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住酒店与女同事同房，半夜她却突然钻进我怀里

酒店只剩一张双人床。

我站在门口拖着行李箱，看见林晓已经把她的东西放在右边的床头柜上。她回头朝我笑了笑，那种客气又带着点无奈的笑容。

"不好意思啊，我到得早，就先选了这边。"

我摆摆手，"没关系。"

其实心里多少有些尴尬。林晓是去年才调到我们部门的，平时话不多，工作倒是很认真。她比我小三岁，长得算不上漂亮，但五官端正，总是穿得整整齐齐的。我们平时除了工作上的交流，私下很少说话。

这次出差是临时安排，前台说只剩这一间房。我听得出她的为难。我说没事，反正就住一晚，第二天下午就回去了。

林晓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着，穿了件宽松的睡衣。她坐在床边擦头发，我在另一边看邮件。房间里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偶尔有她翻身的动静。

"明天的会议，你紧张吗？"她突然问我。

我抬起头，"还好吧。你呢？"

"有点。"她停下吹头发的动作，"第一次跟这么大的客户谈。"

我想安慰她几句，但话到嘴边又觉得矫情。最后只是说："你准备得很充分，不会有问题的。"

她笑笑，没再说话。

半夜我被什么东西惊醒。

睁眼一看，林晓正站在我床边，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能看见她的轮廓。她穿着那件睡衣，但头发有些乱，好像刚哭过。

"怎么了？"我压低声音问。

"对不起，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做噩梦了。"

我坐起身，看见她的手在发抖。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像个受惊的孩子。

"没事的，就是个梦。"我说。

她点点头，但没有要回到自己床上的意思。我们就这样僵持着，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尴尬。

"我能......"她开口又停住，"算了，没事。"

"怎么了？"

"我能不能在你这边坐一会儿？我有点怕。"

我往里挪了挪，她在床沿坐下。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道，还有一点点汗味。她的呼吸还没完全平静下来。

"梦到什么了？"

"我爸。"她说得很轻，"他又在梦里骂我，说我没用，说我永远都做不好任何事。"

我愣了一下。林晓从来没跟我说过她的家事，我也从来没想过她会有这样的烦恼。在办公室里，她总是那么淡定，什么事都能处理得井井有条。

"他说得不对。"我说。

"可我真的很害怕明天搞砸。"她转过头看我，眼睛里还有泪光，"如果谈不成，老板会怎么看我？你会怎么看我？"

我想说些什么，但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成年女人的恐惧。那些话听起来都太假，太轻飘。

"你不会搞砸的。"最后我只是这么说。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向我这边倾斜。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僵硬地坐着，不敢动。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但没有睡着，我能感觉到她还醒着。

"谢谢你。"她轻声说。

"没什么。"

"我知道这样很奇怪，但是......"她停了一下，"你是第一个不会嘲笑我害怕的人。"

我想说点什么，但话刚到嘴边，她突然抬起头看着我。月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我看见她的表情很复杂，既有感激，也有某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然后她吻了我。

很轻很快的一个吻，像羽毛擦过水面。她马上退开，眼睛里有些慌乱。

"对不起，我不应该......"

"林晓。"

"我知道这很突然，我只是......"她的话越说越乱，"我只是觉得你很温暖，我想......"

我伸手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还在发抖。

"你不用解释。"我说。

她看着我，眼睛里的慌乱慢慢退去。我们就这样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空调的声音在房间里嗡嗡响着，窗外偶尔有车经过。

她再次靠近我，这次我没有躲。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她穿得很整齐，头发也梳好了，就像平时在办公室里一样。看见我醒了，她朝我点点头，表情很平静。

"早。"她说。

"早。"

我们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事。我去洗漱的时候，她已经在整理会议资料。等我出来，她把一杯咖啡递给我。

"谢谢。"

"不客气。"

整个早上我们都很默契地避开了任何可能引起尴尬的话题。在出租车上去见客户的路上，她翻着资料，我看着窗外。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林晓表现得比我预期的还要好，思路清晰，回答问题也很到位。客户最后同意了我们的方案。

回程的飞机上，她靠着窗户睡了。我看着她的侧脸，想起昨晚她靠在我肩膀上的样子。

飞机降落的时候她醒了，揉揉眼睛，看见我在看她，笑了笑。

"睡得好吗？"我问。

"嗯，很好。"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昨晚谢谢你。"

"不用谢。"

走出机场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

"有些事，可能就让它停在昨晚比较好。"她说得很认真。

我点点头，"我知道。"

她笑了，那种轻松的笑容我很久没在她脸上见过了。

"那么，明天见。"

"明天见。"

看着她走向出租车的背影，我突然明白，有些温暖注定只是一夜的。但这一夜的温暖，也许足够让一个人记住，在某些孤独的时刻，世界上还有人愿意不问原因地接纳你的脆弱。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