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民众党主席柯文哲,在经历了漫长的羁押禁见后,终于在今年9月5日迎来了转机,法院一反常态,突然同意了他的保释申请,但代价是高达7000万新台币的天价保释金,这笔钱折合人民币超过1600万的保释金,在台湾司法史上实属罕见。
然而,这份用巨款换来的自由,仅仅过了一天,也就是9月9日傍晚,台北地检署便火速提出抗告,要求将他再次收押。
这7000万很可能真的打水漂,而原因就是因为他的一个举动,那么他究竟干了什么?
脚铐与禁令
柯文哲的保释并非无条件的自由,法院给他套上了一连串严苛的枷锁:他被限制只能在台北市活动,每天必须上报行程。
不能出境出海,脚上必须佩戴电子监控设备,最关键的一条,是严禁他与本案的相关证人进行任何形式的接触。
检方这次提出抗告,抓的正是这条“接触禁令”的辫子,他们指控柯文哲出狱后的行为已经踩了红线。
根据检方的说法,柯文哲在9月8日获释当天,就与被指为证人的民众党立院党团主任陈智菡、以及另一位证人陈宥丞等人见了面。
更具体的证据是,隔天上午,也就是9月9日,柯文哲出庭后,被拍到与陈智菡同乘一辆车离开法院,检方认为,这无疑构成了违规接触。
此外,检方还指控柯文哲试图“隔空串证”,他在媒体和社交平台上公开为共同被告李文宗喊冤,称对方“案发时不在台北市政府,是冤狱”。
这种行为被检方解读为意图影响李文宗的证词,这些指控,连同检方列出的其他理由,构成了要求将他再次收押的坚实基础。
然而,外界对此并非没有疑问,比如,陈智菡和陈宥丞究竟是不是法院近期明确要传唤的证人?同坐一辆车算不算明确违法的“接触”?隔着媒体喊话是否能构成法律意义上的“串证”?
这些法律边界的模糊地带,让这场司法攻防充满了争议,有趣的是,当初柯文哲本人并不想交保,他觉得靠钱换自由是欠人情,但在律师的劝说下才勉强同意。
阿北的高调反击
重获自由的柯文哲,显然没打算低调,9月8日下午两点半,他在大批“小草们”(民众党支持者)的簇拥下走出法院,随即就在台北地检署门口接受了媒体的“洗礼”。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直言“羁押禁见”比坐牢更苛刻,因为那是24小时见不到太阳的地方,“这是我一年来第一次看见阳光”,他感慨苦难已经过去,并对支持者表达了感谢。
随后,他在社交平台上发文:“谢谢大家,阿北回来了!因为有大家,柯P才能坚持到现在!绝不投降,绝不屈服”,采访结束时,他更是振臂高呼“决不投降!”
除了打情感牌,柯文哲的炮火也异常猛烈,他怒斥检察官,说他们查抄了自己家人和秘书的账户一年多,却什么证据也没找到,言下之意就是自己被冤枉了。
更劲爆的是,他将矛头直指赖清德,痛批其让台湾社会四分五裂,这一举动,被外界普遍视为直接向执政当局宣战。
对此,赖清德办公室的回应也很迅速,其发言人表示不接受这种“事实抹黑”,柯文哲获释后的行程同样高调。
他先是返回新竹老家看望母亲,全程对媒体开放,大有制造声势的意味,这一系列操作,让他迅速从一个阶下囚,变身为挑战当权者的“民主斗士”,也让民进党和赖清德成为了他东山再起的“垫脚石”。
失控的剧本
有媒体分析认为,台北地检署如此迅速地提出抗告,背后或许有赖清德当局的授意,原本赖清德的“后手”,可能是想让柯文哲的出狱搅动民众党内部的权力格局。
比如让他和党内另一位要员黄国昌去争夺党主席之位,从而引发内讧,顺便再利用他与黄珊珊的组合,搅黄“蓝白合”的前景。
但赖清德可能没料到,柯文哲获释后的势头“太猛了,一副要失控的样子”,柯文哲不仅没表现出丝毫颓势,反而声势大涨,甚至让一些民众党内部人士都产生了自家已是“岛内第一大党”的错觉。
这种局面显然偏离了原先的剧本,迫使赖清德方面不得不改变策略,选择用法律手段将他摁回去。
民进党似乎也别无选择,只能“一路黑到底”,务必将柯文哲的名声搞臭,让他“牢底坐穿”,民众党内部对此也有看法,市议员江和树就表示,柯文哲要么就当领导者,要么就当“造浪者”,并强调2028年“蓝白一定合作”,因为蓝白没有分裂的本钱,而柯文哲是有智慧的。
目前,这份抗告状已经送达台湾高等法院,他们的裁定将直接决定柯文哲是继续享受有限的自由,还是重返那个不见天日的房间。
如果检方抗告成功,那笔七千万新台币的保释金将真的“打水漂”,而“小草”们的愤怒也势必会再次点燃。
有岛内媒体人预测,柯文哲最迟在今年年底就会被判刑,刑期或在十年以上,一旦重判落地,他将被剥夺选举权,2028年的选举大戏也将提前与他告别。
可以说,柯文哲出狱后这一系列看似风光的高调举动,最终可能为自己惹来了天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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