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日,俄罗斯半官方的民调机构列瓦达中心公布了最新民调,考察俄罗斯老百姓对俄乌战争态度的变化。结果还是挺有意思的。
就说最直观的,8 月份的时候,还主张接着在乌克兰打下去的俄罗斯人,只剩 27% 了。你可别小看这数儿,这是打俄乌战争开始到现在最低的一次,之前从来没这么低过。反过来,想跟乌克兰坐下来谈的人越来越多,8 月那会儿有 66% 的受访者觉得该跟基辅谈和平,你对比下就知道变化多大:今年 1 月的时候才 61%,去年这会儿刚到 50%,一年时间里愿意谈的人涨了 16 个百分点,这趋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大伙儿是真不想再打了。
不过有个事儿看着有点矛盾 —— 虽然不想继续打仗,但老百姓对俄军在乌克兰的行动,支持度还挺高,有 78% 的人都支持,不支持的也就 15%。其实仔细琢磨琢磨就懂了,这俩事儿不冲突:老百姓不是不认可军队,是实在熬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战争了。你想啊,这仗都打两年多了,前线那情况没多大起色,就说斯巴斯地区吧,到现在俄军都没完全拿下来,这么耗着谁心里不犯嘀咕?所以就算心里支持军队,也不想再这么拖下去,才会有三分之二的人盼着谈判,愿意硬撑着继续打的人才能跌到这么低。
这种情况对普京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接下来不管是想再动员人上战场,还是接着做战争宣传,估计都没那么容易了 —— 老百姓心里都有谱了,可能根本不买账,就算做了工作,效果也得打折扣。毕竟大伙儿眼睛都亮着呢,打了这么久没看到啥实际进展,心里早就没底了,觉得再打下去也未必能有好结果,自然就更倾向于坐下来谈,而不是接着硬扛。
还有个变化也挺关键,就是俄罗斯人对战争啥时候能结束的看法,之前还乐观过一阵,现在又冷下来了。2024 年 7 月那阵儿,不少人觉得战争快结束了,可到 2025 年 8 月,这股乐观劲儿就没了,现在的心态又回到 2022 年底到 2023 年初那时候,变得特别谨慎。现在有 39% 的人觉得这仗还得打一年以上,为啥会这样?跟特朗普之前出来调停有关系。
特朗普刚上台说要调停的时候,俄罗斯人还挺期待的,觉得说不定能快点结束战争,那时候不少人都盼着能早点恢复正常日子。可后来大伙儿慢慢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 特朗普那所谓的 “调停光环”,慢慢就没了。老百姓也看明白了,普京好像没打算跟特朗普合作来结束战争,既然普京这边不松口停火,那战争肯定还得继续,所以现在对短期停火根本不抱希望。
其实说到底,就是俄罗斯人真的打不动了。这两年多的战争,不管是家里的日子,还是国家的经济,都受了不少影响。普通老百姓过日子,最实在的就是柴米油盐,可战争一耗,不少东西都受影响,日子过得不轻松。再看着前线没多大进展,心里早就没了之前的那股劲儿,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清楚:再这么打下去,没啥意义。
所以你看,支持军队是一回事,愿不愿意让战争接着拖下去是另一回事,现在越来越多的俄罗斯人能分清这两事儿的区别了。之前可能还因为各种宣传,或者心里那股劲儿,愿意再坚持坚持,可时间一长,现实的压力摆在那儿,谁也扛不住。毕竟日子是自己过的,总不能一直耗在战争里。
普京现在面临的难题也就在这儿:一边得稳住国内老百姓对军队的支持,另一边又得应对大伙儿想结束战争的需求,这两头要平衡好太难了。要是还坚持不谈判,接着硬打,国内的不满情绪说不定会越来越浓,到时候不管是动员人上战场,还是推其他跟战争相关的政策,都会更难。可要是真坐下来谈,又得考虑战场上的筹码够不够,能不能谈出让国内老百姓接受的结果,这中间的分寸太不好拿捏了。
至于特朗普那边,之前他营造的 “能调停结束战争” 的形象,现在也被现实戳破了。俄罗斯人慢慢看明白了,就算特朗普想调停,关键还得看普京的态度 —— 要是普京不愿意松口,特朗普再怎么说也没用。所以之前那点乐观劲儿退了之后,大伙儿也不抱幻想了,反而更冷静地看待战争的时长,觉得还得打一年多,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总的来说,这份民调把俄罗斯国内的心态摸得透透的:大伙儿支持军队,但不支持长期耗下去;想通过谈判结束战争,可对短期停火没信心;对外部调停也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越来越现实了。这种心态变化,不管是对普京接下来怎么拿主意,还是对之后战争的走向,都会带来不小的影响。毕竟战争到底能不能继续,怎么继续,最终还是得看国内老百姓的感受 —— 要是大伙儿普遍不想再打了,就算上层想坚持,难度也会越来越大。毕竟老百姓的心思,才是最实在的,耗得越久,越不想再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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