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国师”杜金，终于反思自己：当年不该对中国抱有敌意

亚历山大·杜金这个人，在俄罗斯思想圈子里挺有名气的，外界常把他叫作“普京的大脑”或者“俄罗斯国师”，不过这更多是西方媒体的炒作。他生于1962年1月7日，在莫斯科一个军人家庭长大，从小接触政治和情报方面的东西。早年他学航空工程，但因为参与地下反苏活动，1983年就被学校开除了。后来他自学哲学、语言和神秘主义，1980年代加入一些极端民族主义团体，批评苏联体制。苏联1991年12月25日解体后，俄罗斯经济大乱，叶利钦推行的休克疗法让通胀率1992年飙到2500%，失业率高企，国家影响力直线下降。杜金那时转向更激进的民族主义，1993年帮着创立国家布尔什维克党，这个党混杂了共产主义和极端右翼元素。他还创办杂志，推广欧亚主义，主张俄罗斯跟亚洲国家联手对抗西方。

杜金的理论基础主要在1997年出版的《地缘政治基础》这本书里。他把世界分成陆权和海权两大阵营，美国代表海权，俄罗斯是陆权核心。要维护俄罗斯的安全，他就建议通过外交和军事手段扩展影响力，在中亚建缓冲区。具体到中国，他当时把中国看作潜在威胁，提出要分割中国北部地区，包括新疆、内蒙古和东北，作为俄罗斯的安全带。这本书在俄罗斯知识界传开，让他得了“极端民族主义者”的名声。1998年，他又办了《欧亚元素》杂志，继续推这些想法，并在大学讲座上讲地缘冲突。那个时候，俄罗斯刚从苏联解体中缓过来，面对西方压力，杜金的观点迎合了不少人对国家复兴的渴望，但他对中国的敌视也让很多人觉得太极端。

进入2000年，普京3月26日当选总统，上台后加强中央控制，俄罗斯经济靠石油价格上涨慢慢恢复。杜金的理论跟普京的部分政策有点呼应，比如强调国家主权和对外扩张，但他没进政府高层，只靠书和演讲影响舆论。2001年，他成立欧亚运动国际组织，成员有俄罗斯政界人士，推多极世界，反对美国单极霸权。2002年出的《俄罗斯地缘政治》进一步细化缓冲区策略，又提了对华分割。西方媒体开始叫他“普京的大脑”，但普京本人从来没公开承认过。2005年，杜金在莫斯科国立大学开课，教地缘政治。2007年，他支持统一俄罗斯党，在集会上讲文化独立。2008年俄格战争时，他支持俄罗斯行动，说这是对抗西方扩张。

2010年代，杜金的影响力扩展到国外。2011年，他出《第四政治理论》，批判自由主义、共产主义和法西斯主义，提出新欧亚主义框架。2014年克里米亚事件后，他赞扬俄罗斯决定，说是地缘战略胜利。那年他被乌克兰列入制裁名单，还丢了莫斯科国立大学的职位，转而在私人机构活动。2015年，他成立伊万·伊里因高等政治学院，当院长。他的家庭也卷入政治，他的女儿达里娅·杜金娜1992年12月15日出生，长大后当记者，支持父亲观点。2022年8月20日，达里娅在莫斯科郊外开车时遭汽车炸弹袭击死亡，俄罗斯安全局指责乌克兰情报机构干的。这事让杜金减少公开活动，但没停下写作。

杜金早期对中国那么敌视，主要因为俄罗斯当时处境太糟。199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跟美国贸易从1990年的200亿美元涨到1999年的800亿美元。杜金觉得中国融入了西方体系，是美国的延伸，所以在书里建议俄罗斯联合中亚国家，分割中国新疆和内蒙古，建立缓冲带。他1998年一个研讨会上还展示地图，标出分割线从黑龙江到戈壁。这些主张传到中国，引起负面反应。2000年代，中国网民在论坛上讨论他的理论，把他视作威胁。杜金没马上回应，继续专注俄罗斯内部事。2010年代，中俄关系改善，他开始调整言论。2014年一篇文章里，他承认中国独立崛起，但没完全扔掉早期观点。

转变过程是逐步的。2022年女儿事件后，杜金增加跟中国学者的线上交流。2024年，他第一次访华，参加北京学术会议，跟专家讨论多极世界。回国后，他在社交媒体发帖赞扬中国发展，但也遭网民批评旧作。2024年5月，杜金在媒体访谈中承认三十多年前对中国有敌意。那时俄罗斯经济崩溃，他把中国看成西方盟友，所以提分割主张。他说观点源于信息局限，现在认识到中国独立角色。访谈里，他解释俄罗斯弱势时焦虑邻国崛起，但现在国际格局变了，中国是多极化伙伴。

杜金的转变跟俄罗斯外交转向东方同步。普京推动中俄伙伴关系，杜金理论适应了这个。2024年访华后，他出新书，肯定中国在多极化中的地位。分析看，这种变化不是突然的，早从2018年受复旦大学邀请访华一个月开始，他就了解中国真实情况。之前他受西方叙事影响，把中国当威胁，但直接互动后，看到中国主权追求跟俄罗斯复兴相合。2025年上半年，他又来中国，回去后在社交平台说俄罗斯该学中国经验。

现在杜金继续在国际学界活跃，推中俄合作，承认早期对中国敌视有偏差，但核心欧亚主义没变。他在中国建新事业基础，改善形象，强调两国文化传统能共同抗西方影响。他的经历反映时代变化，从焦虑到合作，思想演变跟俄罗斯复兴挂钩。说实话，杜金的理论一直有争议，他被西方叫极端民族主义者，中国早期也对他警惕。但他反思过去敌意，承认误判中国角色，这点在2024年12月多家媒体报道中都有体现。比如网易和搜狐文章提到，他强调敌意是过去式，源于三十年前俄罗斯下坡路和对中国误解。

大家都知道，杜金不是普京的直接顾问，更多是理念上有些重合。西方媒体炒作他“普京大脑”，其实是为了妖魔化俄罗斯战略。但杜金的书影响了俄罗斯一些精英对多极世界的看法。他现在说，中国变化了，世界变化了，俄罗斯也变化了，不能拿旧观点攻击他。这话在知乎专栏和全球时报访谈里出现过。他2024年5月16日对全球时报说，越了解中国越钦佩中国，俄罗斯丢了西方但发现了其他世界。

杜金对中国态度的转变，还跟女儿事件后的人生经历有关。2022年那事让他更专注国际互动，增加跟中国的联系。BBC2022年8月报道，他调整理论，不再视中国为威胁，中国舆论对他的敌视减弱。南华早报2022年8月文章说，他从敌视中国到钦佩中国作为反西方力量。VOA2024年5月报道，中国网民攻击他，但也提到他近年态度大变。

杜金的反思不是空谈，他2025年5月在中文社交平台发，说在台湾问题上别犯俄罗斯过去的错，意思是提醒中国警惕西方。这显示他现在把中国当伙伴。腾讯2024年12月文章分析，他想改善在中国形象，因为女儿事件后在中国焕发第二春。

总的看，杜金从极端民族主义者到承认对中国误判，这过程逻辑清楚：俄罗斯从弱到强，中国从被误解到被认可，多极世界需要合作。他没被美化，他的理论仍有争议，比如推新欧亚主义，反对美国霸权，但对中国敌视的反思是真实的，基于访华和互动。2025年8月网易文章说，杜金早年敌意源于信息不对称和国家焦虑，但现在通过互动认识到中国与俄罗斯相辅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