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伯通
我要帮大家把历史捋一捋,否则现在很多人脑子混乱的很,比如一谈到有些人对国家搞破坏,便有人开始阴阳怪气,把我们老一辈的革命志士拿出来说事,说,为什么当初他们要拆清廷的墙角,他们难道不是搞国家分裂吗?并且还甩给你现在流行的一段话讽刺你,叫,“如果你觉得祖国不好,你就去建设它;如果你觉得政府不好,你就去考公职人员、去做官;如果你觉得人民没素质,就从你开始做一个高素质的公民;如果你觉得同胞愚昧无知,就从你开始学习并改变身边的人,而不是一昧的谩骂,抱怨,逃离。”
这句话讲的好不好,当然讲的非常有道理,而且非常能迷惑人,对一个王朝末期的起义者或革命者攻击力都是挺大的,好多民族的英雄就这样被解构掉了,现在历史观混乱的很。如果你极力地反驳他,说“百姓不易、造反有理”啥的,又落入了他的另一个叙事圈套,就是我觉得稍有不满,那卖国、做间谍、做汉奸都是正常的,这也就是海外好多“反华”的人士的逻辑。
他们是这样认为的,周武王反商,诸侯代汉,李家换隋,历史上不都是正面意义叙事的么,甚至连隋炀帝都纳闷了,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朕开运河,筑长城,兴科举。东征西讨,万国来朝,功盖万世。朕给他们饭吃,让他们活,那些刁民为什么要反朕?”我估计晚年的崇祯也是这样的想法,我天天没日没夜地上班,从来都不敢休息一天,为何天下烽火四起,到处都是农民起义反我呢?
其实到了一个朝代的衰退期,所谓的皇帝其实和贱民已经在一个壕沟里了,都成了无产阶级,你想去修补或改良是斗不过盘根错节的利益集团呢,为了维持表面上的虚职,又不得不和这些利益集团站在一起,去镇压农民,结果倒台的更快。最后一个朝代亡了,把锅直接扔给皇帝就行了。
我们要评价历史,遵循一个客观的事实,所有的疑难杂症就解决了,不会到今天如此的认知混乱,也不会被日本人带偏了节奏,倭寇还说新中国建设它们也有功劳啥的。古代史观记历史的手法已经是很先进了,完全没有必要让现在的半桶水的文化人来搞创新。
比如说整个周朝从兴起到消亡的过程,肯定了前期的功绩,但也指出了后期的糜烂,再加上分封制的不足之处,诸侯失了周天子这个共主之后,于是开始天下纷争,整个战国时代的叙事,并没有站在哪一个诸侯国的立场说事,而是全方位地剖析各国的得失,然后秦如何一统,接着又怎么失了天下?
历史周期律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是曾经的进步势力,时间一长,变成了“落后的反动势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屠龙少年终成恶龙”,这个时候你想推翻他,你就是“进步势力”!若是一个王朝处于上升的发展期,你联合各方势力,想把它搞垮,那你是个野心家,是个反动派,是个卖国贼。我们要看这个时间段的行为,才能做出准确的评价。而不是像日本的“汉学家”,写文章,故意混淆,把当前留在日本的“反贼”,当作“革命志士”的种子。 那这些“反贼”如果穿越到“慈禧年间”呢,你说他是“进步力量”,倒是能说的通。
关于中原大混乱时期,只要如实地把各方势力的来源说清楚就行了,用新闻三要素的方式告诉国人,不要在里面夹带今天的破烂思维,什么为了团结,连“胡”字都不敢写,“乱华”更说不得,你这属于没事找事,古代史观已经定论,直接采用就是了。如果有人讲,破坏了团结,那他现在自己去找以前的像“司马迁之类”的记历史的人就行,锅甩给他们就可以了。现在的“团结派”,迟早会把中国的历史玩成裹脚布一样臭不可闻,这样的人一定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至于元和清,大家比较纠结,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大大方方地说,一个是异族外包统治时代,蒙古帝国暴打全世界的时候,最后分裂成好几个派别,忽必烈这一支占据了儒家的中原,又去暴打其他蒙古势力,说别的蒙古势力是“蛮夷”,无非就是寻求一个理论支撑,元朝很短,统治近乎完全外包给当地汉人官绅,他们唯一上心的事便是定期收税。那些汉人官绅,表面上对蒙古人唯命是从,实则在地方权势滔天,只要按时足额交税,便可以随心所欲行事。元朝并不能仅仅说亡于几个皇帝,而是亡于地方上的土豪劣绅和所谓的乡贤。
现在大大方方地谈论“元”没有事情,主要是清算的彻底,不存在“蒙古帝国复辟派”还占据着生态位。至于“清”也简单,它是一个捡漏的政权,如果你说他和李自成一样,是受不了大明的压迫,然后起义的话,那得国就很正了,没有必要现在如此纠结。他是南下打草谷的时候,正赶上李自成等起义军把大明帝国打穿了,作为一个“边陲的地方政权”,捡了一个大漏。
他为了寻求得国合法性,有自己的一套“辩经法”,比如,他是为了大明报仇而来,然后决定厚葬大明皇帝,由于王朝兴衰,自有天数,如今上苍把天下交给我,这就是命数。这是200多年来自大又自卑的王朝,自大是“以少胜多”,自卑是“别人都看不起我,我非得使点暴力和变态的手段不可!” 如何暴力和变态,如实记录即可,只要被团结派美化了,日本人立刻就会跳出来说,“中国迟早也是天命归我,上一次我是没有成功的清朝,下一次我一定能成功!”
日本现在还是高人一等的看人的,每个王朝到了末期,腐朽其实都是一回事,无非是利益者压迫大多数底层人,最高一排的首领其实已经和底层人沦落到一个战壕里了,没人执行他的国策。在清朝末期,日本人是完整地介入了“中国的变革”的,为什么呢,一个是日本的西化改革,走上了工业化的路;第二个日本拿到了巨额的清廷赔款,因此从任何一方面都有自信看不起清朝。从1896年到1911年辛亥革命,15年时间里,先后从中国到日本的留学生有3万多人,这里面不乏后期成为中国家喻户晓的人物的。
随便举一些例子,有这些留学日本的人,我们一说就知道的,如,东京青山实践女校的秋瑾;陆军士官学校有,蒋介石、阎锡山、李烈钧、徐树铮、杨宇霆、汤恩伯、蒋百里、许崇智、孙传芳;振武学校有,蔡锷、吴玉章、王揖唐、唐继尧、何应钦等人,法政大学有,沈钧儒、陈天华、宋教仁、杨度、曹汝霖等人,另外陈独秀、李大钊、鲁迅、李四光、林伯渠、王国维、戴季陶、董必武、郭沫若、廖仲恺、廖承志、何香凝等等,均留学日本的,我们的周总理也在日本留学过,至于搞艺术搞音乐的,那就更多了,数不胜数,知名的有田汉、聂耳,我只是举一些对中国革命有影响的人物。
我们不必避讳这些“革命志士”是留学日本的,他们推翻的是“反动腐朽的势力”,并不是搞“国家分裂”。但是现在日本给我们引导了进入一个误区,既然把清廷整垮的一批人,你们给予的基本都是正面评价,那现在我日本有好多“反华的中国人”,我也可以视之为“革命志士”呀,这完全是偷换概念,混淆认知。
当年留学日本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革命志士”,汪和蒋都是留学日本的,现在评价很低,一个是大汉奸,一个是反动派,蒋粉不要抬杠,这个人的历史如实写,都能恶心死人!因此死后才入了日本人的神庙,叫“中正神社”。另外日本说他培养了“反清人士”,但为什么随后你以大屠杀的方式进入中国呢,很明显,一开始就居心不良么?
日本为了窃取中国真的是煞费苦心,对于日本培养所谓的“革命志士”的行为,我们要明明白白的和它们辩经,用毛主席的话说,“假如哪一天我们也腐朽的不可救了,那也欢迎人民群众拿锄头来打我们,而我自己,也要重上井冈山!”你看,你只要有这样的政治格局,就根本轮不到现在日本的所谓“革命志士”在背后搞小动作,用毛主席的话说,假如我们腐朽了,轮不到你们来,我们自己就要打自己,这就是“断腕求生、自我革命!”
我们有缺点要大大方方地讲,比如腐败问题,但是我们反腐败也是全球力度最大的,也要去宣传;我们做了很多工作也要讲,比如全社会系统性的扶贫;我们的手段也要讲,就是站在群众立场,改革一直在路上;我们的长远目标也要讲,那就是建立一个相对公平公正的共富社会;把这些价值观和执行策略明明白白摆在台上,能接受的,大家一起奋斗,不能接受的,你去欧美国家也好,去日本也好,悉听尊便,来去自由,志不同则道不合嘛!
凡事就怕“认真”两字,我们就最讲“认真”的至理名言。无数事业成功的经验告诉我们,什么事就怕认真,什么事就怕较真。面对困难和问题,一是一、二是二,一针见血地指出,一抓到底地整改,就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我们是这种认真的思想,日本人私下搞的那些浑水,怎么可能影响到我们,那些躲在幕后的“宵小之辈”妄图带着“革命志士”的帽子,简直是沐猴而冠,徒让中国人感觉到好笑滑稽!
明人不说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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