由觉醒,都有它的道理,也都有它的局限。
因此,大家都别掀桌子,在宪政基础上,右派和左派彼此竞争才是美国应有的底色。
而这十多年,显然是左派坏规矩更多。本来是本着体谅人的软弱,制定了最低盗窃金额,结果搞成了0元购。本来是体谅同性恋,结果奥黑弄了个同性恋婚姻合法化······从奥黑开始,美国者十多年左得愈发离谱,左得连妈都不认识了。
看看今天的法国,好吃懒做的人骚乱反对政府削减福利,影响他们不干活拿钱的权力。
世界左得来已经没有了基本的是非,变性是否正确,不干活享受生活是否正确,没人思考,人们思考的是我们想怎样活。
这才有了右派的反弹。美国出了个特朗普。
然而,特朗普是在世俗国家,用刀剑的权柄挽回基督的信仰,而不是祭司的方式。
他通过立法的方式,驱赶的方式,用国民警卫队,靠MAGA运动等来阻止左派。乱世用重典不是基督的方式,而是东方的方式。
这必然导致社会的撕裂,如同今日的西方。
欧洲议会要求为柯克默哀,结果议长反对,他不是反对柯克,而是反对为何左派被枪杀你不默哀?
美国议会为柯克默哀同样被抵制,以前民主党议员夫妇被暗杀你为何不默哀?
社会的争战不是在国家层面比刀剑,而是社会层面背十字架。
柯克,本可以来做一个祭司,守着社会层面,远离刀剑的诱惑,但至少从行动上来看,他向MAGA和特朗普走得太近。没有弥合国家,反而愈发对立。
当然,不管怎样,柯克的死是个悲剧,值得我们为他默哀,他的生命和定论在上帝那里。让我们警醒的还是客西马尼园的泪和十字架上的血。
柯克的死可能让美国向右转,但却可能不是以喜乐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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