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4月,开封的春天里,58岁的方挑妮坐在"郑州希福中医第六届抗癌明星活动"现场,手里攥着女儿发来的微信:"妈,我在郑州的新家收拾好了,周末接您来住!"她笑着把手机递给旁边的老姐妹看,眼里闪着光——谁能想到,13年前她刚查出肺癌时,医生断言"最多活一年半"。
2013年9月,方挑妮开始咳嗽。起初她以为是感冒,喝了半个月止咳糖浆也不管用。11月的一天,她突然脸疼得厉害,整宿翻来覆去睡不着。老伴儿急了:"赶紧去医院!"
到县医院一查,CT片上左肺有块阴影。医生皱着眉:"情况不妙,赶紧去省肿瘤医院。"11月底,病理结果出来:左肺小细胞癌。"大夫说,这病恶性程度高,化疗都未必扛得住,最多活一年半。"方挑妮回忆,当时她脑子嗡的一声,"家里俩孩子,闺女刚上高三,儿子才七岁,这日子可咋过?"
2013年12月,方挑妮开始第一次化疗。第一疗程还没化完,她就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吃一口饭,吐一口,头发大把掉,腿疼得像灌了铅,连床都下不来。"同病房的病友偷偷说:"这老太太估计悬了。"医生也摇头:"回家吧,别遭罪了。"
她躲在病房里哭,觉得"活着就是拖累"。闺女放学回来,抱着她直抖:"妈,我不读书了,我陪你!"儿子拽着她的衣角:"奶奶,我要你给我扎小辫儿!"老伴儿蹲在门口抽旱烟,闷声说:"咱治!砸锅卖铁也得治!"
2014年1月1日,闺女翻遍手机,打听到郑州希福中医肿瘤医院。她当天就打车去了,在医院大厅问了七八个病友家属,才找到袁希福院长的诊室。
1月3日,方挑妮攥着病历坐在袁院长面前。她浑身没劲儿,说话都打颤:"大夫,我也不想治了......"袁院长搭了脉,翻了病历:"先喝中药,把吃饭的劲儿找回来。化疗照做,但中药能减毒。"
头副药喝下去,方挑妮觉得"胃里没那么烧得慌了"。喝到第五副,她能喝下半碗小米粥;半个月后,能扶着墙在病房走两圈。第二次化疗时,她没再吐得昏天暗地,头发掉得也少了。
"我当时就想,闺女说得对,得试试!"方挑妮说。她坚持一边化疗一边喝中药,直到4月做完第六次化疗。7月复诊时,她能自己扶着楼梯下楼,虽然腿还有点硬,但"能自己买菜做饭了"。
此后的9年里,方挑妮坚持春秋两季巩固用药。2015年3月复查,肺部没异常;2019年,她能帮老伴儿干农活,邻居都说:"这老太太比我还利索!"
2024年4月的活动上,方挑妮拉着袁院长的手说:"现在闺女在郑州当老师,买了房;儿子在郑州上大学;老伴儿在富士康打工,我在郑州给人打扫卫生。一大家子都在这儿,挣的钱够花,我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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