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使爱美丽”,却消失娱乐圈6年:幸福没有标准答案,自在才是归宿】
近日,一场特别的摄影展在巴黎悄然落幕。
展出作品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她赤身裸体,戴浮夸眼镜、贴假胡子,手执白羽;
或是对镜自拍,一双鼻孔“死死”盯住观众。
她,正是展览作者本人:奥黛丽·塔图。
对,就是那个演《天使爱美丽》的红发女孩。
这些年媒体常说:塔图退出影坛了。确实,她上一部电影还是2019年的《爱妈妈》。整整六年没有新作——这在争流争先的娱乐圈,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人间蒸发”。
但塔图笑着说:“我可没说要退休啊,演员依然是我的职业。”
“但我比较‘自私’,不愿刻意去维持知名度。”
“我只考虑自己的乐趣。”
说这句话时,她习惯性抿嘴轻笑,眼神清澈一如二十年前的艾米丽。
原来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做一些旁人眼中“毫无意义”的事:
“我旅行、写作、拍照、读书、画画……但都只供自己欣赏。”
几年前,她甚至将自己拍摄的照片整理成册,起了一个调皮的名字——《肤浅》。
不求意义,不追深刻,不为任何人注解。
塔图上一次公开亮相,还是三年前的Ami大秀。46岁的她穿一件米黄色风衣,双手插兜、大步流星,飒得像一阵自由的风。
没人知道,就为这一场走秀,她在家嘀咕了好几晚:
“我不再年轻,更不想被媒体包围……但又实在好奇时装秀后台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当作是一场小小的冒险吧。”
而她的人生,本就是一场随心而动的、温柔的冒险。
塔图出生在法国中南部的奥弗涅乡村,八月夏风吹过薰衣草和星茉莉田埂。母亲用奥黛丽·赫本的名字为她命名,愿她一生美丽自在。
她童年的梦想,比花园中迷路的熊蜂还多:想做灵长类动物研究员、野外摄影师,“每天拍拍猩猩也不错”;后来又迷上绘画素描,却被父母担心“找不到有酬工作”。
她最终去读了文学——在浪漫的法国人眼中,精通普鲁斯特、擅长描写玫瑰,总不至于饿死。
大学毕业后,因长相灵秀,她被鼓励去演戏。
塔图只给自己一年时间:“如果这份工作不需要我,我一天都不会多做。人生还有太多美好等着我。”
结果那一年,她演了《维纳斯美容院》。
一双大眼睛像是水仙花缸底的黑石子,汪着一抹清水。她就这样拿下法国凯撒奖“最具潜力女演员”。
接到通知时,她反复问工作人员:“您确定没打错电话吗?”
这张电影海报,后来引起了一位导演的注意。
让-皮埃尔·热内正为选角发愁,走过街角,一眼望见海报上那双深邃的眼:“纯真又不同寻常。见她第11秒,我就知道是她。”
翘鼻、短发、微妙的邪气、插进豆子里的手。
跳跃、诗意、忧郁的浪漫、跳窗自杀的金鱼。
《天使爱美丽》像一场美梦席卷全球,提名奥斯卡,轰动一时。那一年,塔图25岁,一夜成名。
片约与光环纷至沓来。
她可以是《真爱无价》中爱慕虚荣的拜金女,嘴角一抿,像一朵被尼古丁熏透的百合;
她是《时尚先锋香奈儿》里的Coco,低头隐忍,目光坚定;
她也是《漫长的婚约》中跛脚寻爱的玛蒂尔达,阳光为她的背影镀上金粉,温柔如画;
她还出演《达芬奇密码》,角色与演技同样耀眼……
所有人都以为她将征服好莱坞,走向国际巨星之列——她却突然转身,搬回了巴黎。
媒体替她惋惜:“就像一个冲浪者放弃了最大的浪头。”
她却从容回答:“我知道没人理解,但我不能成为另一个人。”
那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很多年前,她这样介绍自己:
“我很独立,也足智多谋,但我有一个‘坏毛病’——我只做自己喜欢的事。”
早在《天使爱美丽》之后,她就下定决心:要与名声的风暴保持距离。
她开始远离媒体,沉迷摄影,不PS、不调构图,拍奇怪的自拍,也拍山野与长途。
她偶尔装扮自己,称之为“无人区”:“那是一个介于角色与我之间的人,像一个虚假又奇妙的瞬间。”
她也会拍别人。名声正盛时她就意识到:“记者是明星成名的引擎,但我们却对他们一无所知。”
于是每次采访结束,她都会为记者拍一张照片,记下名字、地点与心情。
“除了定格瞬间,我什么也留不住。”
制片人菲利普·马丁曾说:“大多数演员都需要别人的目光,而塔图并不依赖这些。”
她越来越“任性”:为避开媒体关注,她推掉所有大片女主;为不参加宣传,她甚至炒掉经纪人。
“他们像挤柠檬一样挤我!”她抱怨道。
看似名利双收,可直到2011年,她仍在巴黎租房。
她炫耀自己最珍贵的财产是一架老式立式钢琴,最快乐的时光是喝着红酒弹莫扎特或肖邦。
明明是法兰西巨星,却毫不顾忌“女神”人设。短短采访中几百个小表情:挑眉、眨眼、大笑……
不是她不注意形象,而是她根本不在乎外界评价。
“优雅、聪明、个性都值得追随,但性感没必要——那是男人追随的东西。”她直言不讳。
这些年来她的绯闻极少。每次被问感情,她就露出小猫看蜻蜓般的表情,神秘地说:我的私生活是“一座尘封已久的坟墓”。
人们只知道,她在2019年收养了一个女孩。理由淡得像鸟掠闲云:“我想做母亲了啊。”
她总是如此随心而行。
2016年接拍《奥德赛》,影迷欢呼“女神回归”,她的理由只是:“因为我喜欢航海啊!”
平日被粉丝偶遇,她头发随意扎起,裹着羽绒服、拎塑料袋,就笑眯眯合影。
有人叹“女神老了”,她却笑说:
“当你拥有自己的选择时,永远不会后悔。幸福没有标准答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她在这条路上走得轻快自在,是那种“凉鞋甩起来啪嗒啪嗒”的快乐。
她得意地讲述日常:“我和女儿一起住,她学习时我看书,有时反过来。”
“我用七年前的旧手机,烂了就拿胶布黏一下,丢了也不在乎。”
“周末开露营车出去玩,风把手作风铃吹得叮叮当当……生活,是有声响的。”
塔图今年49岁了。有了皱纹,也长了点肉,但笑起来眼睛仍像两颗明媚的玻璃珠。
谈起人生,她会像艾米丽那样滔滔不绝讲自己的喜恶:
“我喜欢夏日午休时金属百叶窗透进的光,喜欢高速服务站休息时的松弛,喜欢加油站的汽油味,喜欢从小坡滑下的瞬间……”
“我讨厌踩进水坑、袜子湿掉的感觉……”
若不打断,她大概能一直讲下去,讲到风吻晚霞,星垂四野。
在她身上,我们看到了这样一种可能:人生未必需要持续攀升、被所有人看见;也可以是向内行走,只被自己照亮。
如学者李银河所说:“人当然可以把单纯的快乐设为人生目标——幸福本就没有放诸四海皆准的秘诀,自在,才是归宿。”
不是每个人都要永远走在浪尖上。
有时候,退一步回到自己的世界里,拍一些“肤浅”的照片,写一些无人读到的诗,弹一段只有风听见的钢琴曲——
那也是极好、极美好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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